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九(2 / 3)
香篆烧到大半,篆销馀馥,白烟柔和地缭绕四周。
楼月璃和晏怜绪宛如交颈鸳鸯地依靠彼此,晏怜绪的白藕嫩臂无力地垂落床边,指尖透着梅粉初娇的色泽。
红霞凝膏的穴口贪婪地蠕动收缩,把好几波的雨露全数锁在湿软摺皱的肉壁里,养出愈发诱人的畸形肉体。
楼月璃爱抚着晏怜绪那羊脂球似的丰满臀肉,不时捏上几下,笑道:「还是你这小浪蹄子最销魂,总是那麽紧,那麽会吸。」
红罗床帐下绣结流苏密致,晏怜绪遥山眉妩,娇靥笑春,柳软纤腰,一身肌肤艳溢香融,犹如刚刚炼成的蜜桃酥酪。靡红乳晕被多番亵玩,鼓起半坼芳苞的细小弧度,一双黑白珠串垂落小腹,不时撞击彼此,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柔若无骨,婉转求欢。
却是调教得失去本性的风尘俗艳。
楼月璃以宠爱为枷,以珠玉为锁,把晏怜绪养成一件最名贵的脔宠。
朱唇吐暖,齿似排玉,晏怜绪枕着楼月璃的手臂,娇嗔道:「楼爷这是嫌弃奴家了吗?」?
烛影半低轻幌清花,楼月璃伏在晏怜绪的肩膀上,轻吻着他的肌肤。
晏怜绪一边享受着楼月璃的吻,一边不时看着软枕上绣着的金丝鸳鸯。
明明想要珍惜跟楼月璃在一起的时光,但每当他们在一起时,那耳蛊总会不厌其烦地提醒晏怜绪,他快要失去楼月璃了。
如果成为聋子,晏怜绪应该会更快地失宠吧。
只要楼月璃依然是高高在上的楼爷,自己这人尽可夫的淫乱娼妓是什麽样也没关系的。
似乎对晏怜绪的走神有点不满,楼月璃点了点晏怜绪额头上的花钿,倾身含着晏怜绪的唇瓣,香舌轻叩牙关。
晏怜绪迎合地媚笑着,顺从地张开双唇让楼月璃掠夺。
二人的舌头勾缠彼此,晏怜绪的唇珠如同含着一颗嫣红玛瑙,楼月璃把津液渡到晏怜绪的嘴里,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把津液全也咽下去,玉唾似珠矶乱坠,从他们的唇舌之间满溢而出。
不知道吻了多久,楼月璃才稍微松开晏怜绪。他沙哑地呼唤着晏怜绪的名字,被情欲染上暧昧的嗓音如同醇酒,氲氤着浓烈得化不开的深情,差点骗倒了晏怜绪,以为这人真的那麽爱着自己。?
晏怜绪轻柔一笑,他爬到绣床的另一边,身体覆盖在楼月璃的上方,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腿。
他浅含着楼月璃的欲根,先是轻吹几下,如同品箫般纤指轻摩花钹,逐数风笙龙管,只几个起落已经把楼月璃的欲根全也含到嘴里,蝎尾般上翘的顶端穿着一个铁环,铁环几乎顶到喉咙深处,撑得喉咙口大张。
黏稠的幽香玉唾包裹着楼月璃,喉咙软肉出於本能地推搡着想要赶出异物,只要稍加技巧,就成了对欲根如登极乐的按摩。
「嗯??嗯??」
悬壅垂细细地研磨穴眼,直到穴眼渐渐张开吐汁,晏怜绪才以灵活的舌尖挑逗茎身,如同小孩子在舔着冰棍,由上到下津津有味地舔了好几遍,不时重重地吸吮着。
蟾光如洗,宝帐暖留春,二人的方向正好反过来,晏怜绪面对着楼月璃的下身,楼月璃也面对着晏怜绪那成熟饱满的肉缝。晏怜绪的缺口被调教成女子的牝户模样,雪白柔润的鼠蹊胀鼓鼓的,看不到一点点的毛孔,宛若云母细雕胭脂扣,肥厚的花唇里却迸裂着烂软油脂,腥红腻滑,淫汁如冰丝细颤。?
楼月璃的春笋指尖划过晏怜绪的酥软大腿,红蕊专心地舔着那一圈深染胭脂,舌尖不时轻戳紧闭的肉缝,很快便舔出朱槿犹开,一点熟红的尿孔若隐若现,宛若从中挖开的樱颗。
柔软若绒团锦的唇舌触感使晏怜绪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温热的吐息更是让尿孔的淫水嘀嘀嗒嗒地流个不停。
「坏掉了……要……要尿出来了……啊啊……嗯……爷……要死了……不要舔……太深了……」
晏怜绪吐出欲根,他仰起如同天鹅般修长的颈项,无力地轻咬丹唇,任由几丝白浊从唇间滑落。青丝在残日衫霞的锦绮香铺上任意迤逦,花容宛若红欹醉玉,汗香轻浃,墨眸绿枝斜露,沁着深郁的媚意。
楼月璃愈舔愈深,舌尖甚至探到尿道深处来回轻搔。他突然以朱唇含着肉缝,贝齿如同吮食螺肉般猛地用力,彷佛要把里面的嫩脂全数吸出来。
「啊!」
尿孔失禁似地狂喷腥汁,足足喷了楼月璃一脸,连睫毛也溅上无数豆大的水珠,宛如沾着晨露的鸦翅。
晏怜绪急促地喘气,他还没有从潮喷似的绝顶快感平复下来,一人突然敲响紫檀大理石浮雕山水座屏後的镂空花罩。?
楼月璃意犹未尽地品尝着唇边和指尖上的淫汁,不耐烦地道:「谁?」 ?
花罩外的婢女怯怯地道:「红袖夫人今天不知道吃了什麽,身体一直不舒服,想要楼爷相伴。」?
楼月璃唇角一勾,抬头看着全身赤裸地跪趴床上的晏怜绪。
晏怜绪回头看着楼月璃,翠眉丹脸,乌丝如同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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