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2 / 3)
在作画,所以画案上还摊放着画具纸张。楼月璃把画具放在菱花窗格下,随手拉开 晏怜绪的腰带,却没有完全脱下晏怜绪的薄袍。
桂月光皎,落梅庭院。月华洒落晏怜绪的身上,薄袍下不穿寸缕,吹弹得破的嫩肌被水气蒸薰得潮红,彷若融脂般笼暖春酣,彻底裸露在楼月璃的眼里。
楼月璃双手按着画几的两侧,俯身看着晏怜绪。
漆黑的倩影如同乌云盖顶般投落晏怜绪身上,楼月璃促狭地打量着这副年轻的姣好肉体,如同在看着一件早已经被玩得一文不值的二手货,眼里看不出一分一毫的柔情。
「里面什麽也不穿吗?如果我不早点回来,你是等着被曲雪珑肏吗?」楼月璃轻笑。
晏怜绪别过头去,银月勾勒着那柔美的侧脸,羽睫闪烁金荷浅光,任由青丝迤逦画案,他只微微摇头。
楼月璃好整以暇地摆弄晏怜绪胸前的银链,淡淡道:「自己打开双腿。」
晏怜绪睁大眼睛看着楼月璃,眼眸里渐渐漾出一抹蘸水摇空。
他经历过最惨无人道的调教,可以忍受任何人如此羞辱他—
但楼月璃不能。
因为那可是楼月璃啊。
楼月璃作势要扯动银链,嘴里却柔柔地道:「乖,别逼我亲自动手。」
晏怜绪知道楼月璃说得出做得到,只好把双膝抱在胸前,再向楼月璃打开双腿。
「看不清楚。」楼月璃优哉悠哉地翘腿坐在晏怜绪的身前,素手支玉颐,视线对准那个缺口,笑道: 「自己打开,给相公检查一下。」
楼月璃怎麽可能不知道曲雪珑根本没有来过楼府,他怎麽可能不知道晏怜绪根本不曾跟曲雪珑见面。
一颗泪珠滑落晏怜绪的眼角,如同流星般一闪而过,打湿了鸦青鬓角,却换不来楼月璃的半点怜惜。?
晏怜绪的贝齿轻咬朱唇,转头看着窗外月映迷楼,抄手游廊上的一盏盏紫铜绢屏花灯照亮画桡金缕。
玉笋纤指终於略微撑开缺口。
那里实在太湿滑,晏怜绪花了点力气才可以扒开花唇,在楼月璃面前露出那个残缺的尿道口。指尖一碰到穠艳花唇,花唇便害羞得颤动着,渐渐凝出一滴蜜汁,如同红莓初破,花香露舄。
楼月璃取下錾花烛台,让烛火纤毫毕现地照亮猩红濡湿的肉腔,一阵滚烫得可怕的热风倒灌进尿道口里,彷佛快要烧到里面,使尿孔肌肉本能地收缩蠕动,晏怜绪的玉趾绷紧,死命地按下逃离的冲动。
然而楼月璃却刮了刮缺口,不满地噘嘴道:「还不够湿,果然是被你的老姘头吸光了吗?」
晏怜绪的那一身媚骨应当天天承受雨露,但曲雪珑总是俗务缠身,二人偶尔很久也见不了一面,所以曲雪珑不在海霞院时,晏怜绪只好使尽手段自慰,可是多半是以玉势玩弄肛穴。虽然他的缺口也可以用作自慰,不过碍於残废,他极不喜欢使用那一处。
但他还是没有拒绝楼月璃的过份要求。
晏怜绪犹豫地抬起素手,尾指按着尿道口,指甲则不断地抠挖着尿孔,指尖很快就盈满腥甜的露水,如同泡在露水里的桃花花瓣。
没想到第一次自己玩弄那朵娇嫩肉花却是当着楼月璃的面前。
羞耻和快感狂乱地交集,不消片刻,晏怜绪便是神智不清,歪着螓首,香鬟风髻成斜烟,眼眸明珠盈斗,黛眉染春丝,宛若暮烟袅穟,玉腮却染上绯红,犹胜妆面桃花,媚意横流,梅蕊反覆舔弄微启绛唇,清涴羽睫映着珠光,如同月夜中躺在海岸礁石上勾引旅人的艳丽鲛人。?
「嗯……嗯……啊哈……要丢了……」
晏怜绪的手指灵巧地揉着敏感的软肉,不住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随着手指的动作愈来愈快速,他也彻底沦为肉欲的奴隶。身下的淫液渗透薄袍,甚至沿着画案边缘流下来,雪白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骨肉匀称,寸寸如同玉石雕成。
终於,晏怜绪重重地弓起上身,他浑身颤抖,四肢僵直,尿孔喷出一股浊液,还喷到楼月璃的唇边。
过了半晌,晏怜绪才从云端上缓缓地回到地面,墨眸里犹自一片迷离微醺,失神地看着楼月璃。?
绿琐窗外片云初破,月犹朦胧。森寒压重帘绣幔,只剩银烛高烧,楼月璃的眼底却是一大片烛光无法照亮的沼泽地。
楼月璃浅浅一笑,舔去唇角的浊液,舌尖轻点嫣红惊绝的唇珠,侧头笑道:「今天的味道格外腥臊,曲雪珑没有替你清理乾净吗?」?
在这种时候听到那个人的名字,足以使晏怜绪的呼吸立即停顿。
楼月璃站起来,指尖随意地沾了点缺口的浊液,在晏怜绪那琼酥胸前划了莹莹生光的一圈。 春葱指尖停驻在晏怜绪的心房前,如同曙凤蝶轻吻香花芳苞,又彷佛在感受那渐渐加速的心跳。?
他取起挂在铜鎏金双鱼纹笔架上的紫毫提笔,沾上尚未乾透的龙尾墨砚,向晏怜绪微笑道:「我很少画画,请你多多指教。」
说罢,楼月璃当真是低头在晏怜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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