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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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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鸾的确是天生的调情圣手,一旦开了荤,骨子里的淫乱便彻底地把他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狐媚子。

? ?终於,玉鸾向楼月璃张开嘴巴,他以嘴唇包裹着牙齿,湿润的口腔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肉洞。他俯身含着楼月璃的物事,先只含一点,再以灵活的舌头在上面游走,把流出来的水液吮吸得乾乾净净,如同婴儿在吮吸着母亲的奶头。

? 「嗯哈..... 好棒...... 好舒服...... 」

? 玉鸾歪头看着楼月璃,眼睛里也是媚惑的笑意。他微微张嘴,往前倾身,让楼月璃差不多顶到他的喉咙口。他的眼睛被刺激得冒出泪花,沾在长长的鸦睫上,略一眨眼,泪花凝结成珠,轻轻地划过眼角,如薄雨烟痕,眼角却上挑地看着楼月璃,脆弱中带着说不出的诱惑,无声地哀求着更尽情的虐待。他主动吞吐物事,舌头不时轻柔地包裹磨擦,再以喉咙的悬壅垂左右撩拨洞眼,那软肉若有若无的挑引最是销魂,楼月璃的反应果然更强烈了。

? 「怪不得曲雪珑喜欢到不得了,你这张小嘴比醉梦院的头牌更销魂。」楼月璃轻笑着,玉鸾的内心有点刺痛,但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他吸了口气,张开喉管,把楼月璃彻底地吞进去,顶端的铁环戳到玉鸾的喉管深处,呕吐感失控地上涌,喉管不自觉地收缩,而这痛苦蠕动的喉咙肌肉成为楼月璃的身体快感来源。

?玉莺的脸颊被彻底撑开,连五官也有点变形,喉管里甚至现出楼月璃的轮廓,但他却依然拚命地献媚於楼月璃,那模样看起来既狼狈又可笑。

突然,楼月璃脸色一沉,他一手抓着玉鸾的头发,抓得很用力,一下下地使劲抽插着。

幛子内烛光幽暗,只见玉鸾披头散发,一大把长发被抓在楼月璃手里,如同被抓着七寸的淫蛇,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地匍匋,仰头张嘴,被猛烈的抽插弄得身体前後晃动,彻底地成为没有生命的泄欲容器。

「嗯..... 嗯.... 」玉鸾疼痛得秀眉紧蹙,只感到头皮也要被扯下来了,但他丝毫不敢松懈,生怕一不小心咬伤楼月璃,让自己功亏一篑。

楼月璃插得又狠又深,不像是欢好,更像是单方面的凌虐和发泄,有几下甚至几乎捅进玉鸾的气管里。他的眼底里除了情欲,似乎还带着另一种更冰冷的情感,但泪眼模糊的玉鸾自是没有发现。

? 轻微的窒息感使玉鸾脸颊通红,五官被挤得不复原形,发红的眼尾刺激得不断地冒出泪水,鼻涕和口涎也失控地淌下来,双手只紧紧地抓着楼月璃的衣摆,抓得指节也发白,如同溺水窒息的人抓着最後一根稻草,艳丽的衣摆彷若绣球花在铺地上无力地散开,然而楼月璃却依然毫无怜惜,反而更是使劲地捅进去,彷佛要生生地捅穿玉鸾的喉咙。?

?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月璃总算在玉鸾的嘴里泄身。

玉鸾屏着气息,抿着嘴唇,让楼月璃抽身出来。

新鲜的空气钻进鼻子里,嘴巴却不敢张开,玉莺的胸口强烈地起伏,拚命压抑想要大口呼吸的冲动。他迅速地整理表情,这才媚笑着向楼月璃张大嘴巴,让楼月璃看到他的满口黏稠白浊,再合起嘴巴,咕的一地全数吞下去,又以湿漉漉的舌头舔净唇角流出来的白浊。

直到肯定楼月璃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玉莺才渐渐地放松自己,任由身体软软地蜷缩在一地繁花似锦的衣袍里。他的脸色酡红,眼眸还带着一抹惘然,唇瓣靡红,尤其唇珠更是磨擦得圆润红肿如同樱桃籽,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如同一头被生生地从花苞里扯出来的可怜花妖,被品尽了初熟的的甜美花汁。

? ?相比起肉穴承受雨露,以嘴巴咽下去的功效没那麽大,但仍然足够解渴。玉鸾清晰地感到後穴已经被这场意犹未尽的情事挑逗得淫水泥泞,幸好他出门之前塞了玉势,总算没那麽空虚。他忍不住看了看楼月璃的物事,现在好好地品尝过了,那淫乱无耻的肉体更是知道眼前的男人可以把自己玩弄得多麽舒服,菊穴贪婪地翕张着,想要承受这情夫的肏弄贯穿。

? 玉鸾按下那强烈的背德欲望,一手撑着地面坐起来。

只见玉鸾双腿微曲,衣衫半褪,裸露的肌肤染上一抹白釉似的薄汗,只任由几缕被楼月璃扯断的头发飘落在衣摆上,汗湿的长发则如水藻披落,半卧的姿态宛若一条诱人的人鱼。

玉鸾偏头看着楼月璃,眼波横流,腻声道:「谢谢楼爷赏赐。」

? 楼月璃的神色如常,彷佛刚才只有身体产生本能反应,内心根本不为所动,他一边懒洋洋地系上腰带,一边浅笑道:「谢谢鸾夫人的接待,我很满意。」

?? 小黑炭天天风雨不改地来找晏怜绪玩耍。然而纸不包住火,终究还是东窗事发了。

?? 当时已经入春,曲径珍丛尽皆桃李争妍,拂头杨柳如烟似雾,灵沼鸳鸯别浦。

小黑炭灵活地爬到後院的苹果树上,把最大最鲜艳的苹果丢给站在树下,眼巴巴地看着小黑炭的晏怜绪。

?? 晏怜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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