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诱受疯狂勾引猛攻自揉扇打大屁股直冒水器官猥亵甘愿当骚母狗(有肢体残害注(3 / 4)
父……就今晚,和灯儿做夫妻好不好……”颜灯忽然扑朔下眼泪,“灯儿知道,灯儿不配……就这一晚……”
赵容夙拧眉:“胡说什么?”
颜灯嗫嚅唇瓣,却始终没有说出他知道的那些。以后,这个男人久不属于他,而要和另一个女人颠鸾倒凤。可恨他是男儿身,连争夺的资格也没有。
颜灯继续向赵容夙哀求:“义父……灯儿真的好爱您,想要一辈子侍奉义父,哪怕只是当一条泄欲的母狗……义父,不要丢下灯儿……十二年了……灯儿等了太久了……”
赵容夙瞧着颜灯,莫名其妙地笑了。
颜灯瞧着赵容夙有些戏谑冷酷的笑,剩下的那一半截心,也彻底凉了个透。
赵容夙地手指划过颜灯眼角,抹去那滴苦泪。颜灯睁大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他知道,今夜过后,他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了。
赵容夙,你该死。
颜灯停住哭泣,突然露出微笑,他又抱着赵容夙的手臂撒娇:“相公,那至少,陪人家喝一杯交杯酒吧~”
赵容夙终于同意了,忍俊不禁地说:“好……拿你没办法。”
一杯酒下去,又被颜灯灌了几杯。赵容夙有些昏沉,身体软绵绵的。颜灯将他扶到虎皮榻子上,接着将人脱光。赵容夙胯间的泰柱硬的高耸,柱体沾满了顶端流下的爱液,颜灯冲他微笑,在一边翻找什么。
一条黑色布条,颜灯蒙住赵容夙的眼睛,赵容夙宠溺地笑:“做什么?还想霸王硬上弓不成?”
一片黑暗中,传来颜灯甜腻轻松地玩笑:“相公,我们下辈子做夫妻好不好?”
赵容夙装不下去了,他笑着刚要说什么,突然发现自己喉咙发不出声音。
接着他听到什么重物拖动的声响,紧接着,胳膊上传来剧痛。
“唔!!!!!”
“咯咯咯咯咯咯咯……”颜灯清脆的笑回荡在赵容夙几乎扭曲的听觉里,火烧一般的痛苦很快蔓延到大腿,赵容夙痛苦地失声嘶吼,想要挣扎却无力逃脱。
颜灯砍断了他一只胳膊一条腿!
“义父,灯儿不想听你的狡辩了,既然灯儿得不到,那其他女人也别想……啊对了,义父把送给那个贱女人的礼物藏起来了吧,灯儿拿出来了……”颜灯已是满身血腥,他从榻子下摸出一对细细的玉镯子,用沾满血的手指捏住欣赏一番,接着戴上自己的手腕上,“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呵呵呵呵呵,明明就很适合灯儿的手腕,何必要送给贱女人糟蹋呢?”
“赵容夙,诅咒你下辈子、下下辈子,往后所有轮回,都只能遇见我、爱上我、无法逃离。”
“咯咯咯咯咯咯咯”颜灯癫狂地笑,他取出棱刺,爬到赵容夙的双腿间,接着颤抖着双手掰开赵容夙的后穴,用棱刺无情地插入了赵容夙的后穴。
“唔唔唔唔唔唔!!!”赵容夙面色惨白,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猛烈痉挛,棱刺冰冷地刺穿柔嫩的肠道,将后穴捅到血流如注,颜灯捏着棱刺左右搅动,嘴边不时发出快乐地笑。
“相公——既然相公不肯碰灯儿的后穴,那灯儿就自作主张为相公开苞了。有些疼吧?相公忍忍。”
赵容夙一声冷汗,他拼命呼唤着颜灯的名字,但喉间只能发出嗬啧的声音。颜灯猛地拔出棱刺,牵出一截血淋淋的肠肉,接着他撩起红纱,心满意足地插入了赵容夙的身体。
“……嗯~……好棒……相公的里面暖洋洋的……哈啊……嗯、嗯、……”颜灯在赵容夙体内耸动起来,这个威武的男人,世人惧怕的杀神,有朝一日竟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残害至此,污血顺着甬道汩汩流出,颜灯突然戳到什么,引得赵容夙发出低沉地闷吟,颜灯歪了歪脑袋,笑容清纯,“肏中义父的骚点了……嗯……可惜听不到义父叫床……哈啊……嗯~……那灯儿叫给义父听好不好……”
颜灯慢悠悠地折腾了一会儿,他还舍不得离开赵容夙温暖紧实的后穴,但后来实在是承不住了,他趴下身子咬住义父的乳尖,接着抽插性器在男人的后穴高潮射精了。
“哈啊啊……!射、射进去了……”颜灯抚摸着男人粗糙的皮肤,痴迷地呢喃,“义父会怀灯儿的孩子吗……好舍不得义父死掉啊……可是,像义父这样的坏人,全天下都巴不得您死呢。现在……灯儿杀了义父,就没人能和灯儿抢了。”
颜灯微笑着吻起男人,在杀掉赵容夙之前还欣赏了一会儿男人垂死挣扎,赵容夙失血过多,很快没了动静,临死之前,他勉强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花盆的方向。
颜灯拿起血淋淋的斧子,微笑着说:
“义父,黄泉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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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灯将赵容夙大卸八块,守了一晚又失魂落魄地将男人缝了回去,他躺在赵容夙身边,抱着男人血腥冰冷的尸身默默抽泣,次日,发现不对劲的士兵进入时,颜灯正坐在牡丹花边,撕扯着鲜艳的花瓣。
“其实,我不喜欢牡丹花。我是……随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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