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距 1(H没有一处不软没有一处不柔是金枝玉叶般的细嫩肌骨)(1 / 1)
层叠的纱帘坠了下来,缀着的珠玉叮哐作响,落开一片清冷的音。
那细响沙沙蔓开,隐没了细微的喘息,藏住了两个旖旎交叠的身影。
惊刃被压在座位上,脊背下抵着软垫,被迫微弓起身子,半仰起头来。
束腰衣带簇簇坠地,被颠簸车厢震去角落,一双手覆在腰际,将衣物向上缓缓推去。
柳染堤的手没有一丝薄茧,生养得极好,磨至底端的指甲似枚枚淡粉的玉,贴着辄过肌肤时,便会激起一阵不可抑的战栗。
不像是拿过刀、杀过人的手,更像是锦衣玉食中养大的,持着秀气折扇的手。
惊刃胡思乱想着,未曾注意衣衫已经被推至胸前,匀称肌骨坦露而出,小腹更是随着呼吸而微微收紧,衬得骨骼纤长。
手心贴着细瘦腰际,指腹柔软,带着一丝微微的凉意,细细抚摸着她。
惊刃颤了颤,下意识收拢着身子,腰际一折,半软在了坐塌之中。
她腰身极细,却没有弱柳扶风般的娇弱,线条流畅紧绷,蕴着薄茧成蝶般的力量。
指尖顺着胯骨向上,触上那算不得多柔软的腹部,即若即离,温柔仔细,像是在抚摸着一件精巧脆弱的瓷器。
……瓷器?
混沌的意识忽然清醒了些,惊刃自嘲地笑了笑,心道自己怎会生出如此想法。
瓷器美丽却也脆弱,应该被悉心放置于层叠软垫之中,千般小心、万般迁就的照顾着。
说实话,惊刃不太懂。
自己这身子细瘦又苍白,伤痕遍布,皮肉粗糙、骨骼分明,触着像是块硬石。
这样一个破败、残损的物件,惊刃想不出她为什么会如此温柔,如此仔细——
抵在腿间的膝盖一顶,收着的力道撞上软肉,惊刃猛地回神,便听见有人附在耳边,道:“想什么呢?”
她抬眼去望,柳染堤盈盈地笑了下,俯下些许身子,嗓音轻似呢喃:“抱我。”
惊刃深呼吸了几口,她犹豫了片刻后,终究还是伸出手来,指尖刚刚触到脖颈肌肤时,便被那温润触感吓了一跳,差点便要收回来。
她不敢抱,柳染堤却将头垂了下来,唇边抵上脖颈,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温热呼吸打在皮肤,舌尖落下星星点点的水色,一路蜿蜒向下,触上微微凸起的锁骨。
“唔……”
惊刃仰着头,长睫紧闭着,她觉得自己好似被衔在口中的猎物,被慢条斯理地剥开,供以细细品尝。
呼吸止不住地颤,惊刃被欺压在角落中,终究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将对方抱进怀中,收拢双臂。
比起自己的僵硬,对方身子是暖的,没有一处不软,没有一处不柔,是女儿家的、金枝玉叶般的细嫩肌骨。
哪怕是隔着衣物,惊刃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间传来的触感,似细雪一捧,叫人万分怜惜。
“这才是我的乖妹妹。”
柳染堤嗓音绵柔,咬着霏霏的音,呼吸一下下打在脖颈,“放松些。”
她抵在惊刃脖颈间,呼吸绵密而湿润,齿贝咬着一块软肉,轻轻舔啮着。
“车厢颠簸,可莫要晃到我们小刺客了,”柳染堤轻笑道,呢喃低语着,“特别是待会。”
惊刃抿了抿唇,长睫被水汽压弯,眼瞳中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赌气般不肯吭声。
上衣被剥的差不多了,松松垮垮地坠在肘间,小巧乳尖暴露在空气中,顶端开着一朵淡红花蕊,颤颤挺翘着。
柳染堤亲吻着她的眼角、眉梢,耳鬓厮磨间,修长五指却触上那乳尖,轻轻便捧了满手。
车厢颠簸着,震得乳尖在她掌心晃动,那尖尖的一点被炙热温度裹着,逐渐变得硬了些许。
五指极有技巧地收拢着,力道被敛去大半,指节摩挲着乳尖,每一下都叫她身子又麻几分,几乎要融化在怀中。
“唔…别碰,”惊刃半咬着唇,眼中涌上绯色,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唔……”
柳染堤俯下身,唇畔触上那红玉般的小点,还没等惊刃反应,便已经含进了口中。
水声细弱,杂乱地响着,惊刃绷紧身子,揽住脖颈的手愈发收拢。
乳尖被又啮又咬,早就染上了一层胭脂般的红,上头还覆着零星水泽,如花吐蕊般。
她动作慢又柔,五指间拽着丝线般,将骨子深处的那片绵痒勾出来,诱着她抛戈弃甲,尽数奉上。
每一寸被吻过的地方都着了火,血液奔涌冲撞、肆意漫流,在齿下脉脉跳动。
她抚摸着自己,手向下、向下,覆在腿心之间,指尖隔着那层早已润湿的布料,轻轻点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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