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冷攻自揭秘密满腹委屈哀求结契主仆密室疯狂做爱(2 / 4)
实是这样的。
那是他八岁的生辰,前天晚上他还暗示司南泊自己生辰到了想要礼物。但是司南泊似乎并不怎么上心,所以生辰那天他上完课就去了二公子的院子和花蝶一起过,大家玩儿得开心了些,他很晚才回去。
回去的时候司南泊脸臭极了,很生气地问他去哪里玩儿了。闻面瞬间就火了,因为司南泊根本没有把他生辰放在心上,亏司南泊过生辰他还把糖果分给他了呢!闻面不理他,眼睛却看到茶案上的糕饼,他想去吃,司南泊却捏着他不许他碰。
愤怒的吃货和愤怒的醋罐子大吵起来,谁也不肯听谁解释。
此刻的大人再看儿时的记忆,依旧怒不可遏。
闻面明显感受到屁股下坐着的那团软肉硬了起来,司南泊将本子扣好,一手托起闻面细瘦的腰,一手撑开闻面粉红的菊瓣,怒涨的大东西猛地顶进去,闻面扬脖长吟一声,肠子被撑得又紧又胀,被司南泊摁回怀里。
司南泊继续翻着日扎,便肏闻面边口齿不清地说:“……闻面……你说我欺负你、说我欺负你!……你却从来不知道伤我多深……你对他们笑对他们好……对我就只有脾气和不耐烦……我哪里不如他们?你要这样讨厌我?”
闻面夹着司南泊耸动的大东西,满脸潮红,身前硬挺的小肉棍随着两副躯体的共震上下弹动溅出淫水,司南泊委屈的控诉响在耳侧,闻面微张小口,想要反驳却被身后的阵阵酸热快感袭击回去。
司南泊很记仇,从小到大写的日扎十成是在写闻面,八成是在记恨闻面不疼他。委屈愤懑力透纸背,偶尔还有些字上晕着泪痕。
闻面软在司南泊怀里,任由他操干任由他宣泄内心的不安不愿。
司南泊哭得泪水决堤,那罐子酒水全化作委屈的眼泪似的,日扎翻了一页又一页,交媾之处声响不绝火热泥泞,过于激烈的性事引得两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司南泊又射又尿,将怀里的闻面肏得失魂了去。
动了一个时辰,司南泊酒劲不见消退,倒是过度疲劳的阴茎疲软了下来,他蹙着眉头动了动软在闻面肉穴中的大东西,湿润的发丝紧贴双鬓。有些暴躁地抽出性器,尿水和着骚水精液几乎是喷溅在被褥上。
闻面猛地软在柔软的小榻上,失去焦距的眼睛毫无意念地瞧着司南泊下床翻找何物,却见司南泊翻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把药丸,一股脑吞进肚子。
闻面颤着眼睫,声音虚弱可怜无比,话语之间满是对司南泊的担忧:“……别吃春药了……终舟……”
司南泊抗药性很好,一般的春药一般剂量对他没用,但是吞了过于过量的春药之后,两条血迹立刻从鼻腔钻了出来。他浑然不知地捂了捂额头,只觉周身犹如火焚胯前肿胀得发痛,那东西硬的好像要裂开一样,心高速跳动好像要撞碎在胸腔。司南泊呼吸凌乱几乎窒息地回到小榻,搂住闻面亲吻那已然布满吻痕牙印的脖子。
闻面骑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身子绵软地被箍在对方怀里,他软的就像豆腐,被肏得每一寸肌肤都是水花,豆大的汗珠滚落额头被司南泊爱怜地舔进嘴里,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继续疯狂地共同上下律动将床板摇得吱呀怪响声音凄凉。
“你是我的,闻面,”司南泊不哭了,眉宇间又浮现出那一股子狠厉,他咬着闻面的耳尖恨不得将它咬下来吞进肚子,“当初是我不对,没有和你商量便将你擅自丢进泣灵城……”
闻面听到这里才稍微回神,偎在司南泊怀里不说话,两人沉默着又共同高潮一次,闻面周身颤抖,觉得肚子快要被司南泊捣烂了,后穴已经麻痹了,那团侵略他的肉好像原本就该长在那里。
闻面忽的勾住司南泊的脖子,粉红的小舌头温柔地舔舐司南泊鼻前的血迹,舔到上唇时,司南泊猛地吮住他的舌尖,吸进口腔。闻面呜咽一声,连小嘴里的液体也被对方贪婪霸道地吸收过去。
“我爱你啊闻面,这世上不会有谁比我更爱你。”司南泊松开他的舌头后,便捧着他汗涔涔的脑袋殷勤又期待地凝噎,“无论你变成何种模样,我这一生只爱你。”
闻面麻木地瞧着他,接着笑了。
“……终舟,我已经不想知道你为何弃我。”他哑着嗓子说,“如果你是情有可原,我不想因此而原谅你。若你是玩腻弃了我,也没必要说出原因让我更难过。”
“受伤的是我。”闻面咯咯轻笑,“你做什么……老是一副自己才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的模样?你现在和我装什么深情什么挚爱,我不稀罕了。”
“闻面……”司南泊猛然睅目,泪水再度流窜。
闻面的笑,讥讽得扎眼,宛若开败的罂粟。司南泊瞧着他,悔青肠肚。
“我知道你想和我结契利用我对付孟欢。其实你可以直接说,没必要打感情牌。”闻面冷哂,“坦白一点,你我都能轻松不是么。”
“我们就没有可能了吗。”司南泊不信,他拽着闻面双肩哭着哀求,“面儿……你听我说……当年他们要我拿你交换、西门祯想要我将你送给他……我知道他不会善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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