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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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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修那个没皮没脸的神经病......当然,最可气的就是宋了知,要不是他与薛令修在楼道卿卿我我,根本就不会生出这么多事端!

宋了知将阮雪棠扛回来后就丢了手,默不作声坐在桌边,仿佛刻意要与阮雪棠保持距离。

阮雪棠见他不回应,只当自己说中宋了知心事:“还将人带回房里厮混,当真是胆大包天,是平常挨肏还没挨够,非要所有人都射进你的骚屁眼里才满意是不是。”

对着一言不发的身影,阮雪棠继续指责:“哼,那家伙和娘们儿没多大区别,我看你这是想娶媳妇的老毛病又发作了,我告诉你,宋了知,没我同意,你连只蚂蚱都别想弄进门!”

他坐在床上浑骂一通,起初的确说得挺起劲的,可宋了知又变回了最开始相识时的棉花状态,只安静听着,不辩驳不回嘴,连坐姿都未变换一下,俨然有化作石像的趋势。

阮雪棠对着石像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骂得口都干了,发现宋了知这次居然没有主动给他倒茶,敏感又善妒的阮公子更是火上心头,决定自强不息,自个儿起身去桌边喝水。

放凉的茶水被牛饮下肚,阮雪棠觑了宋了知一眼:“如今好的不学,倒是学会和裴厉一样哑......”

不等阮雪棠把后半句说完,宋了知却有了反应,一把攥住阮雪棠手腕,闷头闷脑问道:“你干嘛要让他搂你?”

他语调带了很重的鼻音,像在极力掩盖情绪。其实他对阮雪棠先前的恶言一句都没听进去,脑子乱糟糟的,许多想法蹁跹闪过,最后都停留在阮雪棠与裴厉相拥的画面,还伴随着裴厉那句“我带他走”。

他生平就没怎么生过气,更未尝过吃醋滋味,一时被这样强烈莫名的情感冲昏了头,竟然不知该如何对待阮雪棠,唯一可参考的生气样本也就只有阮雪棠。但阮公子生气时会抽他屁股,他生气时可没胆子去抽阮雪棠的屁股。

可心里的确生了另一种隐晦的念头,宋了知倒宁愿自己真变成一只小狗,可以狠狠叼住阮雪棠不放,让阮公子永远不离他才好。

阮雪棠看宋了知这样和发瘟没什么区别了,同时认为宋了知说得有失公允——那才不是搂抱,他最多只是被裴厉扶了一下,跟大庭广众与薛令修纠缠不清的宋了知比起来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屋外逐渐安静,想来何世奎已经那两人妥善劝走。阮雪棠又犯起了驴脾气,总要与宋了知作对才高兴,故意说道:“与你何干?”

他欺负宋了知欺负惯了,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错,却不知宋了知也有气恼难受的时候,听了这话,宋了知呼吸一滞,身体比脑袋更快反应过来,握着阮雪棠手腕顺势将人扯进怀里,动作有些粗暴的把他又扛回了床上。

床帐因两人的这番动作而落下,隔绝了光线,帘子里暗沉沉的,宋了知将阮雪棠圈禁在双臂间,急不可耐、结结实实地吻住他。

不容拒绝地按住阮雪棠后脑勺,温热双唇紧紧相贴,绵长的吻也变得粗鲁,想要确认对方的存在一般,宋了知不厌其烦地嘬着阮雪棠细腻的唇瓣。

阮雪棠本要动手反抗,但宋了知主动送上的这个吻实在滋味不错,勉勉强强地回应宋了知,觉得自己着实是宽容大度的好个性。

宋了知把人压着亲了半晌,好不容易分开会儿,他眼眶通红,又问了一次:“阮公子,为什么要让裴将军抱你?他还说他要带你走。”

分明发问了,可像是害怕阮雪棠的回答,宋了知又亲了上去,这次温柔许多,红舌温柔地舔吻牙关,探进去吮吸纠缠。

一吻完毕,宋了知眼中汪着一池清澈的泉,干净又长情,委委屈屈道:“我不喜欢别人碰你。”

阮雪棠心脏像是被人凭空掐了一下,还不等他仔细思索这种心情,宋了知又黏黏糊糊地抱住他不肯撒手。感受到对方身上温暖的体温,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强大又可怜,阮雪棠总算反应过来:“你这是在吃醋?”

与吃味后爱拐弯抹角嘲讽的阮雪棠不同,宋了知的爱是坦率诚挚的,从不加以修饰,直白地展露在阮雪棠面前。

宋了知有些害怕阮雪棠揍他,但仍不懈地问道:“只给我抱,好不好?”

被这样热烈直率的爱意包裹,像野火过境,像春风柔抚,奇妙到炽烈与和煦竟就此共存。而他眼中温柔的光华,不伶俐不锋锐,只是恰好足够暖化一颗冷硬的心。阮雪棠的怒气也跟着消散了,鬼使神差地答了一句:“好。”

许多承诺,许多情愫,尽化作一个好字。

两人依偎着亲了一会儿,宋了知的手探进阮雪棠衣衫,顺着腰线一路抚摸到胸膛,手指富有技巧的挤压着乳尖,逼出一点奶水来。

阮雪棠奶水本就快停了,要不是宋了知有事没事总去逗弄,根本就流不出什么。见宋了知又趴在他身上吸吮乳汁,两边乳尖被吸得红艳挺翘,阮雪棠又觉得宋了知挺烦人,一把将人推开:“别得寸进尺。”

把凌乱的衣衫理好,阮雪棠因为午餐时被裴厉盯得发毛,根本没吃多少,故意忽略宋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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