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 7(高H穴肉翻出些许被那长指抽插得水声簌簌愈发炙热、秾艳似要融化在(2 / 2)
的地方却好似起了火,将神智烧得模糊不清。
“…喊什么?”
指尖寻到穴口,浅浅没入半截,在边缘处逡巡着,挑逗着岌岌可危的神智。
“小刺客,喊什么?”柳染堤贴着她耳廓,指节在腿心抽插着,嗓音亲昵,“喊对了就帮你。”
惊刃搂着她脖颈,眼中溢着水意,好半晌,才拼凑起几个零碎的字眼:
“…姐、姐姐……”
她声音颤得厉害,被欺负哭了般,委委屈屈的,“姐姐……”
长指并起两根,没有丝毫犹豫地捅入了花穴中,直直顶到了深处位置。
身体蓦然被填满,惊刃喘着气,唇边漏出声娇娇的唤:“嗯……”
那嗓音又软又糯,不复往日的冷淡音色,粘人的很、勾人的紧,勾的长指拔出半截,又往里捅去,尽数插入花穴中。
这次她带了些力道,将花穴完整填满不说,指尖还撞到了一小块柔软的嫩肉。
触到哪儿的瞬间,酥麻的快感冲上脊骨,惊刃呼吸一颤,身子软了半截。
她仰着头,手臂揽紧了柳染堤的肩膀,花穴层层叠叠地绞紧,用力吮吸着指节。
“唔…啊,”这感觉莫名其妙,惊刃又茫然又无措,只得颤声恳求说,“别……”
掌心下的身子滚烫不已,腿心止不住地战栗,穴瓣被抽插的双指带出一点,又紧接着被捅回去,完完整整、不带缝隙的填满。
柳染堤眉睫微垂,眼眶微红,神色温软无比。
她低头去吻惊刃,啄过眼角、啄过耳廓,似一条小小的贪食的鱼,细细弱弱——
温柔的、诱骗的虚像。
她俯着身,曲着手,臂上的薄薄的一层肌肉绷紧,线条流畅细巧。
手隐没在腿心之间,加重了些力道,一下下地攻击着穴道深处,用力撞着那块软肉。
一下接着一下,连贯而快速,不带任何的余地,不留片刻的喘息。?
惊刃倚靠在肩膀上,身子被撞得摇晃不止,五指尝试着拽住她衣衫,却又无力地滑落,松松搭在肩颈处。
“轻、轻些…”惊刃断断续续地喘着,花穴向里收拢,“重些……”
她脑子迷迷糊糊,连话都说不太清楚,声音全变成了软而娇的糯音。
身体被抚摸着,亲吻着,长指不止入着花穴,那点虚无缥缈的感觉似凝成了实体般,聚拢在她脊骨之间。
越堆越高、越积越满,直至最高顶峰后悄然崩塌,强烈地好似贯穿了身子。
惊刃呼吸猛地一顿,战栗的身子绷紧,露液汩汩涌出,漫延地到处都是,洇湿了大片衣物。
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浪潮般将她吞没其中,让惊刃不知所措地愣住了。
她呆呆地,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直到情欲散去了大半,只余几缕烟雾般裹着身子,她才捡起写意识,细细地去品尝那余韵。
无法形容、古怪至极,却又令人着迷。
惊刃半睁着眼,慢慢地眨了一下,身子绵绵软软的,感到有点困了。
视线像是蒙着层水雾般,朦胧地望不真切,只能看见个模糊的人影,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
指腹覆上手腕,带着些湿润的水汽,顺着肌骨一点点爬上来,与她十指相扣。
掌心紧紧贴合着,相触的肌肤滚烫,像是整个人都被拥入了怀抱之中。
衣裳窸窸窣窣,有人在她身侧躺下,唇边抵着耳廓,嗓音轻柔:“睡吧。”
。
惊刃醒来时,天还半明半昧,隔着窗棂的纱纸,透进些迷蒙的光来。
她头疼的厉害,身子也像是被拆散架了一样,又倦又累,腿心还有些黏腻。
昨晚因药汤的关系,神智迷迷糊糊,说实话惊刃不太记得多少,只记得自己在床榻上打坐,然后……
然后……
惊刃猛地醒了,脑子霎时间空白一片,像是被桶冰水从头浇下。
她干咳了声,勉力想直起身来,可动了动后,才蓦然发现自己身侧还躺着个人。
柳染堤依偎着她,细密的睫闭着,长发随意散落在肩颈,好似一副泼墨的画。
她似乎睡得很沉,自己一番动静都还未醒来,长睫轻颤着,唇上泛着淡淡的红。
若是仔细去瞧的话,她下唇上竟有着一道细细的血痕,像是什么咬破了皮。
更加诡异的是,她被漆黑长发遮着的脖颈上,也同样印了许多红痕。
那些红痕有深有浅,在细白肌骨上尤为刺眼,而其中还有些淡到望不出颜色,却还是能看出点痕迹来。
武法高深莫测,轻功出神入化,连挑十几门未尝败绩的“天下第一”……
究竟,能被谁咬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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