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1 / 2)
之后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喻归安就要大学毕业了。
在过去的那段时间里仍然发生了很多事,比如他单方面切断了和费云白的联系。
他存够了钱,买好了机票,却因为生病错过了那趟航班。
等到喻归安病愈出院时,他失去了见到爱人的机会,增添了几道不太明显的伤疤。
费云白并没有对他突然的疏远有太大的反应。事实上,在他们以前的几次交谈中,喻归安已经隐隐感觉到费云白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只是在装作不知道。
他们的交流陷入了一种怪圈。喻归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费云白就配合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都在对方面前掩饰着真正的自己。
费云白仍然会在微信上给他发些消息,有时学业忙就少发些,有时轻松点就多发些。喻归安每一条都会看好几遍,直到把那些话语倒背如流,他存下费云白发给他的每张照片、每个视频,在晚上失眠的时候来来回回地看。
他的睡眠状况越来越差,或者说,只要在那个宅子里,他就睡不着觉。
这晚,已经快到凌晨两点了,喻归安仍然睁着眼睛毫无睡意。他点开费云白的微信对话框,上一次收到消息是今早。
费云白发了一张自拍给他,说最近又交了一份稿子,熬了好几天,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那张照片已经被存进了手机相册,可此时喻归安仍然点开了对话框中的照片,放大再放大。
费云白很英俊,即使放大到这种程度也依然帅气。
喻归安看着照片,露出一个微笑。他没有关掉照片,把手机压在自己胸前,蜷起身体。
这时,他感觉到手机发出两下很奇怪的震动。不是新消息的提示,不是任何一个他常用软件的震动。
喻归安拿起手机,发现刚刚自己失手关掉了照片。
现在,他和费云白的聊天对话框的底端,有这样一行小小的提示。
“你拍了拍费云白。”
喻归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不会刻意注意每个软件的更新内容,自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功能。现在费云白那里是白天,他会立刻看到这串消息。
喻归安慌了几秒后,索性退出了微信。他又打开浏览器,搜索着有没有办法可以处理掉这串消息。
他没有找到好的办法。
最终,他像鸵鸟一样,在退出微信之后,又关掉了手机。
他在这样的惊慌中,浅浅睡了几个小时。
睡醒后,他大脑一坨浆糊,什么事情都无法思考。他拿起手机打开了电源,再三挣扎后,登陆了微信。
费云白果然立刻就看到了。在几分钟后,他回了两条消息。
-?
-想我了吗?
喻归安捏紧手机,心如擂鼓。
……你离开之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这一刻,喻归安完全失去了理性,这些年压在心里的思念和痛苦像沸腾的开水,咕噜咕噜地冒出杯子。
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一切?为什么总是瞻前顾后?为什么……
他有太多的质问,却不知该向谁问。他又总是有太多的顾虑,害怕费云白知道这一切,害怕看到那人厌恶或轻视的眼神,害怕他心疼,也害怕他离开。
但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管了,发疯一样的思念让喻归安不能呼吸。
第三次逃跑就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发生了。
他冲动了一次,也付出了冲动的代价。
从登机口被李叔带回来的时候,喻归安在想,这座城市似乎有天罗地网,不管他怎么逃,都会被网住。
费暮这段时间已经很少碰喻归安了,他的玩物太多,就算再怎么喜欢喻归安,也总是尝鲜的念头更重。
这次,他只是看着喻归安叹气:“小喻,你是不是真的养不熟?”
喻归安看着他冷笑。
费暮摸着他的头发,脸上慈爱的表情真的像是在看待自己的养子。他总是这么会伪装。
“小喻,你说,费先生还能怎么对你好?”
费暮总是能想出很多折磨人的办法。
这一次,他找人在外网做了个直播,在镜头前面奸淫着喻归安。
喻归安反抗得很厉害,后来又被按着塞了药丸才开始呻吟。
摄影机的镜头正对着喻归安的下半身,原原本本记录下了肉穴变软变湿的过程。
费暮让人写下了他们的地址,说,想来的都可以来。
在彻底陷入欲望的漩涡前,喻归安迷迷糊糊听到了这句话。他的身体比大脑更显一步嗅到了危险,本能地想要离开费暮的掌控。
然而他仅仅向床头爬了几步,就被费暮拽着脚踝按回身下。
很习惯接受性爱的身体在尝过鸡巴味道后就不肯再松开,非常主动地吞吐着身下的硬物。
费暮招了招手,让镜头贴近喻归安的屁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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