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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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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有只大狗赖在他身上不肯走,阮雪棠气急败坏地准备做狗肉火锅,还没等他生完火就被双腿间的异样生生从梦中唤醒了。

听见自己口中传出无意识的低吟,阮雪棠猛然睁眼,发现一只有力的胳膊正将他狠狠锁在怀中,侧躺的他背部紧贴男人结实的身躯,胯下一片湿泞,火热的阳具在双腿间进进出出。

“宋了知...你、你在发什么疯!”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暧昧,阮雪棠咬牙切齿地质问,却不敢大力挣扎——肉棒顶端已经抵开两瓣花唇,滚烫的龟头直直顶在蜜穴入口,几乎快把脆弱敏感的小缝烫伤,只要宋了知稍一挺身便能插入。

被酒精占据大脑的宋了知置若罔闻,反倒将人抱得更紧,有些干燥的嘴唇贴在对方柔嫩的后颈,他像发情的野兽,难以自制地咬了上去,在阮雪棠脖颈后留下浅浅的牙印。

即便是醉了,他依旧怕伤到阮雪棠,听到对方吃痛的抽气声后,他爱怜地在那处留下一串轻吻,胯部用力,阴茎擦过花穴与阴核,沾到淫液的龟头撞上阮雪棠的囊袋。

过分的刺激把阮雪棠逼出一声惊呼,下身不自觉分泌出的蜜水更是令他羞愤不已,偏偏宋了知还把手探到他穴口摸索一番,粗糙指腹碰到稚嫩的花蕊,宋了知老实同他汇报:“阮公子...你那里又湿又嫩......稍微蹭一下就肿了......”

“你快放开!”阮雪棠身子不断往上躲,想要逃离在他腿间作恶的巨物,“我不会饶了你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反倒触及那人的心事,紫红性器蹭着濡湿的蜜穴,宋了知胯下坚硬,心中却是一片哀戚,眼眶瞬间红了,趴在阮雪棠颈窝委屈道:“你别怕...我只是太难受了......下面难受,心也难受。”

肩膀被哭湿一块,湿了的衣物黏在肌肤上,纵然阮雪棠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看见边作恶边委屈流泪的,不由愣住,想不通宋了知到底为何反常。

怀里人挣扎渐歇,反倒方便了宋了知继续动作,用力按住阮雪棠臀侧,将他白皙修长的双腿并得紧紧的,勃起后略微弯翘的肉根从股缝滑入,花穴分泌出的汁水打湿了青筋密布的鸡巴,令其抽插更加畅快。

粗壮的阴茎直接挨着丰满阴阜磨蹭,阮雪棠僵硬地承受着宋了知的欲望,心中是百般的不情愿,但身体却因前端擦过阴蒂而感到快感,他恨恨咬住枕头,防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喘息,在脑海中将宋了知杀了千次万次。

宋了知像哄小孩子一样温柔地拍着他安慰,胯下那根玩意儿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两边花瓣被蹭得肿胀外翻,他故意用龟头抵住穴口小巧的肉珠碾过,阴蒂慢慢变硬,秀气地探出头来,刚好对上阴茎前端的马眼,两人都被这样直白而猛烈的快感刺激得发出叹息。

“我...我一定要杀了你......”阮雪棠将脸埋在枕头里,气喘吁吁地放狠话,可马上又被宋了知的动作逼出呻吟,“别老蹭那里...唔......我杀了你...唔嗯,你快点拔出去...我不行了......”

阮雪棠人生少有这样吃瘪的时候,他当然可以反抗,可宋了知那物就在自己穴口,他怕宋了知到时候狗急跳墙当真插进去,又被对方莫名其妙的哭泣唬得心乱如麻,一时真被对方抱在怀里为所欲为。

彻底被酒精和欲望控制大脑的宋了知边抽插边向阮雪棠诉苦,眼泪根本止不住:“呜...阮公子,你杀了我吧......我知道我不好,我帮不了你...我一点都不好......你杀了我以后能不能把我埋在你家附近?不用给我烧纸钱,我就是想离你近一点......”

阮雪棠被他哭得烦躁,完全听不懂宋了知在说什么,只当他在发酒疯,甚至觉得宋了知哭成这样下面还没软,简直是种异能了。

潜意识里大概也觉得男子汉哭成这样很难堪,宋了知把脸埋在阮雪棠背上,闷声闷气道:“我死了以后,你要、要记得回去院子里,我偷偷在枕头的夹缝里藏了房契和一点碎银子,也给你了......对不起,我没读过什么书,听你和何大人谈事,我根本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

真心话一旦开了口,后面便很好吐露,宋了知一腔孤勇,认为自己是在交代临终遗言,所以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我很笨对不对?今天我看见何大人的厢房里挂了对联,我连上面的字都认不全,我也不会写你的名字,真名假名都不会写...居然两个都不会......”

宋了知似乎觉得自己不会写阮雪棠名字是件很失败的事,哭得更厉害了。

阮雪棠没告诉宋了知他也没看懂何世奎房里那副对联上写的什么,只是一边担心宋了知把鼻涕蹭到他身上,一边在努力想将宋了知的器物挤出去,结果宋了知却因为阮雪棠的反抗硬得更厉害了。

阳具继续在阮雪棠穴边磨蹭,甚至从腿间抽出时会用硕根擦过阮雪棠紧皱的菊穴,他对阮雪棠永远充满兴趣,所以对后面那处小穴也很热爱,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龟头绕着肛口皱褶打转,他喝醉后总止不住地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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