他可以分担这份痛苦了(2 / 7)
可能过程不容易,不过放心,有我在,绝不会折腾你的。”
应天澜心道被你折腾的时候还少么,想起这些脸颊隐隐有发烫趋势,他连忙岔开了话题,问现在最关心的:“我们真不主动去找七皇子?”
陆子书道:“他不出现的话当然要了,总不能在这里耗着,但我猜他未必沉得住气。”
七皇子要办大事,同时又要不大张旗鼓,因此光是在壮大自身这事他就花费了不少时间,也不知道他究竟抓了多少妖族,炼成了多少药鼎,从魔族那抢去的法宝到底被用去多少。
到了这阶段要不声张已经不可能,他已经不能再等了。
所以在知道陆子书和应天澜这样的“意外”存在后,七皇子不惜暴露,可惜尽管有仙人阻挠,有龙王自爆内丹与他同归于尽,这遗臭千年的祸害依然顽强地活了下来。
陆子书说完那句话,打算趁风平浪静和魔君大人谈谈心。
“那是什么?”应天澜忽然道。
陆子书顺着他目光看去,就见那被濯洗过似的天空扭曲起来,无端端裂开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口,洞口从中竟然伸出了一只巨手朝船只抓来。
陆子书“刷”地收起折扇,轻轻一敲船杆:“我就说他按捺不住。”
应天澜不动声色地望向天降的那只手。
与此同时又传来了一声低喝,一条金色绳索箭也似的斜飞出去,准确无误地捆住了巨手,一长须老者窜了出来,攥住绳索的一头,力拔千钧地用力一拽,绳索立刻收紧。
天上的巨手下意识一挣,竟逃不开绳索的禁锢。
但它目标本就是船上的人,紧跟着不退反进,猛地发力向下砸,绳索当即再度勒紧,那只手被困成了一团,悬在半空发出一阵咔擦的骨裂声,巨手发现了绳索的厉害之处,立刻就要撤,但一时间竟是退不得,进也不得。
甩出金绳索的老者道:“不枉我费老劲从老君那顺来了捆仙绳,这下任你是神是魔都逃不得了。”
巨手挣扎起来,接着仿佛天地发怒,铁块似的乌云迅速堆积,很快海平线和天际模糊了边界,船只下方浊浪滚滚,天空乌云密布,方才的晴空万里顷刻就不见了踪影。
陆子书朝那老者道:“师祖,这是七皇子的真身?”
师祖道:“是他错不了。”
应天澜腾出鞭子去勾住捆仙绳,目光漠然地扫向半空:“堂堂天庭七皇子做什么缩头缩脑?是知道打不过,还是没脸见人?”
魔君大人问得坦坦荡荡,仿佛当真诚恳发问。
但巨手背后的人也好像一字不漏听见了他的出言不逊,被狠狠气着了,天空又裂开一个口子,再伸出了一只巨手,五指呈爪状,就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彼时船上几个人鱼贯而出,在师祖的指挥下拎了捆仙绳的另一头,巨手见捆仙绳如见鬼,唯恐避之不及,又马上缩了回去。
陆子书猜七皇子定是无法完全控制自己制造出的空间,只能出此下策来逮他们。
“我去把他抓出来。”
应天澜快声道:“他要弃手逃走。”
他才说完,众人就听见一阵十分难以形容的断裂声。
被困在捆仙绳中的巨手忽然萎缩了下去,皮肉片刻成了一层风干的腊皮,露出了里面的深深白骨,白骨绷断成碎块,噗通落进水里,天上的两个黑洞飞快地闭上了。
齐掌门上前欲追,可此时天上干净如洗,什么也寻不着了,他皱眉道:“事到如今,这七皇子反倒不愿出来了,不过他总不能将我们困死,应该很快就会再次出现。”
师祖收回了捆仙绳,随后抚着长须道:“他估摸再难回天庭,下次出现只会更小心,加之上回浪费时间之余又折损了人马,所以再不能失败。”
应天澜记得七皇子的手下明示过仙帝好像已经遭遇不测,他问道:“仙帝还好好的?”
师祖道:“好得不能再好了。”
霄云闻言不给一点好脸地哼哼两声:“仙帝老谋深算,大概是假装不敌,骗了自己的不孝子。”
陆子书沉默想了片刻,道:“七皇子做的事被揭发,仙帝反而能名正言顺整治他,他没理由这么做。”
霄云摇头,不怎么在意道:“那就不知道了,许是碍于身份不好大义灭亲,或是借他人之手办自己事。”
“各位,或许我可以尝试联络外界,”一直小心沉默的白萱忽然开口,吸引了所有人都目光,年轻的妖族深吸一口气,“我天授神职的身份还在,如今七殿下已成众矢之的,我青鸟一族与他不共戴天,还有不少妖族与他积怨颇深,都想将其讨伐。”
若果牵扯到其他妖族,尤其想要报仇的白萱,他们没理由阻止,且白萱的身份的确是个好用处,若还有各妖族襄助就更好了。
但陆子书担心妖族和天庭关系不一般,难防变故发生。
陆子书道:“可是……”
白萱掏出了那根霄云给她的羽毛,青鸟族长的羽毛据说有能沟通世间最隐秘之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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