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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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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风吃醋。」

「呜……呜……」

晏怜绪使劲地想要叫唤隔壁的曲雪珑,或者至少抬手推倒一旁的花瓶,唤起一点曲雪珑的注意,但他 实在冲不开被封的穴道,只能无声地哭泣着。

如果曲雪珑听到晏怜绪的呼救,他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就像那年的四月初三,曲雪珑是如何拯救晏怜绪於水火之中。

如果刚才晏怜绪敲响了曲雪珑的房门,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可惜,世间百事,从来没有如果。

屏山半掩,花在雨中舞。

琴声叮叮咚咚地响起来,如同石竹风生,清雨穿花。

曲雪珑正在抚琴。

琴声好像很近,却好像遥不可及,怀缅着早已随风而逝的爱恋,却偏偏听不见近在咫尺的求救。

听到琴声,晏怜绪哭得更是厉害,他想起二人曾经琴瑟和鸣的日子,想起自己是怎麽教会曲雪珑抚琴,想起曲雪珑把樱笋送给自己的那个早上……

相似的房间,曾经百般体贴的夫君,曾经千般销魂的欢好,却成全了最恐怖的羞辱,最难堪的强奸。

刀疤老四早已磨拳擦掌,双手大大地打开晏怜绪的双腿,布满伤疤的掌心迷恋地抚摸着雪暖酥凝的  柔软大腿,触感光滑而富弹性,线条完美无暇,尤其此刻大腿绷紧着,愈发显得修长柔韧。他的双掌缓缓上移,手指深陷晶明玉腻的臀肉,轻易地留下红印。

他张开臀瓣,清楚看到那朵绽放在腿间的熟艳肉花。

肉穴濡湿如同捣得烂溶的花泥,连穴口的菊纹也格外漂亮,就像以朱笔细细勾勒的鸟篆纹,深红中透着馥粉。肥短的手指按着菊口,进一步板开那幽深嵯峨的花道,腻红的肉壁重峦叠嶂,迂回曲折, 透着淡淡的幽香,交错的媚肉皱摺似乎嗅到男人的气息,纷纷扭曲蠕动,贪婪地伸出触手,想要榨乾某个男人的精水,一看就知道是惯於侍候的蜜壶。

一旦受到刺激,肉壁已经自觉地发泌花蜜,水汪汪的带着黏稠,一丝一缕地流到穴口,如同艳苞初拆,红蜡凝蜜。

晏怜绪还在拚尽全力地冲破哑穴,但喉咙里依然只能发出呜呜声,事实上他挣扎得愈来厉害,那穴道就封得愈紧。

不过是一墙之隔,曲雪珑放在心尖上的,最宠爱的,最怜惜的,宁愿自己被刺了一刀也舍不得苛责的晏怜绪,却要一头野兽玷污了。

刀疤老四几下子便解开裤带,晏怜绪的泪水如同断线珍珠般掉下来,他害怕得牙关发抖,呼吸也几乎停顿了。?

春雨总是来得突然,很快便云飞雨卷,洒落满庭旧红新碧,乱雨拍打着窗纸,清淡的香烟也多了几分湿润。

晏怜绪死命咬着舌头,竭力保留最後一分清醒。

刀疤老四脱下粗布裤子,露出一双毛茸茸的黝黑大腿和肮脏不堪的狞恶阳具。他不知道多少天不曾清洗身体,全身散发着难闻的汗味,那根翘得朝天的紫黑阳具更是臭气薰天,茎身粗长无比,残留着不少暗黄的尿迹,肉红的龟头又大又圆,杂毛丛生里可见圆滚滚的的囊袋摆荡着。

在丑陋凶狠的刀疤老四的身下,晏怜绪更是显得精致柔软,一身绮霞粉荷的薄纱轻覆雪肌莹暖,双腿若玉雕冰刻,蜜穴却是淫靡香艳的猩红,偏生那清泪伴随着春雨而纷乱,宛如香雾湿云鬟,神色楚 楚可怜,渗出让人想要凌虐残害的脆弱。

刀疤老四愈靠愈近,烙铁似的勃发顶端碰到翕张的穴口,从那里散发的滚烫迅速烧到晏怜绪的脑海里。

潮湿从窗纸里沁进来,凝成一丝划过玉额的粉汗,衬得晏怜绪的容颜染素匀红,却已然淋不熄燎原的欲火。

虽然晏怜绪在醉梦院里接受诸多调教,但这些年以来他只侍候过两个男人,全也是心甘情愿地雌伏於他们身下。

可是肉体从来不懂何谓忠诚,更别说是这种被淫药调教得随时随地也可以发情的下贱肉体,只要碰到熟悉的触感,穴口立即谄媚地咬紧热源,化为一根根热情的舌头舔弄男人的孔眼。

落在窗台上的一片桃瓣被风雨吹起的瞬间,刀疤老四粗暴地破入晏怜绪的的肠道,强硬打开这副并不 欢迎他的肉体,尽情品尝只被两位夫君享用过的蜜穴,以最原始简单的方法把胯下那对夫君巧笑嫣然,对外人不屑一顾的高傲金丝雀驯服为淫荡的性奴。

不要!

琴声时如急雨瀑布,时如低枝拂潭,始终对晏怜绪不闻不问。

晏怜绪瞳孔涣散,玉容笼烟调雨,豆大的晶莹泪珠一颗颗地滑落到纤细的下巴。

「嗯!嗯嗯!」

当年是曲雪珑亲手把晏怜绪拉出那个人尽可夫的泥沼,然而晏怜绪终究是逃不出被凌辱的命数。?

春风细如尘,斜斜吹开窗前的软烟罗,纱罗如同挥之不散的薄雾,映出朱墙外群山四合,连雨水也弥漫着青山绿意,宛若一帘寒翠落飞檐。

刀疤老四一使劲,晏怜绪的身体几乎被对折着,张开的双腿架在颈边,使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肠穴被庞大的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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