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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角落中歇息的流浪汉,他们周身环绕着病死的恶臭和浓厚的腥味,偶尔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显示那还是活的人。

再穿过两条巷,还有红妆的站街女,路过时柔柔地拉扯陈冠的衣袖。白施倒是一脸淡定地从她们身旁走过,没有留下与女孩们接触视线的机会。

快要走到红街地盘,秦地夜晚最热闹的集市上,两人才把面具带好。只见白施径直走到某个不起眼的摊位面前,蹲下来在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中挑选。

摊主笑嘻嘻地说他的货都是正品,没有掺假的,客人也是老顾客了,知道他这里的质量。白施也乐呵呵道,他只要旧货,七折成交。

见摊主沉着脸没有反应,白施站起身拍拍衣服。没走两步,又听到老摊主将他唤回,从背后的药箱中拿出一瓶白色药瓶,白施也把一撮银票递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陈冠哑然地跟在白施身后,与一波人流逆行后,白施才在他耳边小声说:“那人是鬼医。”

“鬼医张贯承?朝廷赏金百两黄金。”陈冠唏嘘,现有神医谷,野生医者很难在江湖闯上名号。这鬼医就是难得的一位制药天才,但他私德不行,见钱眼开吝啬又好赌成性,给某位王爷专研秘药却治成阳痿了,才被挂令通缉。

这暗市上,若眼睛尖一些,便能发现好些朝廷或是江湖悬赏的人物。但暗市由不知底细的主人庇护,即使有心揭发,这些人在这片灰色地带上也出不了事。而那些有心人,也在离开后第二天惨死于室。

这传闻不知真假,但暗市的规则如是,面上带半边面具,便是将自己的身份隐藏。但这集市的主人却不管暗市内的交易,若在此处吃了亏,也只能另外寻到摊主与他算账。

白施倒不怕吃亏,他早知道张贯承的底细。他花了一百六十两银子买一瓶运气丹,剩的几十两也没给陈冠,说要他看看暗市中最好玩的东西。

陈冠不想看,想说那银票还不如直接给他。两人走到暗市深处,竟然又是一条花柳巷,白施飘然走过,不染一点胭脂粉,陈冠苦着一张脸不敢多看。

末路尽头,竟有一处酒楼。其中热闹非凡,各色带有面具的江湖人在此处豪饮,仅仅是飘至窗外的酒气就让陈冠有些热血上头。

白施笑嘻嘻地勾上他,“老陈,这儿可是有秦地最烈的酒,咱俩兄弟今儿不醉不归!”

陈冠迅速后撤,与他持有间隙。谁跟你好兄弟?

“我不喝酒。”

白施诧异道:“不喝酒怎么混江湖,走起。”二话不说就把陈冠拖进去了。

陈冠不好死命拒绝,就这么把自己送了。他被灌了两杯就晕乎乎的,憋了一肚子水去找茅厕。这白施不知道跑哪去了,任他在一群背夹背的壮汉之间挤来挤去,都快变成擀面皮了!

自称是他兄弟的人喝光了两壶酒,去找小二添酒的时候见着一群人开了赌桌,被旁人一劝,白施便兴致勃勃地上场,全然忘了还在酒市中昏头转向的恩人。

等陈冠终于被挤出人群,翻过一扇窗来到屋后,吹一会晚风清醒了些。但实在憋不住,就在前面的树下宽衣解带疏解了。

陈冠完事后,恍恍惚惚地辨认回路,走了好一会才发觉不对劲。又有一股甜腻的香气吸引了他,让陈冠从酒气中飘出来,飞向香气浓郁的湿软之地。

他不知怎地穿过了窄巷,回到灯红酒绿的街市中。这花柳巷又与之前有所不同,红灯笼里的烛光是那样晃亮,衣不掩体的姑娘勾了男子过去,竟当街与他欢好起来,淫秽的浪叫声让陈冠不由得止住了脚步。

他怎么又到这种地方来了……重点是,现在陈冠没有子儿,全在白施身上!

要是陈冠知道这是哪儿,那他定是赊账也要睡一晚了。暗市之下,有一条鲜为人知的花街宝地,此处妓子的花样儿比外界多得多,此中得趣不为外人道也。

但陈冠因囊中羞涩决心要走,便不理会一旁如何婀娜妩媚的女子。脚步走了几步又漂浮起来,眼前的红黄黑白都混杂在一起,变成斑驳的光点。

他如何知道回去的路,甚至连这些念头都在混沌的脑海里沉浸下来。终于被一位姑娘得手了,她拥着陈冠滚进身后的小窝。

这花街门内竟是贯通的,只有一片缥缈红纱遮挡,交合之人情至深处激烈得紧时常与旁人碰着。而陈冠与这女人滚进垫了粉红棉絮的地毯中,姑娘金莲足尖勾了两旁的薄纱,飘落时将别处的小女子也吸引过来。

原本一般人在花街门口就受不住了,少有陈冠这样走了反路的人。这花街中的妓女,多是被达官贵人调教过的,并无其他生计,年老色衰之前便被主人玩腻厌嫌,于许多地方流转过,最后被变卖到这地下妓院里来。

陈冠被那女子扑倒,另有柔嫩的手褪下他的衣物,甚至连面具也被拿下。也不知是哪位姑娘凑上来亲他,陈冠觉得自己要被熏得窒息了,才张开嘴吸气。

那嘴儿便在娇笑声中和他贴着,咽喉马上被推进一粒异物,陈冠这才推开她们,皱着眉想将它呕出。姑娘们又一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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