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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南承(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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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我感觉……他们能把咱们撕了,”俞书棣也小声说。

“爸爸死了,妈妈精神恍惚,大哥还被关着,咱们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俞梦纯脸色惨白的说;“我觉得他们就是奔着家产来的,无论是谁,咱们都要防着!”

“嗯,那舅舅他们呢,怎么还没来?”俞书棣问,他所谓的舅舅是柳蔓的哥哥,自己在a市也有一番事业,只是不如俞家阔气。

“舅舅跟我联系了,说进不来,门口那些人昨天带了棍子,听说还有带刀的,他们也叫咱们没事儿别出去……”俞梦纯叹口气。

“那咱们这是被困在这了!?”俞书棣一惊;“里面人出不去,外面人进不来,那怎么办!明天就要去火化了啊。”

“这事儿……不是俞谦恒有问题,就是李南承有问题……”俞梦纯说出心中所想;“总之我觉得肯定跟遗嘱有关,咱们俩都小心,别出灵堂,最好也别去门口。”

俞书棣点点头,接着小心翼翼的说;“嗯……姐,我听俞叔叔说,大哥是警察带走的,警察是金焕文引进来的,那他……”

“别跟我提他!”俞梦纯眼睛一瞪,冷酷道;“我们俩名存实亡,就是分手了。”

俞书棣一听是分手了,心里也放下一半,因为光是带警察来押走俞谦恒这一点,他金焕文就没资格做俞家的女婿了,哪有没进门就欺负大舅子的。

“你跟李南承还联系呢?他干什么去了,怎么这几天都不露面?”俞梦纯问。

“他走那天说,仁荣的股东来了,他去挡挡……”俞书棣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自己都觉得不大对劲儿。

“股东应该也是为了遗嘱的问题来,他挡股东干什么?有什么可挡的?”俞梦纯问俞书棣,意料之中的没得到答案。

俞书棣也觉得她问的有理,自己当时实在是哭的晕头了,别人说什么自己只知道点头,到头来被糊弄的也是他自己。

“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问清楚怎么回事!”俞梦纯催促俞书棣打电话。

俞书棣赶紧点头,拨通了李南承的号码。

“喂?宝宝,”李南承的电话倒是一打就通,只是开口的这个称呼让俞书棣很难堪。

俞梦纯瞪了他一眼。

“咳咳……你现在在哪?怎么还不回来?”俞书棣强作镇定问。

“我把股东们送回去,本来想去灵堂的,可门口这么多人,我进不去,只好暂时住在外面,”李南承的音调不急不缓,听着情绪很平稳,甚至可以说是轻松。

“可明天就要出殡了!门口这么多人怎么办?”俞书棣听见他的声音,忍不住就要抱怨,让他拿主意。

“哎呀你问他干什么,他能怎么办?”俞梦纯低声训斥俞书棣。

“没事,张律师明天宣布遗嘱,宣布完以后,余总的钱就可以解冻,到时候用那些钱把这些债主打发了,放心,有我在呢,不用你操心,”李南承声音低沉温厚,听着特别有安全感,俞书棣当即舒了口气,顿时感觉轻松不少,他很想撒娇几句,让李南承哄哄他,可一边的俞梦纯等这样看自己,俞书棣只好简单聊几句就挂了电话。

俞梦纯看眼手机,又看眼俞书棣,觉得自己弟弟被蒙骗了,但又说不出骗了什么。

“明天遗嘱就公布了,”俞梦纯说;“如果遗嘱里面俞谦恒拿了大部分还难办了,他现在关在里面,手续肯定要往后拖,门口这些人……一时半会儿不好打发。”

“没事没事,”俞书棣现在心里有了底,反过来安慰俞梦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也听大哥说了,遗嘱的首要受益人是我,我肯定第一时间把债务结清,然后咱们就带着爸妈回a市,仁荣现在肯定积攒了一堆事情要。”

“嗯,”俞梦纯忽然有些失望,垂着眼皮看着桌面嘟囔;“反正不是我。”

这天晚上,二人因为心里有事,都没睡好,直到凌晨昏昏欲睡的时候,就被主持叫起来,要去停尸间准备出殡了。

出殡也是大有讲头的,每个地方的风俗都不同,按照本地风俗,妻子未亡,就由她抱着遗像,儿子女儿撑白幡,其他亲戚穿戴好孝服,便边走边放炮,边撒纸钱。

柳蔓这段时间精神状态特别差,一直在正常和疯傻之间游荡,前两天关在屋里明明有所好转,也知道吃也知道打招呼,可现在天没亮就被叫起来,正浑浑噩噩之时,院子里的哀乐响起来,那声音悲怆冗长,让听的人立刻知道了含义,柳蔓被吓得直接呆住,这时候俞叔叔跑过来送遗像,看着黑白色的俞贤照片,柳蔓好容易平复的精神又开始崩溃,大哭大闹的站不住,还好主持见惯了这种情况,提前准备了轮椅,连哄带骗的让她抱着遗像坐进去,由俞梦纯推着走,俞书棣撑着白幡跟在后面。

别墅院子里的人都穿上了白麻衣服,全是送葬队伍成员,看见俞书棣和柳蔓出来后,原本闲聊的人都安静下来,向这二人投以注目礼。

柳蔓刚刚吃了镇静药,整个人毫无力气的瘫在轮椅里,蓬乱的头发勉强扎起来,歪着脑袋呓语,俞梦纯在后面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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