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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刚才曲雪珑临走前那猜不透的眼神泛上心头,玉鸾知道从自己今天踏进楼府的那一刻起,自己就是一头困兽,只有斩断跟楼月璃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自己才可以打开笼子,问心无愧地回到曲雪珑的身边。
那就快刀斩乱麻吧。
玉鸾握紧拳头,抬头直视楼月璃,缓缓地道:「楼爷,我已经跟了曲爷,你也娶了清淮,我们……断了吧。」
楼月璃凝视玉鸾半晌,出乎玉鸾所料,他的唇角竟然渐渐滑出一抹轻快的笑意。
他好整以暇地走到玉鸾面前,一手抵着门扉,把玉鸾困在自己的阴影下,另一手捏着玉鸾的下巴,光洁如玉的额头抵着玉鸾的额头,绿眸直勾勾地看进对方眼底,低声道:「晏怜绪,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以後你心里只有曲雪珑一人,再也没有我。」
玉鸾被楼月璃的金合欢薰香无孔不入地包围,顿时方寸大乱,只不断地想要躲避楼月璃那双咄咄逼人的墨绿眼眸,楼月璃却使劲握着玉鸾的下巴,强逼他面对自己。
楼月璃的笑意更浓,挑眉道:「你说了,我就放开你,以後你当你的鸾夫人,我当我的楼爷,我们只作陌路人。」
字字掷地有声。
玉鸾全身一震,总算迎上楼月璃的绿眸。
虽然楼月璃依然巧笑倩兮,玉鸾却听得出他的决绝。
要是自己真的说了,那麽以後小馒头也好,小黑炭也好,也成为回忆里的细沙,任由海风吹散至天涯海角。
明明楼月璃所说的就是自己想说的。
但为什麽……为什麽自己就是无法开口?
玉鸾仰头看着楼月璃,檀唇颤抖,泪凝於眶,却始终无法吐出半句话。
楼月璃突然一手掩着玉鸾的眼睛,飞快地封着他的双唇。
「嗯……」视线陷入一片幽暗,玉鸾吓了一跳,双手按着楼月璃的胸口想要推开他,楼月璃却是纹丝不动。
灵活的舌尖舔弄着玉鸾那敏感的唇珠,时而绕着唇珠画圈,时而以舌面包裹唇珠。玉鸾的牙关略一松动,楼月璃的舌 头立即滑进去,挑起玉鸾的红蕊,再以朱唇柔软地含着玉鸾的舌尖。
温热的喘息快将溶解玉鸾本就不坚定的决心了。
玉鸾不禁闭上眼睛,长长的羽睫轻搔楼月璃的香软掌心,是犹豫,也是诱惑。
渐渐,单方面的渴求成为两厢情愿的深吻。
两根红舌抵死缠绵,黏腻的口涎如同成串香汗滴落在玉鸾的下巴上。楼月璃掩着玉鸾双眼的手转而用力按着他的後脑,逼使他靠得更近。他的手劲不小,揉得玉鸾梳得端庄得体的发髻乱成一团,连插在发髻上的八宝镶珍珠牡丹金步摇也歪歪地垂下来。
视线一旦回复正常,映入玉鸾的眼帘就是那张熟悉得在黑暗中也可以分毫不差地描画的艳丽容颜。
玉鸾立即瞪大眼睛,慌乱地挣扎着。
要是曲雪珑看到自己和楼月璃还在拉拉扯扯,那自己和曲雪珑就真的完了。
楼月璃却拦腰抱起玉鸾,快步穿过雪白的丝绢幛子,绕过硬木粉彩四扇屏风,重重地把玉鸾丢在贵妃锦榻上。
玉鸾还来不及逃跑,楼月璃已经压在玉鸾的身上,他随意扯下玉鸾的腰带,毫不客气地张开对折玉鸾的双腿,几乎把玉 鸾的膝盖重重地按到脸颊两侧,如同一头翻肚的可怜青蛙。?
从上次在温泉跟楼月璃欢好以来,玉鸾再也没有经历情事。他的身体本就被调教得异常淫荡,又是久未获得滋润,现 在光是吮吻已经足以使他彻底发情。
缺口的几瓣软肉如同猩红蝶翼般缓缓张开,早已经含不着那一池腻水染花腥,只能放任淫汁在身下的联珠狩猎纹浣花锦流个不停,楼月璃那两根修长的手指轻易撑开那泥泞不堪的後穴,只见肠道如同一管跌宕起伏的鲜红溶蜡,根本看不到尽头,层层无穷的深壑里也长满血红的吸嘴,一看就知道是个可以把男人的灵魂也吸出来的熟穴,也不知道吸过多少 浓精才养成这般饱熟,生就一副淫贱媚骨,注定只能在男人之间辗转不休。
「不要……」玉鸾无力地摇头,一手笈笈地抓着软榻的扶手,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如同蜷缩着身体的洁白雏鸟。他本 想要逃开,然而楼月璃却突然狠狠一拧那颗饱满欲滴的鲜红肉蒂。?
「啊!」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愉悦的感觉直冲玉鸾的头顶,腻红烂熟如同一团油脂的缺口里更小小地喷发一股淫汁。
玉鸾立即翻了白眼,失控地打了个激灵,皓腕只能无力地垂落锦榻,轻轻张开的五指似乎想要抓着什麽东西,然而阳光只是视若无睹地任意穿过指节之间的缝隙,最後五指什麽也抓不着。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楼月璃伸长舌头,细细地舔着指尖上的半透明淫汁,舔得乾乾净净,连指尖也泛起莹润的柔光。他浅笑道:「一碰就喷水了,味道还那麽浓,曲雪珑到底多久没有喂饱你了?」
玉鸾顿时全身绷紧,只使劲地别过头,不看楼月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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