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2 / 3)
德,我只是看不起靠药物来麻醉自己的人,也不愿意为这些自欺欺人的买卖添砖加瓦。」
曲雪珑摇头道:「庄生晓梦迷蝴蝶,谁可以知道何者为幻,何者为真。」
楼月璃噗哧一笑,突然捏了捏曲雪珑的脸颊。曲雪珑诧异地看着楼月璃,楼月璃笑得无辜地道: 「曲兄,你感觉到我刚才做了什麽吗?」
曲雪珑点点头。
「你所感觉的就是真实,这就足够了。」楼月璃弯起眼角笑道:「无论如何,我看不起那些无力接. 受事实而选择逃避的人—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辈子。」
此时,曲府的宝盖流苏马车来到楼府大门前,曲雪珑上前跟马夫交代几句话,碧瓦门檐下只剩下楼月璃和玉鸾二人。玉鸾目不斜视,故作专心地看着枝头上的朱砂梅,看也没有看楼月璃,楼月璃却突然握着玉鸾的手,把一个纸团塞到他的掌心里。
指尖的温度一闪而逝,玉鸾睁大眼睛,他还没有回过神来,曲雪珑已经回头道:「玉鸾,可以上去了。」
夜渐深,淑景亭台皆蒙上雪色。寒气绕粉墙,窗畔霜树参差相倚,筠窗小阁横香雾。
玉鸾和曲雪珑一同坐马车回到曲府,二人在门口分别,夕雾领着玉鸾回到海霞院焚香沐浴,全身上 下也好好地清洁了一遍,充份扩张了肉/穴,等待曲雪珑待会前来过夜。
夕雾轻掩朱扉,又见山屏兰烛渐残,便以烛剪剪断长长的烛心。烛火略一摇晃,渐渐地亮起来,照亮了墙角的祥鸟衔环铜香笼,一件金丝璎珞纹绛纱懒洋洋地靠在香笼上,衣摆迤逦至地,如同斜倚薰笼的仕女。
侍候玉鸾沐溶之後,夕雾以玉勺挑走结在晏怜绪身上的薄膜,再以宫廷秘药玉龙膏涂遍玉鸾的全身,让肌肤更为滑腻雪白,然後以沾了媚药的小刷子往後穴里灌药,尤其在肉蒂上转了几圈,直至那花道腻红如玫红花泥,彷佛随手一挑也可以挑出花汁才是准备妥当。她在玉鸾的臀肉上洒了香露,细细地揉着臀瓣,让其色泽更为穠艳,後以双指撑开菊/穴,使用特制的玉簪轻挑穴/口,探进菊道里。
汁水若是足够,白玉色泽便会被染成芙蓉色,以此确定汁水充足。毕竟玉鸾走的是旱道,若是过於乾涩,到时候只会弄痛曲雪珑。
整根玉簪也染成芙蓉色泽之後,夕雾在玉鸾的乳/头上抹了莺莺膏,让乳/头艳丽若三春桃李,如凝露欲乾未乾。
被一个婢女如此仔细调教,甚至要张开臀肉,让这婢女在自己最隐秘的肠道里来来回回,这自是极为羞耻的,但玉鸾早已经习惯了。
在许久之前,这副肉/体已经不属於自己了。
微雪如散盐飞絮,香栏下落梅纷乱,彷若胭脂烙印,馥郁久久未散。
玉鸾穿上薰香的绛纱,斜靠在镂雕满金漆花鸟纹架子床上,手里捧着曲雪珑之前送给他的《春琴抄》,却根本不曾把琴谱看在眼里,只是一直偷看正在内室忙活的夕雾。
夕雾已经把刚才薰香的长衫叠好放在紫檀雕花衣箱里。她以玉勺把琥珀香丸加到薰炉里,盖上竹丝薰笼,最後把明天玉鸾要穿的乌色暗花珠纹长衫盖到薰笼上。
楼月璃的纸团正藏在玉鸾斜靠的凤穿牡丹织金锦枕下—从离开楼府以来,玉鸾一直没有机会独处, 只来得及在夕雾交代下人预备香汤时,匆匆地把纸团塞到软枕下。
玉鸾本想待夕雾出门之後再拿出纸团,然而这时门外的婢女却进来通报曲雪珑已至。
闻言,玉鸾抿紧唇角,只感到软枕下的纸团如同火焰般反覆烤灸自己。明明玉鸾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却还是大汗淋漓,眼神也游移不定,根本不敢直视走进内室里的曲雪珑。
夕雾悄然退下,曲雪珑坐在床边,微笑道:「在看《春琴抄》吗?」
玉鸾刚想把琴谱递给曲雪珑,却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拿反了琴谱。他连忙乾笑着把琴谱放在床边的小几上,柔顺地靠在曲雪珑怀中,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曲雪珑似乎没有发现玉鸾的不安,只是问道:「今夜你用的是樱桃薰香?」
玉鸾回过神来,从飞凤绣丝锦被下抽出一条银链,银链的另一端是纯银镂空海棠薰球,薰球的设计精巧,虽然薰球在被铺里来回滚动,但薰球里的燃烧着樱桃香粉的小盂却总是朝上,不会烧到被铺。
「刚才我们吃樱桃时,我已经想起这樱桃薰香,便打算拿来赏玩。」玉鸾把玩着薰球,蹙眉道: 「但我觉得香味太浓,有点俗气了。」
「的确甜腻,不适合作被中香炉。」曲雪珑点点头。
玉鸾勉力按下那些不可告人的心事,如常地侍候曲雪珑躺在床上,牵着对方的手臂,撒娇道:「上次您送我的沉水香快要用完了,改天我们一同买些新的香料吧。」
曲雪珑温柔地把玉鸾的长发别到耳後,又在他的额头上印下轻吻,低声道:「我听说竹枝巷里开了一家新的香料店,明天下午我有空,你若是不去斫琴,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谢谢相公。」玉鸾吻了吻曲雪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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