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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五
尤嬷嬷把莹晶球塞进玉鸾的後穴里,玉鸾的媚肉紧致,尤嬷嬷花了点力气才把莹晶球推进肉穴深处。
莹晶球冷冰冰的,使玉鸾打了个激灵,肠道更是几乎冻得失去知觉,但它的表面同时也极为柔韧,彷佛会随着挤压而变形,里面的液体流动时,微微震动的表面若有若无地磨蹭凹凸不平的肉膜,使玉鸾不禁低吟一声。
尤嬷嬷在玉鸾的後穴里塞了足足四颗莹晶球。肉穴很快便合起来,又回复那细小紧闭的穴口,只有隆起四颗球状的小腹暗示着这肉腔里正紧紧地含着四颗莹晶球。
她把布团塞到玉鸾嘴里,掀开炉盖,以火摺子点燃铜炉隔片下的木炭,再把竹管的另一端塞进穴口里。
木炭渐渐燃烧,热气沿着竹管喷到玉鸾的後穴里。晶球很快便热得可怕,彷佛要溶化凉飕飕的小腹。
不消一阵子,玉鸾已是脸色涨红,浑身痉挛,眼珠几乎连着青筋突出来。他的眼白布满斑驳血丝,瞳孔涣散,鼻翼翕张,牙齿深深地咬进布团里,臀肉一时抽搐,一时绷直,连脚踝也弓起来,脚趾张开至极致,如同身中陷阱的野兽般不断挣扎,但他的四肢被绑得极紧,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任由鲜嫩的肉穴被烈焰烧焦,血肉片片剥落。
这跟云液花酿不一样,云液花酿带来的是剧痛,而接连不断的剧痛是会使身体麻木的,但现在玉鸾如同被放在铁锅里一步步地煮熟,身体的每一处也在冒烟,每一寸的皮肤也在生生地烧成焦黑。?
莹晶球受热之後便溶化了,但那薄薄的表面没有溶化成水,反而溶成一种黏稠的液体,跟莹晶球里的水液混合在一起,加上源源不绝的热气煎薰,在肉腔上形成一层糯米似的黏膜,使玉鸾的後穴又热又痒,只想被玉势粗暴地捅穿。
尤嬷嬷一直观察着玉鸾的小腹,她看见从小腹上突出来的四颗莹晶球也彻底溶化後,便戴着棉布手套,小心翼翼地移开滚烫的竹管,飞快地把另外四颗晶球塞进热腾腾得直在喷烟的猩红肉穴里。红肿的肉穴里不住地渗出浊血黏液,尤嬷嬷花了点时间才把四颗莹晶球塞进去,然後再次把竹管插进穴口里。
如此反反覆覆了四遍,尤嬷嬷在玉鸾的肠穴里一共放了十六颗莹晶球,玉鸾的肉壁如同被百蚁啮咬,烂红花泥似的穴口不断地扩张,想要把那些烫手的黏液排泄出来,但那些黏液极为浓稠,根本不能排出来。?
待最後四颗莹晶球也在玉鸾的肉腔里彻底溶化之後,尤嬷嬷才向铜炉淋了水,再把铜炉放在一旁,任由烧得通红的木炭发出滋滋声,
竹榻早就被玉鸾的汗水浸得里里外外地湿透,他气若游丝地瘫倒在竹榻上,香汗淋漓愈发显得他的乳头酡红,竟有几分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媚态。
别说坐起来,玉鸾甚至没有力气吐出嘴里早就咬得不成原状的布团,只能半闭着眼睛,疲倦地听着一墙之隔的雨声淅沥。
身体本该承受至极点,玉鸾的脑海里却如此清晰地泛起曲雪珑的身影。
现在曲雪珑在做些什麽?在为他的父亲守灵吗?还是在调查盗取白银一案?还是在准备着上京??
好想见他。
即使自己根本无法给予曲雪珑任何帮助,但玉鸾还是很想见到曲雪珑。
寒冷的秋雨也罢,肉体的痛苦也罢,即将卖出初夜的绝望也罢,全也敌不过内心的思念。
尤嬷嬷为玉鸾松绑,本就伤痕处处的纤细手腕和脚踝又添上几分新伤,深刻得彷佛是以匕首一下下地割出来,使人不忍卒睹。
但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尤嬷嬷抽出玉鸾嘴里的布团,给玉鸾翻身,使他正面向上,再次把他的四肢绑起来。
她轻易地打开玉鸾的双腿,将其对折,把脚踝绑在竹榻的两边支撑里,薰得血肉模糊的熟烂穴口和麋红肉花顿时暴露无遗,这两处淫窟同时也在起劲地吐汁—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调教,玉鸾的肉体已经可以通过凌虐产生快感。
尤嬷嬷从木箱里取出一个针包和一根透明长管,她在条案上打开针包,只见里面放满各式各样的银针,锋利的针尖冷酷地倒映着久未放晴的天色,最幼的银针比发丝还要幼细几分,最粗的赫然有尾指粗细,
虽然尤嬷嬷总是以银针折磨玉鸾,但玉鸾从未见过她的针包,现在玉鸾才发现尤嬷嬷常用的银针在 这一排银针里只属尔尔,跟最粗的那根银针根本无法相比。
尤嬷嬷的左手拿着一根大约有羊毛粗细的银针,右手则把长管塞进玉鸾黏糊糊的後穴里。
这根透明的长管不知道是以什麽物料制成,足以巨细无遗地反映玉鸾的肉穴里的淫靡风光,一环环血红脂膏似的媚肉紧缠长管,每一环也长着布满吸盘的皱摺。愈往深处看,肠道愈是窄小,皱摺也愈发层层叠叠,宛若重峦叠嶂,深不见底。
尤嬷嬷一边把长管捅到肠道深处,一边道:「把你的穴分成三部份,最里面的第一部份,中间的是 第二部份,靠近外面的是第三部份。我说第一时,你夹紧第一部份,如此类推,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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