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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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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对方那深沉的眼神。

这男人的墨绿眼眸太深邃,如同布满青苔的泥泞,过於阴沉混浊的色彩里藏着太多太多让玉鸾无法读懂,不愿读懂的情感。玉鸾知道自己再次成为无力还击的猎物,只能束手就擒地被楼月璃撕裂吞噬。

可是玉鸾却甘之如饴,他渴求着被楼月璃占有。这种认知使他羞耻但愉悦,连背後紧紧贴着冰冷潮滑的石墙彷佛也在烤灸着他。

楼月璃用力地按着玉鸾的後脑,贪婪地呼吸着玉鸾的气息,他身上浓郁的樱桃薰香足以使玉鸾晕眩。

这个男人是玉鸾的初恋,是他曾经在夜里披上红盖头嫁予的对象。

本来玉鸾还想要抵抗,一直紧紧地合着嘴唇,但楼月璃一下下地舔着玉鸾的唇瓣,尤其是那颗小小的唇珠更是被舔得湿漉漉的,如同一颗包浆的红玛瑙珠。

终於,玉鸾合上眼睛,微微张嘴,任由口涎从嘴角流下来,任凭对方摆布。

楼月璃那又红又尖的舌头马上如同蛇信般钻进玉鸾的口腔里,玉鸾的舌头东躲西藏,楼月璃的舌头只舔着玉鸾上颚的软肉,直到玉鸾的舌头稍稍松懈,楼月璃立即勾着玉鸾舌头,玉鸾摇了摇头,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楼月璃一手抱着他的腰肢,以舌头拖出玉鸾的舌头。

光是这样一个熟练的吻已经足以使玉鸾情动,他的身体实在被房中媚药调教得太敏感,平日曲雪珑出远门时,他还得夜夜插着玉势来泄欲,更别说现在被这种风月老手调戏,根本无法守着自己。

玉鸾渐渐喘不过气来,他彻底放弃挣扎,如同一滩春水般软瘫在楼月璃怀中,一手勾着楼月璃的颈项,仰起头来,主动地缠着楼月璃的舌头。楼月璃吻遍玉鸾舌头的每一处,连舌根也没有放过,细细地舔弄,两根舌头继而在空中着急急地缠绵吸吮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一连串黏稠的口涎从二人纠缠的舌头之间流下来,楼月璃又含着玉鸾的唇瓣,不断地喝下玉鸾嘴里的津液,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如同永远不会餍足的野兽。

「嗯??啊??啊哈??」

跟楼月璃接吻很舒服。

玉鸾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深深地渴求楼月璃。这个男人美丽而危险,他风流薄情,御女无数,玉鸾无法抵抗自己对他的幻想—被他按在床上尽情地肏弄会是什麽样的滋味?跟他赤裸裸地缠绵是怎麽样的销魂?他是不是可以满足自己这副被改造得淫乱下贱的肉体?

五年之间发生了太多事,玉鸾早非当天的晏少爷,他成了一个以色事人的姬妾,成了一个只能靠着男人精水来活下去的娼妇。

楼月璃的手隔着衣衫充满技巧地抚弄玉鸾的臀肉,如同玩弄着一颗充满弹力的水球,衣衫早已经湿透了,清晰地勾勒出那饱满挺翘的轮廓,彷若一双倒扣玉碗,腰窝也隐约可见,有一部份衣衫甚至被吸进深深的股沟里,诱惑着他人一探股沟里的旖旎风光。楼月璃轻轻地喘息,灵活的手指一步步地探往玉鸾早就淫水泛滥的後穴。

不行。

自己不能背叛曲雪珑,而且楼月璃绝不能知道那件事。

玉鸾立即回过神来,提起剩下来的力气,猛地推开楼月璃。楼月璃退後半步,二人的唇齿之间却还牵扯着淫亵的银丝。

狭窄的小巷里依然空无一人,只有几只乌鸦停驻在光秃秃的枝头上,向着笼罩着薄云的天空尖锐地鸣叫着。墙边的门扉深锁,初冬的风偶尔吹起不知从何而来的落叶,身不由己地随风乱舞。

谁也没想到在这麽一个单调的地方,竟然发生了一场活色生香的偷情。

玉鸾软软地靠着石墙,单薄的肩膀微微发抖。他没有说话,只是歪头凝视着楼月璃。

只见玉鸾脸色酡红,秀眉轻蹙,眼神迷蒙,明显已经彻底沉溺在情潮里。他微微张唇,低声喘息,被吸吮得嫣红的舌头若隐若现,唇瓣蒙上一抹蜜蜡唇脂似的柔腻光泽,一颗唇珠却是被舔咬得晶莹剔透,嘴角还带着不知道是谁的唾液。

玉鸾太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知道自己对情欲的倚赖有多强烈,甚至没想到自己还有力气推开楼月璃。

楼月璃伸出舌头,极为缓慢地舔断那道银丝。他盯着玉鸾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似笑非笑地道:「是曲雪珑没有满足您吗?鸾夫人怎麽如此如狼似虎?」

这句轻飘飘的话彻底地把玉鸾从情欲的深渊里拉出来,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神色自若,彷佛从来不曾动情的男人。

楼月璃的眼神愈发幽深,他轻笑道:「别人说曲爷的鸾夫人媚骨天生,凭着一副被醉梦院悉教调教出来的淫乱肉体爬上了曲爷的床,迷得曲爷色授魂与,多年以来盛宠不衰—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依我所见,所谓鸾夫人也不过是一个跟认识了半天的男人在小巷里偷情的破鞋。」

玉鸾如同被当头淋了一盆冰水,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楼月璃,无法想像刚才还百般怜爱自己的楼月璃竟然说出这种话。

他知道那些人在自己背後是如何议论纷纷,嘲笑他为下三滥的娼妓,明明是男人却颠倒阴阳,甘为人妾,如同一头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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