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20】贺变态自爆船上窒息、水中play:边打架边做爱摄政王挨操到哭(3 / 4)
悔。”应临斐咬上贺书卿柔软的唇,吮吸缠绵中不自觉放轻了力道。他呼吸发烫,爱恨交织:“卿卿…想要什么,本王都给你还不够吗?”
“除了离开,别无所求。”贺书卿修长脖颈,耳垂上是摄政王黏黏糊糊的亲吻。他退一步,应临斐能进两步。
摄政王满腔情意和愤恨,“你就仗着本王喜欢你!”
僵持不下的安静,应临斐低声哄道:“卿卿要是生气,尽管在我身上撒,别总说气话。”
当年冷宫的宫女没有活下来的。意味着贺书卿的心上人,真的死在自己手上。应临斐从不后悔,也第一次慌了。因为心中有愧,连贺书卿私自见小皇帝,应临斐也强忍住没有发火。他不敢暴露分毫,只好强硬将人留在身边。
“卿卿再想想,你心里一定有本王的位置。”应临斐眉眼流转,噙着笑意。他拉着贺书卿的手伸进自己衣襟,眼底满是情意,脸色羞耻得发烫,贴着贺书卿的耳畔轻语:“你忘了?本王里面…什么都没穿。”
今早贺书卿故意捉弄人,逼摄政王只披一件外衣,里面一丝不挂的色气。
水声微微荡漾,遥远岸上的人声喧闹,船内只有四目相对的二人。
玄色外衣从上而下的滑落,边缘勾在摄政王的手臂要掉不掉。应临斐精致的锁骨,胸膛线条漂亮流畅,两颗粉色的乳尖小巧动人,窄细的腰线若隐若现的撩人。月色笼罩应临斐的身形,他修长两腿之间朦胧暧昧的光线,离赤裸仿佛一线之隔。
嚣张的摄政王心怀愧疚地讨好,放低姿态地挑逗诱人,让人想更加过份地蹂躏、占有他。这个时候欺负起来更美味了。
在水上的不安和心虚,应临斐身体敏感的不像话,燥热难耐,色气满满地呻吟:“卿卿,碰一碰我。”
贺书卿将应临斐推到船边,剑柄拍在青年的脚边:“抱住腿分开。”
摄政王背靠水面的紧张,表面衣袍整齐,实际连裤子都没穿。他眼角绯红,慢慢抱住腿弯分开在两边,赤裸的小腿和下身逐渐暴露在衣角下,臀缝之间紧致的小穴紧张翕张,在贺书卿平静的目光下咕叽地滴出淫液,染湿了衣衫。应临斐仿佛是诱人采撷的妖精,压低的嗓音发颤,垂下的眼眸满是火热的情欲:“啊…卿卿,别看我……”
贺书卿一本正经,禁欲的撩人,吐露的字眼却格外刺激应临斐心神:“摄政王这么快流水了,真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不…”应临斐爱极了贺书卿梦外的强势,似乎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强求。他呼吸发紧,衣衫凌乱,眼尾含春,“本王只离不开你。”如果可以,他都想把贺书卿拆吃入腹,永不分离才安心。
“真淫荡。”贺书卿掐住应临斐的脖颈,压得人身体后仰。他看着应临斐面色通红,可怜兮兮克制住了反抗,顺从地让人为所欲为。
“唔…不…”应临斐上半身压在水上,腰际贴上冰冷的船沿,仿佛随时会坠入河中。幽深的恐惧击中了脑海,他被掐住喉咙几乎窒息,缺氧的嘴唇微张,冒险迎合贺书卿的发泄。
贺书卿俯身压制,火热的性器一寸寸钉入湿润温暖的小穴,强硬肏开紧致的甬道。贺书卿历来冷静,唯一一次的不克制。
应临斐眼前发黑,身体敏感到极致,整个身心只有眼前强势的青年。他小穴里火热巨刃突如其来的侵犯,快感来得又快又猛。他在窒息中泄了身,浑身无力,脑袋一片空白。
耳边贺书卿饱含恶意的嗓音响起,他性感的嗓音低哑,说着最残忍的话,“摄政王知道么,从第一次做梦起,我就很期待你变成今天的样子。十三年的血海深仇,一百三十七条人命,怎么能轻易忘却?”
应临斐沉浸在欲海中睁大了双目,面前青年眼底幽深冰冷。他宛如献出脖颈的猎物,濒临垂死的可怜:“你……”
贺书卿容颜俊美,清冷的眸子幽深的掌控欲,又冷又欲,夺人心魄。他松开了应临斐脖颈,扣住青年的腰窝,继续凶狠地贯穿:“摄政王聪慧过人,不可一世,没想到如此好骗。”
“咳…咳咳,你什么意思?”应临斐好不容易获得氧气,他急促地喘息咳嗽,灵魂不由自主战栗。此刻的贺书卿极为陌生,强势逼人,浑身冰冷的恨意,应临斐仿佛第一次才认识他的真面目。
船飘荡在水面之上摇晃,应临斐被迫地上下颠簸,陷入巨大的荒唐之中。意外之外又理所当然,他忍住了呻吟的喘息,想逃离却无处可逃。应临斐愤怒掐住贺书卿的脖子:“啊…唔…你一直在骗我?梦…也是你搞的鬼……”
“不想掉下去,就夹紧一点。”贺书卿故意恶劣笑道,身下的摄政王挣扎起来,湿热的小穴疯狂痉挛,收缩包裹在体内驰骋的性器,夹得贺书卿又紧又爽。贺书卿故意放手,应临斐身体往后一仰,仿佛随时会让河水吞没。他下意识抱紧了贺书卿的脖颈,双腿夹住青年的腰间,却也迎合了体内性器凶狠地操干,撞的他身体颠簸浑身发软,喘息连连。
衣裳窸窸窣窣的滑落摩擦,贺书卿重重往上一顶,肏得怒不可遏的摄政王气喘吁吁,贯穿平坦纤细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