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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零(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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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零

下一刻,一个男人握着晏怜绪的皓腕,把巨大的阳具塞到软滑的掌心里。

曾经捧着玉蝶梅的素手,曾经抚弄琴弦的柔荑,曾经被两位夫君虔诚地亲吻的玉指,从此以後只配给下贱的男人手淫。

男人们争相舔咬着晏怜绪的熟臀,奇臭无比的口涎使臀瓣泛着琥珀脂光,腰窝宛如玉杯潋滟酌琼浆。

晏怜绪的肛口闭得紧实,常人以为是个清纯的处子穴,正等待着哪个幸运的男人开苞破瓜,然而当一根根肥软肉舌把菊穴舔出樱桃大小的洞口时,才看见那倒扣胭脂瓶的花道,堆搡挤压的肉壁彷若捣得稀烂的瑰果脂膏,一看就知道早就被肏得软熟,不知吞过多少泡精水。

「不要舔……不要……嗯……很痒……不要插进去……那里不行……」?

晏怜绪的肉蒂长得很浅,男人的舌尖轻易地拨开媚肉,挑出鲜红豆蔻,再使劲一吮,肉穴深处立时喷出黏稠的肠汁,缺口也渗出一滴滴浊水,点缀着奢华的红宝石。

「啊……嗯……不要碰那里……啊啊……太用力了……啊哈……」

一人倏然把强壮的手指挤进细窄的尿道口里,穿了金环的软肉发出剧痛,剧痛如同冷电般沿着脊椎上爬,直震得晏怜绪头皮发麻。

「啊!好疼……疼……」

布满伤疤的双手把柔软弹性的奶白臀瓣捏得变形,手指粗鲁地板开晏怜绪的菊穴,烫得好像在冒烟的硕大龟头探路似地蹭着穴口。

晏怜绪花容失色,死命地想要往前爬,大腿上的纯金臂钏金光灿烂,他哭喊着道:「不要!不要进来!嗯!楼爷……曲爷……快点来救我……」

他的两个夫君不是很疼爱他吗?怎麽还不来救他?

他们的怜绪,他们的玉鸾—快要被毁掉了。

为什麽他们总是要一次次地抛弃晏怜绪?

为什麽?

灼热得可怕的阳具一口气捅进晏怜绪的直肠里,如同一根如同烧得通红的铁棍,这男人也不知道憋了多久,一上来就抽插得又凶又狠,没有半分留情。

「奶头长得那麽骚,怎麽没有奶水?」

男人大咧咧地骑在晏怜绪的身上,一手抓着晏怜绪的腰线冲刺,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一手则伸到他的胸前,时而把嫩红蓓蕾按进酥胸里,时而合起五指,把晏怜绪的左乳握成一团,百般揉捏搓圆,好像他真的长出琼酥腻软的肥乳。?

「奶头……奶头真的要坏掉了……别玩了……嗯嗯!」

晏怜绪的心里的确很抵抗,贪婪的肠肉却层层叠叠地缠上来,分泌出丰富的肠汁来欢迎粗如儿臂的阳具, 肉壁分毫无差地感受着男根的形状,拳头大小的龟头,青筋暴露的茎身,几乎次次也插到晏怜绪的肠道口。

男人眼歪嘴斜,软绵绵的肚子像个西瓜般隆起,风乾橘子似的肚皮从薄衫下露出来,肚皮上长着一簇簇鬈曲的黑毛,一根紫胀粗黑的大肉棍作威作福地捅着胯下娇软白净的美人的嫩屁眼,茂盛的阴毛被肠汁打得湿透,直捅得美人泪眼涟涟,细腰扭得像摇风摆柳,只痛哭失声地道:「不要……啊……太大了!出去!出去!会捅坏的!不要碰我……嗯!好脏!好臭!不要插进来……呜!」

晏怜绪还没有叫完,另一个男人已经把恶臭的阳具塞到他的嘴里。

毕竟楼爷的宠妾身上每一处也是宝,摘不下後庭娇花,也可以一尝品箫风味。

不过是一会儿,晏怜绪的手里,嘴里,肛门里,全也被男人的腥膻阳具挤得水泄不通。

这群亡命之徒哪里肏过如此上等的货色,若晏怜绪还在醉梦院里卖身,一夜也是价值不菲,哪里容得他们染指,兼之晏怜绪多年来天天泡在媚药里,又是被两位夫君呵护滋养得娇矜无比,简直就是一头专门用来侍候男人的淫娃。

本来书香门第的小公子,豪门禁脔的美人,自此沦落为一文不值的男娼,任谁也可以在这名器蜜穴里尽情灌精。

每次男人抽出肉棍,众人也可以看见晏怜绪的肠道里被捅得泥泞不堪,宛如红叶御沟,酴釄含丹。杏浆流满大腿,肌肤蒙上一层雪洁春溶。?

圆挺嫣红的奶尖被咬得处处齿痕,如同一双烂软破皮的樱桃,不计其数的蒲扇手掌爱不释手地猥亵着晏怜绪的臀肉,似乎从未见过那麽形状完美的一双玉臀,宛若剥了胎衣的新荔,又白又软,滑不溜手,连一点点瑕疵也没有。?

「嗯……嗯……」泪珠从脸颊上滚落,晏怜绪似乎想要说话,但那根阳具实在插得太深,使他连叫也叫不出来,口腔里更是被塞得一点空隙也没有,不能露出牙齿咬断那根作崇的肉棍。

晏怜绪还在企图挣脱,但他挣脱的力道已经愈来愈小—

五石散的药力开始发作了。

晏怜绪的心里火山爆发似地涌出精力,身体热得快要当场烧起来,就像乳头里存了太多热呼呼的奶水,屁眼里更是异常痕痒,只想被捅得烂透。

如斯份量的五石散足够使烈女成为荡妇,更别说晏怜绪本就天性淫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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