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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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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月璃」两字,楼月璃总算抬起头来,一双幽暗绿眸深深地凝视着玉鸾,彷佛要看进他的心底。

「怜绪,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这是楼月璃首次称呼玉鸾的名字,他的嗓音早已被情欲浸润得沙哑,却叫得那麽温柔,那麽动听,不是平日那戏谑的「鸾夫人」,不是从前那天真的「小馒头」,而是作为一个男人,认真而情深地呼唤着深爱之人的名字。?

玉鸾如遭雷殛,仅剩的一丝丝抵抗也瞬间烟消云散,只颓然仰後倒在软榻上,全身几乎马上溶化成一滩春水。莹白的藕臂无力地搁在一旁,五指彷若百合花苞般轻柔绽放,掌心滑腻细软,浅浅掌纹如丝线蜿蜒缠绵,却始终看不透此生情归何处。

泪水崩堤而出,爬满脸庞,彷若雨打芙蓉。

玉鸾的眼神惘然,卷起来的睫毛如同伏在暴雨里的墨色蝶翼般湿淋淋的,胭脂檀唇半张半合,彷若即将窒息而死的鱼儿。?

多久,到底是多久,上次玉鸾听到有人以「怜绪」称呼自己,到底是多久之前的事?

楼月璃没有催促玉鸾的答案,他琢吻玉鸾的脚趾几下,伸长的舌头沿着脚趾一直往上舔,熟悉地在小腿里打着转,时而来回吮吻,时而反覆舔弄,时而以尖锐的犬齿细细地啃咬着玉鸾的肌肤,玩弄得玉鸾的小腿泛起诱人的光泽,成为一面包浆的琼玉浮瑶。

然而他那双勾魂夺魄的绿眸却始终紧盯玉鸾,彷若毒蛛吐出的惨绿蛛丝般抓紧玉鸾的心神,眼神里是  赤裸裸的滔天欲火,强逼玉鸾给予一个确认的答案。

此刻的楼月璃如同野兽般任意地玩弄猎物的最後一点求生意志,老神在在地准备着顷刻之後的饕餮盛宴。

玉鸾的胸口重重地起伏着,他很肯定,只要自己一点头,这个男人可以马上带给自己濒临死亡的绝顶快感。

自己的肉体也早已蠢蠢欲动,渴求着被眼前这美貌风流的情夫灌得饱满。

但玉鸾终究还是轻轻地摇头。

绝对不可以背叛曲雪珑。

这副属於曲雪珑的肉体,一定不能给予楼月璃。

而且,楼月璃一定不能知道那件事。

楼月璃的眸色渐渐深沉,他的红唇总算离开玉鸾的小腿,但一手依然挑逗地抚摸着那被舔得湿漉漉的肌肤,眼神依然没有离开玉鸾。

明明楼月璃已经放过玉鸾的双足,玉鸾却不想把脚缩回来。

楼月璃站起来,双手压在玉鸾的身侧,俯身幽幽地看着玉鸾,把他困在一方的狭小天地里。?

玉鸾睁大眼睛看着楼月璃,从最近的相处里,玉鸾也摸索到楼月璃的脾性,知道楼月璃喜欢自己示弱撒娇。他心念转动,一手勾着楼月璃的玉颈,腻声道:「别生气嘛,现在还不是时候呢。」

楼月璃眯起眼睛盯了玉鸾很久,玉鸾只好不断地蹭着楼月璃的下巴,他眼睛红红的,还在抽着鼻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如同一头打破主人花瓶後撒娇求饶的母猫。

终於,楼月璃冰冷的神色还是渐渐柔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就是看准我拿你没办法。」

楼月璃弹了弹玉鸾的鼻尖,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身边,自然而然地揽着他的肩膀。

玉炉烟袅,银镯摇曳,流苏珠帘深处既是难得偷欢,却也是久别重逢。

窗外风雪肆虐,月华渐渐无光,在这样的昏天暗地里,能够依靠的也只有情人的怀抱。

二人的姿势如同交颈而眠的鸳鸯,散落的长发迤逦缠绕。玉鸾挽着楼月璃的手臂,乖顺地靠在他的怀中,知道总算暂时哄好了这我行我素的美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玉鸾抿了抿唇,还是悄悄地挪开身体,避免下半身过於亲密的接触。

楼月璃的食指和拇指的指腹任意地逗弄着玉鸾那双又长又大的乳头,力道毫无章法,彷佛手里把玩的只是没有生命力的石榴籽。一双乳头被亵玩得愈发成熟,如同结在琼枝玉树的肥美樱桃,渗出馥郁浓厚的暖汁。

他低哼一声,馀气未消地嗤笑道:「明明抱着自己的小姘头却什麽干不得,我真的是世间上最憋屈的情夫。」

玉鸾的乳头被捏得又痛又痒,只嗔怨地抬头看着楼月璃。他哭得梨花带雨,秀眉浅颦,羽睫上还挂着几颗露珠,脸颊的石榴娇红却迟迟未散,眼角也染上一抹淫媚春情,若即若离地勾引着男人的心神。

「才不是姘头。」玉鸾薄愠地咬了咬楼月璃的喉结。

「谁回应了我,谁就是我的姘头。」楼月璃轻笑着埋首在玉鸾发间,深深地呼吸着玉鸾的发间淡香,又撒娇地吻着玉鸾的颈项,噘着嘴道:「我们那麽久没有见面,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难道你一点儿也不想我吗?」?

玉鸾紧紧地靠着楼月璃的胸口,想起上次目睹的活春宫,但那次是自己在暗中偷窥,现在自是不能拿出来数算楼月璃,便只是别扭着不理会他。

楼月璃握着玉鸾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感觉到我在想着你吗?」

玉鸾赌气地道:「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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