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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七
尤嬷嬷冷冷地道:「要是待会叫价最高的如意不足一等,老板有的是手段整治你。」
玉鸾低声下气地道:「奴家谢谢嬷嬷提点。」
醉梦院里售卖的如意分成三等,这个分等当然不会被恩客知道,而身为雏妓若是得不到一等的如意,之後老鸨一定会大刑侍候。
正在此时,昆仑奴抬着象牙床穿帘而进,上一位雏妓匆匆地爬下了床,他立即就被婢女带走了,应该是前往准备开苞的服饰和淫具。
不消尤嬷嬷开口,玉鸾已经自觉地爬到象牙床上。
冰轮动,星躔玉李,光满白玉楼。
醉梦院的大厅五叶尧蓂,弄芳初秀,翦彩然膏萦回玉栏,银烛灿华筵如昼。
万众瞩目之下,四个昆仑奴抬着象牙床从珠帘後走出来,动作划一整齐,那奢华的架势甚至有几分像宫廷妃嫔使用的辇车。
他们把象牙床抬到凤锦鸾台上,让台下的数十桌宾客远远地观赏半裸的玉鸾。
象牙床浮雕迦陵频迦,铺着洁白柔软的绣卷草凤纹象牙席,比起一般的绣床要小上一半,只足够容下玉鸾一人。玉鸾熟练地跪趴着,朝着数百位恩客露出自己的屁股,他赤着一双纤细的莲足,娇嫩的脚趾宛若清荷雪苞。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玉鸾的跪趴姿势早已挑不出一丝瑕疵。
玉鸾的薄纱下摆极短,只笈笈地盖着屁股,一旦跪趴在象牙床上,薄纱掀起来,一双饱满坚挺的美臀顿时清清楚楚地暴露人前,色泽如同初熟的蜜桃,虽然尚未入口,却已经散发着蜡浓清甜,藏在蜜桃里的新鲜嫩菊咬着一根硕大无比的水晶,水晶通体透明无暇,使恩客清晰地看见猩红肠道的紧致蠕动,一看就是上等的货色,以後不知道能够吸光多少男人的阳精。
婢女在旁边介绍道:「花名玉鸾,菊穴乃是一等的团菊苞金,柔肠乃是一等的重峦叠翠兼玉蕊蚌珠,属双名器菊穴。」
娼妓的身体部分也经过严格的评分,分为不同等级,供恩客作为考虑的标准。
婢女握着水晶抽插几下,玉鸾骚媚地娇吟一声,泛起绯桃艳色的臀瓣诱人地扭动着,温热的肠液从肛口里流溢出来,黏稠如同雪膏香腻。
惊叹之声此起彼落地响起来,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这麽紧的屁眼,怪不得使曲少爷如此神魂颠倒」。
妓女的牝穴长着名器已是不容易,更别说是长着双名器,这放在男妓身上就更为罕见了,这种天生的双名器若是进了深宫,也是迷得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淫孽祸水,现在却即将落入风尘,沦为万人捅的淫菊,以後恩客只需要一点点钱就可以获得比帝王更要销魂的享受,尽情玩弄这矜贵的双名器。
罗绮围春,琼窗夜暖,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尤物匍匐在春兰秋菊簇拥的绛阙瑶台上,任由陌生人评头品足,他的身体的每一寸早已不再属於自己,只是一件精心包装,待价而沽的货品而已。
昆仑奴灵活地把象牙床转了半圈,使玉鸾面向那一桌桌面目模糊的宾客,一张娉婷玉面若明霞出水,他娴熟地摆出讨好的甜笑,到处抛着媚眼。
婢女解开玉鸾的轻纱,红葩丽烛映照着白玉搓成的酥胸,上面点缀着一双戴着金环的艳红奶头,乳尖微微上翘,婢女道:「乳头属一等的雨熟樱桃。」
简单地介绍过玉鸾的身体等级後,昆仑奴抬着象牙床下台,把玉鸾送到每一桌宾客里,让他们新尝雏妓的菊穴和奶头。
经过碧雾朦胧郁宝薰,眼前尽是蜜烛花光清夜栏,玉鸾背对着第一桌宾客,根本看不见是什麽人在摆弄自己,他只感到塞了大半天的水晶被抽出来,一根长着薄茧的手指正按着自己的肠壁。
一个男人赞道:「不愧是尤嬷嬷调教出来的美穴,这肉菊的颜色比红玉阁的胭脂还要好看,一碰就会出水,宛如珠悬红泪,水洗胭脂,」
另一男人的手指也伸到玉鸾的肠道深处,文绉绉地感叹道:「柔肠九曲十八弯,果然是重峦叠翠,玉囊微微张开,乃是玉蕊蚌珠之势。」
两根长度不一的手指一同玩弄着玉鸾的肛穴,玉鸾心知男人是在试穴,便自觉地收紧肠穴,咬着男人的手指。
「咬得很紧,处子穴就是那麽销魂。」
「那可是双名器的菊穴,一般的处子穴自是难及其万一。」
其中一根手指碰到肉蒂,指腹按压肉蒂几下,玉鸾的菊穴立即冒出一股新鲜的淫水,男人啧啧称赞道:「一碰就出水,比女人的牝户还会吸,醉梦院的团菊苞金当真是不负盛名。」
「怪不得哄得雪珑如斯欢喜,听说在曲老爷的丧礼上,雪珑还特地把玉鸾召入府中,彻夜欢愉不休。」另一男人向玉鸾问道:「玉鸾,此事可属实?」
曲雪珑和玉鸾的关系本来算不上高调,但自从在曲老爷的丧事期间,玉鸾前往雏凤轩里陪伴了曲雪珑一整夜之後,传言便甚嚣尘上,一时说曲雪珑在热孝时召妓入府寻欢作乐,一时说玉鸾主动投怀送抱,狐惑曲家少爷。
玉鸾哪里想过自己的一时冲动会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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