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肉渣)(1 / 2)
“怎么了,是不是疼?”
沈庭听见许越问他。
他能说自己硬了吗?
这能说吗?
能!
怎么不能?沈庭是谁?他可是个不要脸的小混球啊!
顺杆子爬他最会。
他反握了许越的手,跟小孩子撒娇一样,汗津津的掌心只攥了许越的食指。
“哥,我难受……”
他说这话的时候可怜巴巴侧头去看许越,眼尾憋的通红。
看一眼又把脸闷回沙发,难受两个字模模糊糊带着软乎乎的鼻音。
许越自然就傻乎乎上当,连忙问他哪里难受。
可这会沈庭就有点支支吾吾了,攥紧了许越的手指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说的话全闷进沙发里听不真切。
许越只好半蹲下凑过去叫他:“庭庭……怎么了?”
机会于是就来了。
沈庭他人支起身子把脸埋进许越的肩窝,手很规矩,只是攥了许越腰侧的衣角。
他像是有些难以启齿,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哥,我……”
许越看去埋进自己肩窝的沈庭,眼下有从沙发上压出的红印子,耳垂都是白白净净。
这会沈庭在他眼里又是那捧干净无害的浅紫色绣球花了。
可这仅仅是外表。
沈庭握了他的手腕往下带,很快他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摸到了沈庭勃起的性器。
许越像是被吓着了,呼吸明显滞了一下,他甚至连抽手都忘记。
沈庭却松了手,闷红了眼尾像是带了哭腔。
“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他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闯这么大的祸。
“哥,我难受……”
最后他躲进许越的肩窝,小声喘息里有点像第一次面对性事的处子,根本不知道要该怎么办。
沈庭不是小孩子了,这是许越第一次有这样的念头。
他就算再木讷,此刻也能思考出什么苗头来。
他手下覆着的是一个成年男人勃起的性器,侵略性极强的情欲告诉他,沈庭是个成年男人。
喜欢男人的成年男人。
他才发觉他跟沈庭的关系是在往怎样一个畸形的方向去发展。
所有的一切在他体内叫嚣着仿佛要冲破某个枷锁。
这一刻他眼前有着欲望的沈庭似乎又不一样了,那朵浓艳的红玫瑰似乎又盛开在那捧浅紫色的绣球花里。
盛着罪孽的萎靡香气。
室内打着空调,可许越却出了一头热汗。
他本应该推开沈庭。
可他没有。
沈庭像是无助的孩子,压抑的小声喘息里还不忘道歉。
此刻他真的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满怀歉意,却又完全不知道该拿情欲怎么办。
他说:“哥,对不起……对不起……”
这样的沈庭仿佛又是那个躲在母亲怀里无助的孩童。
他的眼睛太干净了,真真切切的干净跟无措怎么能让人怀疑他在说谎。
许越可能是被隐匿在绣球花里的红玫瑰魅惑,也可能是对记忆里那个无措的孩童怜惜。
无论哪一种他现在分不清了,浑浑噩噩却又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沈庭闷哼一声又咬住下唇,许越的手上带茧,磨过伞头带着疼。
他却因为这点疼甘之如饴,这一点疼痛恰好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他埋进许越颈窝喘息,又悄悄揽上人的脖颈。
像是粘人的幼犬,因为情欲只会无措的小声叫着哥哥。
这跟自慰相比完全又是另一种滋味了,许越的手活并不好,偶尔力气用大了会弄疼他。
只是单纯的撸动,不会什么抠弄的技巧,带着茧的手很粗粝,磨的柱身有点红,可很快又沾了铃口淌出的腺液,黏腻腻起了点润滑的作用。
他喘息着在许越手里忍不住挺腰磨蹭,腰侧的牡丹枝叶随着他的动作摇曳。
国色天香真牡丹,可到了沈庭的身上硬生生带了风流的韵味。
沈庭看向许越颈侧鼓起的青筋忍不住凑上去,像是不经意蹭过,湿漉漉带着喘息。
许越突兀垂下头看他,这会他被抓个正着整个人神色定格成被惊吓的无措,眼尾因为情欲氤氲点湿润的水汽。
可这样的沈庭并不女气,五官同样深邃又硬朗。
这种感觉像是沉溺于情欲的另一种风格,介于男女之间,跨越性别的风情。
许越看着他这幅模样牙关咬的很紧,像是在极力压抑,咬肌绷的很紧。
他手里的动作并不温柔,莫名带了急躁,更像是施虐。
沈庭忍不住闷哼,因为疼痛又因为酥麻到尾椎的快感,这样奇怪的感触让他忍不住痉挛了腰腹射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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