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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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酡红,口水流个不停,淫声浪叫道:「啊……啊……太深了……奴家要死了……」

玉鸾正是得趣,尤嬷嬷却停下来了。

「嗯……」玉鸾斜靠在木马的马背上,迷糊地歪头看着尤嬷嬷。

只见玉鸾红蕊轻吐,罗衫半解,姿势如玉山颓倒,哪里还有适才的胆怯。

「以後你骑在恩客身上时,总不成要恩客主动侍候你吧?」尤嬷嬷皱眉问道。

尤嬷嬷绕到玉鸾的前方,玉鸾一手撑着马背,勉强睁大眼睛,却见马嘴的圆孔不知何时已经吐出一段细线。

「每次木马晃动时产生的动力会启动马腹的机关,继而把马腹里藏着的那团丝线绞成细线。由今天起,你每天也要自己骑木马,骑至马腹里的丝线全数绞成细线为止,要是做不到,那天你就不会有晚膳。」

玉鸾的腰板早就直不起来了,但他唯有含泪点头,学习主动摇晃木马。

木马的踏板应该是故意设计成这般高度,依照玉鸾的身高,他的足尖怎麽样也无法抵到踏板,只能运用腰力晃动木马。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他天天练习金缕垂柳,但他的腰力哪里比得上尤嬷嬷踩动踏板时,那木棍张狂地进出所带来的快感。

偏生那些淫药早已渗进肉膜,使玉鸾酥痒难当,满脑子也想着要被木棍捅弄至死,只好继续徒劳地晃动木马,可是他的力度使用得毫无章法,那根木棍总是不听使唤地卡在穴口处,压根儿不能止痒,马嘴里吐出来的细线也是纹理歪曲,远远不及尤嬷嬷踩动踏板而绞出来的细线那般纹理工整。?

尤嬷嬷如同驯马般不断以戒尺拍打玉鸾的屁股,连声斥喝道:「使用腰力!再用力一点!」

打屁股的痛楚加重了肠道的酥痒,玉鸾只能尽力摸索不同方法使用腰力,双腿夹紧马腹,晃动的速度果然快了一点。

小雨微云,真珠飞溅,这个下午还是漫长得很。

凤临城离定屏城约有半个月的路程,马车走的大半是官道,一路上尚算平坦,夜里也是在乾净的客栈投宿,不至於餐风露宿,楼月璃应该早就跟马夫耳提面命,晏怜绪一向娇生惯养,不比江湖中人,不能让他吃太多苦。

第五天的夜里,晏怜绪等人在山腰上的一间小客栈下榻。

虽然晏怜绪极力避免在陌生环境里暴露身体,但他向来喜爱乾净,现在已经好几天没有清洗身体,  他实在忍不下去,便叫夕雾打了一盆热水过来,打算草草地以湿巾净身。

夕雾正在院子里烧热水,晏怜绪锁上房门,再三确认房门锁得牢固,这才在四扇木屏风後宽衣解带。

他无意中抬头看见挂在屏风上的漆黑帷帽,不禁叹了口气。

这顶帷帽是刀疤老四—也就是护送晏怜绪的马夫—交给晏怜绪的。

据刀疤老四所说,楼月璃要求晏怜绪在外面时戴着帷帽遮挡容颜。燕朝国风受到外族影响,许多平民女子出门也不戴帷帽,唯有家教甚严的千金小姐,或是脔宠出门时才会戴着帷帽。要是一个男人在外面戴着帷帽,那就等同告诉所有人,他是另一个男人的男宠。

而以前曲雪珑从未要求晏怜绪出门时戴着帷帽。

那一夜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晏怜绪还没有整理思绪,马车已经远远地驶出自己生活了五年多的凤临城。他来不及问楼月璃,回到定屏城後,楼月璃会如何向其他人解释他们的关系?

楼月璃的确当众提到「怜夫人」三字,但这称呼对楼月璃而言代表什麽?

一旦想起那一夜,晏怜绪又想起虚弱的曲雪珑,还有那柄无情地插在他的胸前的弯刀。

曲雪珑还好吗?他的伤势有好转吗?

曲清淮接连遭受背叛和丧子的打击,哪里能够应对与楼月璃的和离,曲雪珑大约会让曲清淮躲起来静养,自己亲自出面解决这个烂摊子—

已经入夜了,但身负重伤的曲雪珑此时应该还在疲於奔走地应付一切。虽然犯错的是楼月璃和晏怜绪,但这种丑闻想必会使曲家成为整个凤临城的笑柄。在外人眼里,曲雪珑长兄为父,没有好好教育妹妹,导致妹妹被夫君抛弃,也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不行,不能再想起曲雪珑了。

那血淋淋的一刀,早已经彻底结束他们的关系。

晏怜绪正心事重重地脱下外衫时,房门里突然传来晃动声,应该是有人想要开门,却因为房门上锁而不得其入。

他心中顿时一紧。

夕雾进来之前一定会敲门的,客栈的小二也不会无故闯进客人的房间。

晏怜绪立即穿起外衫,扬声问道:「是谁?」

「怜夫人,是我,刀疤老四。」

那是刀疤老四的声音 。

一听到这称呼,晏怜绪顿时秀眉紧锁。

这一路上穿过不少荒山野岭,晏怜绪又是低调出行,当然不想招来任何麻烦,但好端端一个男人头戴帷帽,又是被称为「怜夫人」,自是引人注目的,偏偏这装束和称呼也是楼月璃决定的,晏怜绪根本无从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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