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2 / 3)
脂的臀肉,低声道:「比我想像中还要美。」
玉鸾何等经验丰富,现在难得有点害羞地转过头去,却又情不自禁地回头咬着楼月璃那琼玉似的鼻尖道:「你常常想像的吗?」
「天天也在想像。」楼月璃也咬了咬玉鸾的鼻尖。他的双指轻易地滑进玉鸾的後穴里,那一环环重峦叠嶂的媚肉果然如同鲜红的毒海葵涌上来吸/吮着猎物的养份。愈是往里面推进,肉/穴就愈是紧致,比起女人的牝户有过之而无不及,竟然是天生难得的名器。
楼月璃曲起玉指,指节轻叩肉壁,调教得乖顺的媚肉讨好地包裹着玉坠般的指节。他那纤细的指尖探索着那柔腻脂红的肉道,如同在滚烫的蚌肉里捞出一颗珍珠。
他很快就找到那处肉蒂,寻常男人肛穴的敏感处只是一块小软肉,玉鸾的肉蒂却被调教得如同女人的花蒂般,几乎有珍珠大小,只消以指腹轻抚,那春露便喷发而出,打湿楼月璃的掌心。那春露映在楼月璃那白软的掌心里,泛起初乳似的奶白光芒。
楼月璃的手指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如同在一团烂溶的油脂里滚动着。他另外三根手指则按着玉鸾的臀肉借力,那三根手指轻易地深陷那软绵的臀肉里,彷如新荔的翘臀很快便印着三枚鲜妍的指印,宛若三瓣梅花的花钿。
「嗯??再深一点??是那里??用力??」
玉鸾早已成为楼月璃指间的淫/荡玩偶,每当插至深处,他就会无意地弓起上身,清瘦的脊椎弯成一轮玉树流光,樱/唇微张,隐约露出两行碎玉皓齿,每当楼月璃稍稍退出,玉鸾就会扭动着水蜜桃似的嫩臀,自觉地套弄着那灵巧的手指。
终於,玉鸾无力地蜷缩在楼月璃怀里低声喘息,杏仁似的莹白喉结上下滚动着,如同求欢的母猫般不断舔着楼月璃的下巴,纤纤春笋似的玉手失控地扯着红罗帐的流苏,时而松开五指,宛若琼花绽苞,时而合紧五指,宛若白鸟负伤。
「进来……嗯,快点进来……」玉鸾呻吟着哀求。
楼月璃一个翻身,把玉鸾压在身下,轻易地插进那红酥暖腻的肉/穴里。他实在插得太深,玉鸾甚至觉得整个人好像快要被他劈开两半了。
他那温暖结实的腹肌紧紧地贴着玉鸾的小腹,欲根也随着他的呼吸而颤动着。
如同红绸丝软的肉壁清晰地勾勒着钢珠的轮廓,尤其那铁环更是蛮横地撑开肉道深处,彷如倒剥牡丹芯子的熟红淫窍彻底长成楼月璃的形状。
玉鸾的淫/水如潮喷般失控,每一下大开大合的抽/插也带出一截艳红的肠肉,彷若被绞成脂膏的浓稠果蜜。
情浓不止,玉鸾宛若浮波不稳的玉白菡萏般跟随着楼月璃的抽/插而不断起伏,七尺绿云迤逦至地,彷若漆黑湖水潮汐不息。那隐忍蹙 起的秀眉如春山笼烟,秋水盈满眼眸,芙蓉粉腮还淌着清泪香汗涟涟,在鸳鸯戏水软枕上印下残红似霞,只堪一握的楚腰如同白玉柳瓶般摇风摆柳地扭动着,熟练地吞吐着男人的欲根。
「啊??嗯??太快了??啊哈??」
玉鸾的手想要抓着软枕,楼月璃却先一步地抓着他的手。
洁白纤长的十指紧扣,如同含羞不放的并蒂雪莲,依附彼此而存活。
玉鸾的足尖如轻霜软鈎,挑起罗帐一角,宛如红云缭绕琼枝。每当楼月璃插至深处时,那截白藕似的足踝也会绷得笔直,脚背则会如同不堪重负地颤抖着。
明霞为骨,沁雪为肌,玉鸾如同一朵绽放的绣球花,浑身香汗淋漓,彷佛正流溢着甜香羊乳。修长笔直如象牙细雕的双腿对折打开,畸形的缺口里早就含满花汁,泛着脂光融融,肥厚软绵的殷红花瓣也是堪堪半坼,彷若露滴牡丹开,透着扭曲的美感。
现在玉鸾早已出不了精,只有在肠穴被玩弄至高/潮时才会从缺口里喷出一点精水。
「怜绪,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怎麽占有你。」楼月璃舔着玉鸾的兰汤芳汗,香/舌一直舔到玉鸾的耳垂,在他的耳边诱惑地呢喃着。
玉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顺从地低下头来,果然看到楼月璃早已直插至末端,自己平坦的小腹也突现着轮廓鲜明的欲根,彷佛已经深深地镶嵌其中,甚至即将长大迸裂而出。
「嗯……哈……不行了……啊……」
玉鸾失神地摇头,哭得泪眼朦胧,贝齿轻咬丹唇,楼月璃却执着他的另一手,由凸起来的小腹一直摸到二人的交/合之处。
楼月璃的额头抵着玉鸾的额头,氲氤着情/欲的绿眸是一池被搅动的水藻,呼吸之中旨是暖甘甜香。
他那彷如云腻鸦翅的乌发已经柔婉散落,正无孔不入地缠绕着全身赤裸的玉鸾,如同漆黑的虫茧包裹着脆弱易碎的燕尾蝶。
楼月璃凝视着玉鸾,一边琢吻那樱桃初破的唇瓣,一边低声道:「怜绪,我们一辈子也要在一起。」
泪容恰如一枝梨花带春雨,玉鸾的唇角却渐渐地翘起来,又笑又哭地道:「永远也不要分开。」
虽然迟来了好多年,可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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