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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月璃!」突然,一声呼唤从小巷的尽头响起来。
玉鸾的瞳孔邃然张大,他仰头凝视着楼月璃,只见楼月璃正转头往小巷外望去—不是自己的幻觉,那的确是曲清淮的声音。
虽然自己躲在楼月璃的黑貂大氅里,曲清淮不可能看见自己,但依照楼月璃恶劣的性格,说不定他会突然地撩开大氅,让未来的楼夫人看见她尊敬的嫂嫂正如同娼妓般低贱地匍匐在地,以唇舌侍候着她深爱的未婚夫—现在没有什麽事是楼月璃干不出来的。
然而玉鸾却很兴奋。
他渐渐有点明白为何楼月璃三番两次地在曲雪珑面前玩弄自己。
就算玉鸾名份上属於曲雪珑又如何?
玉鸾的欲/望只由楼月璃掌控,他的肉/体只沉沦在楼月璃带来的背德快感里。
一旦看见楼月璃,玉鸾就会脱下由伦理道德加诸他身上的华丽枷锁,彻底臣服於欲海之中,成为楼月璃胯下的奴隶。
反之,亦如是。
楼月璃好像在对曲清淮说些什麽—明明他在大氅下只把玉鸾当成下贱的夜壶,但他跟曲清淮说话的语气却是如此温和,他对玉鸾从来不是这样的,要不是极尽风流挑/逗之能事,要不是用尽刻薄的言语奚落玉鸾。
不准再跟那个女人说话了。
不准再对着那个女人露出笑容了。
玉鸾突然含着楼月璃的东西,一步步地吞至底部,汗湿的小巧鼻尖轻蹭着楼月璃结实的下腹,分泌大量津液的猩红肉膜无微不至地包裹着茎身,彷若一泓暖和的温泉。含丹唇瓣如同荷包口般吸得很紧,柔软的悬壅垂熟练地磨擦着洞眼,愈往深处插进去,喉道愈是幽深浅窄,随着喉咙肌肉的失控痉 挛而吸/吮着男人的一切。
楼月璃果然眯起眼睛,收回对於曲清淮的注意力,又低头看着玉鸾—只见玉鸾的双颊被挤得鼓起来,五官也刺激得彻底扭曲,却依然拚命地吞下男人的欲/望,哪里还像平日那个万千宠爱在一身的金丝雀。
只是一条发情的母狗而已。
楼月璃的脸容极为阴鸷,墨绿眼眸如同被死水浸泡的腐臭青苔,带着使人毛骨悚然的邪气。
玉鸾眼前的男人是如此陌生,陌生得彷佛自己从未认识他。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那个曾经让晏怜绪心动的小黑炭,是不是早就被时光的洪流冲得四分五裂?
没关系的。
楼月璃也好,小黑炭也好,自己也喜欢至极。
因为,这全都是他—那个无可取代,让自己痴迷得快将癫狂的他。
玉鸾张开檀口,先吐出一大截,再以水润柔软的樱红唇瓣浅浅地含着一截,含到一半时却又吐出一小截,如此反覆逗弄吞吐好几遍,仔细地按摩着茎身。
他注意到楼月璃似乎又要转头看着曲清淮,潮湿的红蕊立即如同软柳般无声无息地绕着茎身,略微使劲缠紧。
楼月璃果然蹙着翠眉,舔了舔丹唇,再次回头凝视着玉鸾,对曲清淮的叫喊充耳不闻。
玉鸾早已钗垂髻乱,青丝如半月临柔肩,淫媚横波入鬓,点漆水眸里弥漫着迷醉,只诱惑地斜瞥楼月璃。他的脸颊因为难以呼吸而泛起红潮,宛若红绡轻覆暖玉。朱唇未启,柔顺地衔着男人的一截欲 根,那口脂香却已经混合着麝香,形成一股催情馥郁。
真好,楼月璃的眼里只有自己了。
就算只有一瞬间。
就算只是因为身体的快感。
自己给不了他最想要的,只能把自己剩下的一切也给他了。
玉鸾凤眼半弯,眼眸如琥珀灵光,唇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凉薄笑意,恋恋不舍地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红蝶香/舌送别似地伸出来,轻轻地勾起顶端,碰了碰宛若玉蕾初绽的唇珠。
绛唇如同蜻蜓点水般在茎身印下一连串的轻吻,渐渐下滑至囊袋。玉鸾侧头把囊袋含在嘴里,粉舌宛若灵鲤游沼般佻皮滑过囊袋,时而以腻红唇珠磨蹭,时而以舌尖轻托囊袋,前後滚动着,就像小孩子舔弄着美味的冰糕,穠纤合度的素手也不忘上下握动茎身。
月光映照着玉鸾的脸庞,每颗汗珠也泛起莹白的柔光,如同月宫下凡,却被凡夫俗子强逼堕落成淫奴的仙子。
「嗯??啊哈??」
玉鸾软腻地呻吟着,好像听到曲清淮在说话,却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什麽。
反正,楼月璃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
他娶了曲清淮又如何?
楼月璃重欲,自己则是醉梦院调教出来的尤物,曲清淮这黄毛丫头怎麽比得上自己身经百战练出来的淫乱肉/体?
他怎麽舍得离开自己?
玉鸾轻轻一笑,如同泡在霜冻蜜液的柔舌渐渐上移回到顶端。他含着顶端处,使劲地吮/吸,吮/吸得双颊也深深地凹陷。他果然感到那物事的虬结青筋在不断地跳动着,舌尖立即钻进洞眼里,熟练地一挑一拉—
楼月璃泄身了。
玉鸾如同婴儿吸奶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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