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强攻调教被肏穿戴贞洁锁肉茎粗暴沦为发泄性奴羞耻张腿承欢(1 / 4)
司南泊的决定让大家感到意外,但是又合乎情理。因为闻面求情了,司南泊心软是很正常的。
花蝶很清楚闻面的性格,他也同情北屠宁,司南泊没有立刻下令堕胎,而是缓了七日,代表事情还有转机。
北屠宁看清楚了,这个家谁才是真正的靠山,传闻说司南府主极其宠爱他的夫人,没想到已经宠到这般地步了。
接下来几兄弟单独密谈,闻面主动离开,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抽手。
“夫人。”北屠宁向闻面作揖,接着感激地说,“多谢夫人为阿宁求情。”
闻面笑了笑,仪态端庄,他说:“帮你的人不是我,是有人想要我帮你。不过,我能帮你的也就到这里,接下来得看你自己了。”
北屠宁悄悄打量着倚栏远眺的闻面,闻面个子不高,也就到他的脖颈,一袭薄纱贴在曼妙的身躯上,两只酥胸犹如被金烟若有若无的笼罩,宽松的纱衣轻柔地贴在优美的背脊骨上,两瓣桃臀挺翘迷人,粉黛不施的脸却美的沉鱼落雁,特别是那双浅紫的眼睛,格外纯洁动人。
北屠宁暗叹,美的不可方物的人,好像是误入凡尘的仙灵。
“你感觉如何?”闻面突然问,“我怀孕的时候,很难受,我想,一个人是撑不下去的。”
北屠宁点点头:“阿爹怕我身体的秘密暴露,一直不允许我和外人接触。四哥哥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内射也是我要求的……夫人,我很爱他。”
“或许,你只是寂寞了而已。”闻面轻笑,“那不是爱,阿宁,这值得吗。”
北屠宁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见他。”
说着他抽泣起来,几个月的委屈彻底开闸,闻面见状便抱住他,柔声安慰:“若他真的一丝也不给你机会,放弃或许是最好的。我不骗你,拴住一个不爱你的人,很痛苦。”
“夫人……也是有故事的人。”
闻面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想要怎样的结局,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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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空将人安排在四院的一间偏屋,离宁氏母女倒是挺近。司南空觉得自己倒霉死了,光是宁氏就让他够受的,现在又来了一个。
司南空一回来就钻进自己主灵的屋子,柳姬云方才沐浴完毕,正穿着浴袍坐在床边擦拭一柄弯刀。柳姬云老远就听到司南空的脚步声,虽然他最近在戒色,但贞洁锁下的性器还是诚实地勃起一截。
勃起的阴茎被铁制的圆柱小铁笼牢牢罩住,加厚的皮革连接着小铁笼和腰间的皮质腰带,两圈柔软锃亮的黑色皮革将大腿根分别锢住,若他站起身子,便能隐隐约约瞧见勒在股缝间的倒三角小皮裤。
柳姬云继续擦拭着刀身,力度却逐渐变了味儿,擦拭犹如抚摸一般,英气俊美的脸上却浮现着不属于阳刚男儿该有的淫荡。
“别擦了,你都多少年没用它了。”司南空踱过去,掀开柳姬云胯间的软布,果不其然,笼子里的大屌已经湿润勃起,挤在特制的笼子里,倒显得有些憋屈可怜。柳姬云将腿张开,任由司南空隔着铁笼抚摸他勃起的性器,充血肿胀的阳物,将龟头挤向了最前端拇指大小的穴口。
“嗯……”穴口原本开着,却被司南空关上了。粗短的玉锥扎进了尿道口,将狭小的穴口撑得满满当当刺痛无比。柳姬云手中钢刀滑落,肌肉流畅的手臂此刻却软绵绵的,扶着司南空微微打颤。
“想被肏了?”司南空隔着铁笼继续抚摸他,那大东西已经挤到被铁笼压到变形,青筋暴起。柳姬云伏在他心口,明明比司南空强壮,此时的他却显得娇弱无力,带着贞操锁的下体不住蹭着司南空。
“……把锁打开……肏我……”柳姬云声音低沉的喘息着,语气里有些讨好,“大人……嗯……”
“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节欲。”司南空眼神里带着戏谑,“这才第二天吧。”
“明明已经五天了。”柳姬云纠正。
“前几天射的满笼子都是精液也算吗。”司南空抓住柳姬云的手腕,将他压在身下,“就这么忍不住,光是听见他们在外面做就兴奋的射在笼子里,爽了很久吧?这贞操锁也锁不住你的贞操。”
“……大人,我想要了。”柳姬云伸手摸住司南空的身下,已经硬的很大一块了,司南空垂着脸,少年面孔稍显稚嫩,和男人手中覆住的硕大完全不匹配,司南空将人翻了一个个,掀开柳姬云遮住屁股的布料,映入眼帘的便是漆黑锃亮巴掌大的鳄鱼皮小三角裤,刚刚好遮住屁眼,皮裤中间还有块圆形突起,司南空不轻不重地抽打着柳姬云的屁眼部位,便听到了对方的骚叫。
三角裤下的翘臀颤巍巍的哆嗦着,被臀丘顶的圆润饱满。柳姬云扭头瞧着司南空,英气的面上写满了饥渴。
“若不是大哥,你或许可以做一个暗卫,甚至是灵师。而不是在我胯下,像灵人一样发骚求肏。”司南空说这话时眼里并没有怜悯,这是他俩难得的共同话题了。柳姬云并不在意被接了伤疤,他以前也有勇气在意,但被司南泊折磨怕了。
是司南空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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