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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1 口是心非是病啊师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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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外面。

手指从窗棱上收回,指腹摩挲过自己的双唇,凌霜脑中浮现的,是温阎将酒抹在郁长泽唇上,又用吻舔去的那一幕。

如此轻佻放荡,温阎哪里像个世家名侠,做派和以色诗人的优伶有何差别?

可是……为什么会羡慕?

又羡又妒,心情低落到不知如何是好,疲惫得什么都不想去想,却又偏偏思绪纷杂毫无睡意。

主动亲吻郁长泽,凌霜做不到。

不说和温阎一样表现,就是稍微亲昵一些的举动,凌霜也做不出来。

哪怕是现在,明明很想见郁长泽,人也就在隔壁,敲一敲墙或是喊一声对方就会过来,凌霜也做不到。

有一些人天生就不擅长表达感情,越是重要,越是深藏不露。藏得太久太深,就越是习惯装作若无其事,到最后,也就真的成了只有自己知道的心事。

“师兄,睡了吗?”

隔墙忽然传来询问,凌霜不觉一愣。

向墙壁伸了伸手又收回来,伫立片刻,凌霜没有理会师弟,无声的摸黑走到床边,脱下衣袍躺进被窝。

既然想见他,为什么不出声?

太晚了,明日还要早起,若是因为出门在外便作息颠倒,怎么谈得上修身律己?

一晚而已又有何妨,还是你怪他明知你会担心,还和温阎鬼混到这么晚,又先送他回去才折返?

……

不开心为何不说,你看温阎一开口小泽就什么都答应,你不说他怎么知道?

凌霜翻了个身,听见隔壁郁长泽推开房门,脚步声停在了自己门口。

心跳声陡然鼓噪起来,并未上锁的房门被推了开来,凌霜没有半点被打扰的不悦,压抑的情绪顿时明朗了许多。

心里的声音又在唠叨:快起来,告诉小泽你想要他陪着,让他今晚别走了。

并未加以理会,凌霜只是睁开眼睛,问:“有事?”

“无事便不能过来吗?”

郁长泽说着已经走到床边,不顾凌霜的冷脸上了床,掀开被子钻进来。

凌霜被抱了个满怀,发觉对方身上的酒气已经没了,半夜没有热水,应该是冷水擦洗的原因,让郁长泽的气息夹杂了些许凉意。

“想见师兄,今晚让我跟师兄一起睡好不好?”

千情万愿,凌霜脸上却只有淡漠,道:“随你。”

热意在体内汇聚,短暂的拥抱便让腿间有了些异样,察觉到这一点凌霜反而挣开了郁长泽,道:“我累了,你也休息吧。”

翻了个身背对郁长泽,凌霜才刚好转的心情又变得阴郁。

想被拥抱,为什么要拒绝?

习武之人怎能纵情声色?

温热的胸膛跟过来贴住了后背,后颈被轻轻啄吻,酥麻的感觉顿时令身子软了一半,凌霜咬唇忍住喘息,一边闪躲一边斥道:“再要胡闹就回你自己房间去!”

“不闹了不闹了。”

郁长泽立刻认错,安安分分的躺好,对凌霜说:“我保证不乱来了,师兄别赶我走。”

瞪了郁长泽片刻,凌霜才重躺回去,郁长泽果然老实躺着没有再来闹他,凌霜合上双眼,却难以排遣心中的失落。

身畔属于另一个人的热意不断吸引他靠近,凌霜反而往另一个方向挪了挪,一副当真不愿被打扰的态度,离郁长泽远远的。

然而客栈的单人房间床能有多大,郁长泽一伸手便又把他搂在了怀里。

凌霜腰一软,立刻道:“别闹!”

郁长泽不理,欺身上来压住凌霜,低头吻住他。

想拒绝又舍不得拒绝,充满了矛盾的感情交织之下,没有反应是凌霜唯一的反应。

但也并非真的全无反应,本就有些情动的身体被亲吻刺激得擅自燥热起来,玉茎半硬蹭过郁长泽的腿,凌霜感觉到郁长泽的手伸进了他的衣裳里,顺着小腹往下抚摸,握住玉茎抚弄至完全硬挺之后,往下流连至已经完全湿润的花穴穴口。

情欲的滋味凌霜太熟悉了。

这具要命的身躯从十几岁折磨他到如今,至今他还记得那彻夜无眠的一夜又一夜,和那晚在天极峰后山的瀑布,他第一次被师弟侵占的感觉。

当时尚不懂何为情事,误以为师弟是为了争那天下第一的名号要取他性命,凌霜忘不了那时他是何等绝望。

自小长在天极峰,师父严厉,连前辈也因为师父的缘故不便经常露面,和他最为亲近的只有郁长泽。

师弟不得师父喜欢,凌霜这个师兄倒更像是个尽职尽责的师父。

行走江湖刀悬于颈,不知何时便有性命之忧。凌霜明白若是到了万不得已之时,他不介意为了唯一的师弟豁出性命。

但,不可以是郁长泽自己来要。

绝不能是他的师弟希望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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