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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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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艳。虽然尿孔历经不少调教,但晏怜绪已经许久不曾被异物穿透尿孔,难免有点不习惯。

「啊……啊哈……」

芸?披香,粉汗挹透薄纱,勾勒着玲珑有致的曲线,背脊似琼玉缀枝,浑圆肉臀是馥粉的蜜桃凝冻,胸口如炼乳般甜腻软白,乳头若雏鸟红啄,精致的锁骨上斑驳着暧昧吻痕,彷若残日衫霞散成锦绮。

每一个吮吻,每一个齿印,也来自藏在心里多年的珍爱之人。

楼月璃吸着银管的一端,尿道口沁出来的淫汁连着一点尿液也被吸到嘴里。杏粒似的喉结上下滚动, 喝下晏怜绪的汁水。

被冰凉的硬物插着尿孔的钝痛感极为强烈,晏怜绪不禁巍巍地抬起一截玉臂,似是不堪刺激地轻掩容颜,酒痕侵罗袖,舞袖笼香,袖下正是黛浅沁眉,墨眸如晚色溟蒙,偏生唇间艳色却是桃花醉春,一截浓香嫩蕊来回舔着绛唇,不住呻吟道:「啊……啊……那里真的不行……不行……要被吸坏了……」?

直到晏怜绪的尿道口被吸吮得肿起来,楼月璃才愿意放过它,他又亲了亲那张开一圈圆洞的尿孔,腥红淫肉顿时蠕动搅拌,又吐出一丝淫汁。

晏怜绪浑身酥软,湿润洁白得如同一颗从蚌肉里捞出来的娇嫩珍珠,玉足怯弱无力地垂在案头下,他泪眼婆娑地向楼月璃伸出双臂。?

楼月璃怜惜地把晏怜绪拥入怀中,晏怜绪哭得直打着哆嗦道:「下次不许碰那里……太丑了……」

「一点儿也不丑。」楼月璃吻着晏怜绪的额头,柔声道:「我的怜绪,是世上最美最好的人。」

「你骗我。」晏怜绪伏在楼月璃的怀里,不甘地抽着鼻子。

楼月璃把晏怜绪额前那一绺粉汗濡湿的青丝别到耳後,他看着晏怜绪的眼神也渐渐痴了,叹息道:「真好,你终於回到我的身边了。」

雪阶前月色似水,正是峭寒新退,玉漏犹长。

二人忘情地对视,晏怜绪一时之间竟不知身处何方,眼里看的,心里想的,全也是楼月璃。 ?

好喜欢他。

怎麽可以那麽喜欢他?

原来,自己还是那麽喜欢他。

痴等了多少年,经历了千辛万苦,终於等到苦尽甘来的一刻。

「谢谢你。」晏怜绪温顺地靠在楼月璃的胸前,轻轻地道:「谢谢你一直喜欢我。」

月冷霜华,寒梅吐香,画堂绣阁里却是凤帘高卷,金炉轻吐冰麝芙蓉馥。

若是两情相悦,何必天长地久。

一夕足矣。

偏居一隅的书房成全了楼月璃和晏怜绪的幽会,书房的每个角落也留下欢爱的痕迹,说不尽的甜言蜜语,听不腻的示爱,毫不掩饰对彼此肉体的渴求,他们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般忘情探索对方身体的每一处。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晏怜绪甚至有意无意地忘记锁门,彷佛随时准备被人撞破他正如同牝马般承 欢楼月璃身下。

可是,每次在销魂蚀骨的鱼水之欢後,当晏怜绪心满意足地躺在楼月璃赤裸的怀抱时,他总是不由自 主地想起那个冷淡寡言的男人。

明年一同到荣都赏樱的约定,是不是注定只能失约了?

自从晏怜绪跟楼月璃在楼府旧情复燃之後,二人时常欢爱至天明,晏怜绪才依依不舍地回房休息,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晏怜绪睁开眼睛,但见烟笼晓日,暖阳已经把青纱帐幔染成碧绿,恍若铺天盖地的翠浪涌来。昨夜他一直跪趴在地上被楼月璃折腾,现在还是腰酸背痛,便只懒洋洋地以指尖挑起床帐,任由乌发散落腰际,娇慵斜倚云母鸳鸯枕屏,静静看着菱花窗格上的斑驳阴影。

没日没夜的疯狂欢爱滋润了晏怜绪久旷的肉体,那一身媚骨天天也被男人的雨露喂得餍足,愈发养得肌肤吹弹得破,雪白柔腻如同新鲜挤出来的羊脂,更别说那眉目春风,红晕生颊,哪里像是刚刚跟. 相公分开的弃妾。

然而他的眼眸却如此晦暗。

欲望从未满足,只会不断膨胀。

现在才刚刚开始而已。

曾经曲家从晏怜绪手里抢走的东西,家人也好,深爱之人也好,晏怜绪也要逐样逐样地讨回来。?

血债,血偿。

晏怜绪随手拉响摇铃,楼府的下人便鱼贯地前来服侍他梳洗。除了梳洗之外,晏怜绪在楼府更衣沐 浴时从不容许任何人侍候在侧。旁人看在眼里,只道是晏怜绪脾性古怪而已。

下人侍候晏怜绪梳妆时,小心翼翼地说道:「夫人已经找了晏公子好几遍。」

听到「夫人」两字,晏怜绪花了一会儿才明白那是曲清淮。

晏怜绪翠眉轻挑,纤细的指尖轻盈地划过黄花梨嵌百宝妆奁里珠光宝气的发簪,没有回答下人的话。

这些发簪全是楼月璃命人替晏怜绪买来的,丝毫不比曲雪珑曾经送给他的逊色。

看见晏怜绪那阴晴不定的脸色,下人自是不敢再说,只低头专注地为晏怜绪梳理发髻,他似乎隐约感到这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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