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桌底彩乃蹂比吃基扒(3 / 4)
帖。路郁看着热气腾腾的大肉棒,虽然接触使用过多次了,但每次看到还是觉得脸热害羞。路郁双手握住张临功的东西,素白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撸动搓弄着,肉棒上虬结鼓胀的筋络都硬硬的硌的路郁手掌发麻发热。路郁感觉到肉棒在手里的鼓动胀大也觉得有些奇异与乐趣,手指甚至握住两只还软瘪着的囊袋玩弄起来,摩挲上面的褶皱形状,夹住阴茎根部搓弄,张临功感知着路郁的动作,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对路郁的惩罚又多了好几种场景。
“这种事情确实是急不得,都还得慢慢磨砺,都是从这儿过来的,但是只要有心,肯下功夫,必然还是和别人有差别的,你多留意着”,路郁搓揉的手又烫又麻,都快要破皮,才堪堪放过了张临功的肉棒。肉棒失去了束缚,不规矩地跳了两跳,路郁难得急色地将肉棒含在嘴里,吮了几下,全做安抚。倒是张临功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路郁仍是专心地吞吐着张临功的肉棒,起初只含着鹅卵大的龟头,即使这样,也将路郁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路郁适应了一会儿,口腔里自动分泌了过多的唾液,将张临功的龟头浸的湿亮透滑,甚至溢出一些,张临功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泡在一个温暖的肉窟之中,像泡着温泉。路郁被噎的两眼通红,卖力地活动着舌头,搅弄舔舐红润弹滑的龟头,张临功工作半天了,肉棍有种混着汗味儿的腥臊气,这会儿路郁近在咫尺,腥臊的味道持续冲击着路郁的口鼻,令人头晕目眩,又有些向往。
路郁将肉棍吐出来,用手捧着,把柱身细致地舔了个遍,不放过其中的一丝沟壑筋络,甚至连屌皮里的褶皱都照顾到,舔的张临功无不舒爽地抖了抖阴茎。路郁伸着粉嫩的小舌向上看了张临功一眼,两手捧着已经鼓胀的囊袋,缓慢地把整根肉棒含了进去,虽然柱身已足够湿润,路郁先前也适应过了,按理说嘴巴已经被肏开了,但张临功完全勃起的尺寸还是让路郁吃力。路郁乖乖地收好牙齿,用舌头裹着张临功的肉棒往里送,直到龟头插入紧致的喉头,路郁被噎的险些干呕出来,张临功从小腹延伸的浓密粗黑的阴毛无情地戳刺着鼻腔口腔,路郁整个人都笼罩在张临功的气味中。小小的喉咙渐渐习惯容纳了巨物,自动分泌些许粘滑的痰液,路郁小心地吞吐动作起来,张临功感觉自己的大兄弟进入了一个无比舒适的地方,被一圈圈的温热软肉包裹,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挺动下身,肏弄路郁的喉咙。路郁被冲撞的呼吸不畅,几度要出声呻吟,只能双手握着张临功两颗浑圆的囊袋把玩,来忽略小嘴被干的快感,被路郁纤长还有些许凉意的手捧着自己的子孙袋,张临功只觉得又爽又刺激。路郁的嘴里蓄满了口水,肉棒的抽动不再那么干涩,路郁裹着肉棒前端,手还在揉弄囊袋,舌尖轻轻地舔过张临功的冠状沟和马眼细缝,热软滑弹,这是张临功吸气时唯一的感受。
“对了,张经理,来了这么半天,怎么没看见你的表弟呢,还藏着不让看呢”,胡秘书打趣看着张临功。路郁在底下骤然听到有关自己的话题,一个激动狠狠收缩了两腮,吸了几下张临功的马眼,来了个销魂的深喉,险些讲张临功吸的射出来,“啊,我,我表弟在里间休息呢,年轻人嘛,总是昼夜颠倒,见天的没什么精神”,张临功腾出一只手,将路郁的头往自己裤裆按了按,将肉棒吞的更深了,面上笑着跟胡秘书答话。“好了,张秘书,这报告没什么问题,有些细节上的小毛病,你受累看看改过来就行了,去吧”,张临功把文件递给胡秘书,手都有些不易察觉的抖,再不让胡秘书出去,把这小东西揪出来艹一顿,自己怕是要憋的流鼻血,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胡秘书得体地拿了文件退出办公室,还不忘给张临功带上门,但她总感觉自己关门前看到张临功怀里躺了个人,兴许是错觉吧。“小骚货,会消遣老公了是不是,差点给我吸出来,故意的是不是,嗯”,张临功眼睛都憋红了,把人从桌子空里一把拽出来跨坐在自个儿身上,急吼吼地就衔着路郁的下巴啃过去。“唔,嗯,没有,老公的这个起来了,会难受,唔”,路郁话还没说完,又被张临功猪拱似的咬住了舌头,腥臭黏腻的口水糊的满脸都是,路郁心里确实有些其他的想法,盼着张临功真有些什么反应,让别人都知道,不能再来撩骚他。但这会儿他心满意足地和张临功深吻着,张临功一双肥手从丝袜边探进去,扒开内裤熟练地揉上了两瓣圆润的肉屁股,嘴上亲的滋滋作响,涎水相连,两人分开时嘴角都亮晶晶的,路郁原本就肉嘟嘟的嘴唇更是红肿饱满。
“路路屁股痒不痒,刚刚只是用脚,隔着丝袜都流水儿湿了一大片,这会儿早就痒得不得了了是不是,嗯,老公给路路治治痒,好不好”,张临功在路郁的屁股上胡乱揉着,偶尔手指向屁眼戳弄一下,但并不过分都只戳一个指节进去。“嗯,痒,别弄,别弄那儿”,路郁被这种隔靴搔痒的手法弄的有些招架不住,哼哼唧唧地撒娇,媚态横生。“别弄哪儿,嗯,这儿是不是”,张临功明知故问地把一根手指直直捅了进去,换来美人一声高呼。张临功抱着路郁将椅子转了个面,隔着玻璃能看到下面川流不息,甚至能看到对面办公楼里的人来来往往,张临功起身走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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