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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曦和赵政嘉裕走下c市火车站时,是闻妮接的他们。
闻妮在2月份的大冷天里也要美美的,紧身牛仔裤下面没有秋裤,及膝的长靴靴筒空空荡荡,上面倒是穿了件羽绒服,但是短款还没盖过屁股,怕臃肿里面还没有毛衣,领子拉得再高还是感觉有凉风往里灌,站在室内出站口一样被冻地哆哆嗦嗦,一个喷嚏能打出两条鼻涕来。
看见闻曦和赵政嘉裕时,她都没心气儿走过去迎他们,只站在原地抖得像筛糠,等他们自己过来。
“你你你……你们怎么这么慢啊……冷死了!”闻妮冻得连声音都是带波浪的,也没帮二人拿行李箱,跟个导游一样转身就走,嘴里还招呼着;“跟上跟上!”
“姐你冷不冷?”赵政嘉裕傻头傻脑的明知故问;“要不你穿上我的外套?”
“不不用……”闻妮看他大衣黑不溜秋毫无美感,宁愿冻着也不穿;“快……快点走……”
“姐姐你穿这么少要冻感冒了……”闻曦跟着说。
“别……别别管!”闻妮牙齿打架,话都要说不清了。
三个人回到闻曦家,程木子正在厨房做饭,听见开门声,她忙里偷闲的跑出来,开开心心的在闻曦凉冰冰的脸蛋上掐了一把,再跑回厨房继续做饭,当然不忘使唤一边的赵政嘉裕。
“来剥两头蒜!”
赵政嘉裕进门连杯热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脱下外套进厨房帮工了,当然进去时不是空着手,闻曦把项链塞他手里,让他一起带进去。
“怎么没有我的礼物!?”闻妮穿上厚厚的家居服擤着鼻涕,很不满的跟闻曦抱怨。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啊……”闻曦弱弱的回答,他是真忽略了……因为闻妮无论是衣服还是首饰都不缺,倒是程木子,一年365天都很朴素。
闻妮很不满意,拽着闻曦墨迹,姐弟俩半年多没见了,墨迹打闹中带着亲热劲儿,小雪球一看家里多了两人,也跟着人来疯,在厨房和客厅之间来回奔跑不停歇,等到吃晚饭的时候,闻大良来了,一家四口人外加赵政嘉裕,一起坐到饭厅吃饭,程木子的脖子上戴着新项链,还涂了口红,美其名曰为了搭配项链。
“以后不要花这个冤枉钱了,我平时也不带,买了也没用,就过年过节带一带,多不划算啊!”程木子对着闻曦唠叨,就跟闻曦对着赵政嘉裕唠叨一样。
“但是阿姨带着好看呀,”赵政嘉裕奉承道;“可显气色了。”
“那是口红显得,傻孩子,”程木子嘴硬道,说完揽镜自照,满脸都是快要掩饰不住的喜色。
一边没收到礼物的闻妮撅着嘴。
果然女人对金银饰最美抵抗力,闻曦感慨。
闻大良还是老样子,高高大大笑呵呵,对出现在前妻家的赵政嘉裕并不意外,可能是闻妮已经告诉他了,席间还特别热情的给赵政嘉裕倒酒,要一起喝。
赵政嘉裕酒量一般,两盅白的下肚,脸色就开始发红,眼神开始发直,闻大良虽然也红,但精神情绪很稳定,丝毫没有醉酒的意思。
闻曦怕喝多了,想试着劝阻,被程木子拦下来。
“你爸很少能碰见一起喝酒的人,别管了。”
闻曦迟疑,那喝了酒怎么回去呢?叫代驾?还是住在这?你俩都离婚了他还住下合适吗?睡哪呢?沙发?那赵政嘉裕睡哪……?
一系列问题围绕着闻曦,但都不好在餐桌上问,眼看着闻大良和赵政嘉裕越喝越多,气氛越炒越热,这俩人都要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闻妮啃着大猪蹄子,眼睛很不屑的看着这俩人。这俩人光喝酒没怎么吃菜,闻大良脸红到一定程度就没再上涨,赵政嘉裕已经双眼迷离,红成刚出锅的螃蟹了,脸上带着缥缈的笑容。闻妮偷偷跟闻曦说;“我以后要找对象一定要找酒量好的,给他喝桌子底下去!”
“爸以前也这么能喝吗?”闻曦问。
“你不记得了,妈跟他离婚就是因为喝太多,现在还好点,以前吃早饭都要喝呢!”
“那咱们酒量岂不是很好!”
“我行你不行,”闻妮轻蔑的一甩头;“我喝啤的没醉过,喝白的半斤多吧。”
闻曦露出夸张表情看着她;“那你怎么不喝?”
“我喝个球啊,你看妈让吗!”闻妮不服气的翻了个白眼;“猪蹄真咸,好想喝点啤的中和下……”
“别瞎说!”程木子敏锐的捕捉到关键字;“女孩子喝什么酒,坏女孩才喝呢!”
闻妮白眼都翻到天灵盖了,闻曦回忆着闻妮高中时的作风,她不就是坏女孩本孩吗。
吃完晚饭,赵政嘉裕都没精神跟着收拾饭桌了,扶着闻曦肩膀站起来,整个人都在晃悠。
闻大良气定神闲,连连夸赵政嘉裕酒品好,赵政嘉裕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一双眼睛通红,对着闻大良的脸半天聚不上焦。
闻曦怕他喝的酒精中毒,让他躺自己床上休息下,自己翻找醒酒药,等药拿好走过去,赵政嘉裕那边已经鼾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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