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 / 3)
挂了电话,房里沉静了片刻,不久後,穆郁琴先笑了起来:「舒书,你真的是历史学家耶,连表姊说的话都那麽有趣。」
冷沐泠也忍不住笑:「倒也真奇怪,你表姊她们怎麽讲话都很古早味?」
「你们问我,我要问谁啊?」温舒书无奈喟叹。
林儒殷苦笑:「不要紧,这样b较有趣,否则,我们出来三天,只有电视可以看,也挺无聊。」
温舒书忍不住浑身的疲惫,一倒就躺在了床上:「是啊,真不要紧,为了你这事,可把我ga0的累瘫啦!要不是这事情有趣,我可不想……」说着说着,她竟然睡着了,嘴里却一边念念有词。
林儒殷三人见温舒书竟尔如此睡去,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忍着笑意,把她又拉又抱的弄shang,冷沐泠忍俊不禁:「想不到我们历史学家这样不耐c。」
林儒殷为温舒书盖上被子:「那也怪不得她,今天她真的累了。」
这冒失的穆郁琴突然大叫一声:「唉!我的晚间新闻没了……」语气还带点哭音。
「怎麽啦?」林、冷二人问道。
「你们不知道?台视的晚间新闻当家主播是谁?」穆郁琴瞪大双眼,惊讶的问。
「哦,我懂了」冷沐泠语带笑意:「那主播俊的很哪。」
穆郁琴没见着她喜欢的主播,心下有些着脑:「真是,都是你啦,殷殷,要不是忙着处理你的事,我才不会错过新闻。」
这抱怨声倒是叫醒了温舒书:「啊!晚间新闻!廖主播的晚报……」原来她也喜欢那主播。
冷沐泠摇头叹了一声,林儒殷只得不住苦笑,也是,这事情是她造成的,这两阵抱怨声的出现她也得负点责任。
四人很快的盥洗完毕,全倒在床上了。林儒殷身旁的温舒书早已沉沉睡去,冷沐泠双眼紧闭,看不出是睡是醒,穆郁琴不用说了,可谓鼾声如雷。
林儒殷静静的躺着,不久也缓缓入睡。
她又看见了自己站在悬崖旁,明知身边的男人人面兽心,却也改变不了被推落谷底的事实。
喀喀两声,她又再次听见自己头骨碎裂的声响…
「啊!」林儒殷又一次的被那噩梦惊醒。这一叫,全部的人可都给她吓醒了,就连睡的很沉的穆郁琴也给她吓了个清醒。
「你、你怎麽了?」温舒书分明是给林儒殷的叫声吓到,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郡…郡主、于哥、赵王府、王爷……」林儒殷断断续续、语无l次的说着。
温舒书还听的一愣一愣的,冷沐泠可先反应过来了:「梦!她的噩梦!」
这可把温舒书点醒了:「殷殷,你又做噩梦了?」
林儒殷还颤抖着,全身给吓出了一身冷汗:「我…我……」
温舒书突然想到一件事,急忙问:「你知道郡主的名字了?」
林儒殷缓缓点了点头,穆郁琴按捺不住,急急的说:「快说!」
冷沐泠摇摇头:「你说错了,是快写。」说完,立刻递了纸笔给林儒殷。
林儒殷流利的写下了郡主的名字。
「赵蒲蓁?怎麽没听过这名讳?」温舒书斜着头,不解的道。
「殷殷,你还知道什麽?」冷沐泠赶紧问:「像是这事情是在哪位皇帝在位时期发生的之类。」
林儒殷她哑着声:「先…给我水再说。」
温舒书俐落翻下床给她倒水,林儒殷喝了水後,才缓缓启唇:「徽宗皇帝,一定是。」
冷沐泠不可置信的失声道:「宋…宋徽宗?不会吧?怎麽是他?」
林儒殷苦笑:「由不得你不信,还真的是,而且是私生的。」
「什麽?私生!」穆郁琴本来打算继续睡去,却给林儒殷这句话再度叫醒。
林儒殷苦涩的点头:「真的是,我还知道了事情缘由。」
「快说。」温舒书着急了起来。
林儒殷清了清嗓子:「徽宗皇帝和一名g0ngnv有了个孩子,这nv子一怀就是三年,生下来的nv婴虽然面貌秀美,也和寻常的孩子一样会哭叫,但皇帝不放心,想把nv婴放水流走。g0ngnv苦苦哀求,但皇帝坚决要杀了nv婴。正好三皇叔的小妾难产,生出来时孩子已断气。那g0ngnv便买通太监,拿一团锦布假冒成nv婴放水流走,暗地里派人不要把王爷小妾难产的事张杨,於是nv婴就给了王爷扶养。」
穆郁琴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温舒书笑了笑:「也难怪史料全无记载,家丑不可外扬啊!更何况是皇室的事情。」
冷沐泠想了片刻:「不对,殷殷,你怎麽知道这些事情的啊?」
「我也不知道……」林儒殷低着声音说:「也许是……」
「也许什麽?」穆郁琴着急的问:「殷殷,你快些说,我等得不耐烦啦!」
林儒殷思考了一下:「或许是在我……不,蒲蓁郡主她掉下悬崖时知道的。」
冷沐泠想了一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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