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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零(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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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零

尤嬷嬷拍了拍晏怜绪的大腿,晏怜绪便自觉地打开双腿,再以双指撑开後穴,方便尤嬷嬷把手指捅进去,仔细检查蜜壶。

腥红的肠肉咬得太紧,尤嬷嬷花了一点力气才抽出手指,她以帕子把手指擦拭乾净後,便在簪花册上评分。

之後,尤嬷嬷从随身木箱里取出一根圆顶铁棍,铁棍是她的两只手掌的长度,大约有儿臂粗细,铁棍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小洞,其中一端则伸出一个小勾。她又从抽屉里取出牛筋,把玉鸾的四肢绑到竹榻的支撑上,然後把布团塞到玉鸾嘴里,再拍了拍他的屁股。

玉鸾会意地翘起臀部,方便尤嬷嬷把铁棍一寸寸地塞进肠道。

早上时玉鸾以清水灌了肠,肠道正是温暖丝滑,铁棍却极为冷硬,跟木棍和玉势的触感完全不一样,如同一根冰柱般冻结肠道,几乎把弯弯绕绕的肠道硬生生地捋直,使玉鸾不禁打了个哆嗦,偏偏媚肉已经养成了可耻的惯性,只拚命地收缩咬紧铁棍。?

「小针上沾着的是姣频液,每次要进行十发。」

以前尤嬷嬷已经跟玉鸾介绍过姣频液,姣频液里混合了奶妓的乳汁丶熟妓的阴精丶男宠的雨露和五石散,再加上欢场淫药,药性比顝精露还要烈上十几倍。顝精露使娼妓渴求雨露,姣频液却使媚肉更为敏感多汁,双管齐下足以从心灵至肉体地改造玉鸾。

铁棍伸出小勾的一端留在外面,尤嬷嬷握着小勾,往铁棍里一推,机关立即启动,小洞里飞出无数硬如精钢的银针,狠狠地刺进血红肉膜里。

钻心刺痛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玉鸾的惨号再一次地被布团封锁,他的胸口重重地痉挛着,整个人如 同溺水般拚命挣扎,有一瞬间近乎断了呼吸。

玉鸾的双目涣散无神,渐渐无力咬着布团,只能放任眼泪鼻涕喷发而出,连尿孔也失控地射了好几泡尿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玉鸾而言,这段时间比起他的一辈子还要长—小勾终於慢条斯理地退回原位。

相比起以手指涂抹顝骨露,无孔不入的银针更能刺进那些极为隐秘的地方,如同皱摺下的肠肉,或者是花心深处。玉鸾的肉穴本就是天生名器,愈往里面就愈是紧窄,肉环的层叠皱摺延伸至肠道口,光是靠着手指敷药根本不能让那些秘处吸收药效。

随着每次的调教,姣频液的精水浓度也会愈来愈强烈,加上五石散本就有上瘾的功效,足以培养极大的身体依赖,使玉鸾从此以後也离不开男人了。

正如一开始玉鸾还是很抗拒顝精露,最近他却极为迷恋被顝精露凌虐的快感,即使今天他对於姣频液的调教感到痛苦,可是他知道不消半个月之後,自己就会爱上姣频液带来的快感。

蔷薇红刺进行到第十发时,玉鸾已经将近失去意识,他歪歪地倒在自己那一大滩尿液里,浑身没有一处是乾的,只有背部还在不时微微颤动着。

玉鸾以为云液花酿已经足够可怕了,但原来醉梦院里的手段还有那麽多,多得使他绝望。

尤嬷嬷拔出被浸泡得湿淋淋的铁棍,肛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喷出肠液。她用力地捏着玉鸾的人中好几下,玉鸾过了一阵子才勉强醒来,却只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的屏风。

「从今天起你将要含大一号的玉势,每天也要接受蔷薇红刺和垂丝插竹的训练。」尤嬷嬷无情地宣布。她从木箱里拿出一个竹筒,道:「这就是垂丝插竹,竹筒跟之前配合顝精露使用的香饼的作用一  样。你需要自行夹碎竹筒,里面的汁水可以止痛,也会让你的穴的色泽更艳红。」

尤嬷嬷把竹筒塞进玉鸾的後穴里,饶是玉鸾经历过各式调教,也习惯了顝精露的折磨,早就学会运用後穴的肌肉,但蔷薇红刺比顝精露痛苦百倍,现在他的肠道还是火辣辣地作痛,根本提不起劲。?

玉鸾深呼吸了好几遍,这才勉为其难地生出一点力气。他运用之前绞碎香饼的力道来挤压竹筒,但 竹筒要比香饼要硬一点,这种力道根本不足够,因此他还得花上一阵子,让肠肉绞得更紧,这才勉强地把竹筒绞出裂纹。

竹筒里的汁水马上沿着裂缝流出来,玉鸾刻意撅着臀部,让花道稍微倾斜,使汁水可以流进花心深处止痛。?

待汁水差不多流光了,尤嬷嬷才抽出竹筒,被淫水泡得湿滑的竹筒上泛着寥寥几道裂纹。她皱眉摇头道:「只有几条直向的裂纹,这可大大不够,真正上等的色妓名器夹碎竹筒之後,竹筒上理应布满龟裂纹。」

说着,尤嬷嬷又提起了那根盛满蔷薇红刺的铁棍。

那一夜终於过去了。

晏怜绪忘了自己是什麽时候睡着的,只记得他又梦见那段过去了。

咫尺之内,晏怜绪目眦尽裂地看着父母被处决。

不久之後,在那间阴暗狭窄的房间里,晏怜绪失去了他的所有尊严。

还有那个男人—那个导致这一切悲剧的男人,他长着这样一张不吃半点人间烟火的花颜,最後凝视着  自己的眼神却那麽复杂深沉。

晏怜绪猛然惊醒,他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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