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尿布躲起来呻吟偷戳穴口解痒挂肛钩写字sp木棍捅穴爬行连续高潮语言羞辱(1 / 2)
“坐正,坐直,读书要有读书的风骨。”夫子也知道容恬今日与往日状态不太一样八成是受了什么,但仍是恨铁不成钢的呵斥他。
“我刚才讲的你重复一下,然后说一下自己的见解。”
容恬被磨的实在是难受忍不住扭了扭腰让穴口稍稍得到一点慰藉,刚一动便被骂了,本来就有些心不在焉在被当头呵斥了一顿哪里还记得住夫子刚刚讲了些什么。
“对不起,夫子,容恬刚刚走神了。”
“哼,回去把书上的这一段给我抄十遍,今日就到这吧。”
看着夫子气呼呼的甩袖子走了容恬觉得自己真是没用,怎么就非要蹭那么一下惹得夫子不高兴。
这上午讲学只坐着还算好好过,到了下午到店里跑堂时时走动着容恬觉得那两处的碎发像是会动一样,一下下撩拨的他腿软。早上顾旬垫的尿布都沉了许多。
到了晚上快日落的时候容恬实在是受不住了,今日的帐还有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才会送到。趁着这会空闲他找了个偏僻的柴房,蹲下身子抱着头把手塞到嘴里小声的呻吟起来,好痒,想伸手碰一碰挠一挠就一下也行,又怕顾旬发现会生气会给他烙个印。
呻吟声就像是身体的开关一样,发出来后被挑起的情欲更加的难以忍受,熬到后来容恬看到柴房中的木棍实在忍不住拿起来对着穴口外侧戳了两下。钻心的痒意缓解了几分后他恢复了几分神智。
“我在干什么,我竟然背着夫主。。。真是下贱,夫主抬举你你竟不知好歹。”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把刚才用过的木棍扔到老远的角落逃也似的跑了。
他回去时早已错过了收账的时间。
忐忑的吃了晚饭跟着顾旬回到了主院。刚一进屋容恬就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主人我错了,请您惩罚。”不上不下的感觉吊的他难受极了,自己犯了错理该受罚的,可顾旬让他安心吃饭洗漱到现在也没发作,他怕极了。
顾旬任他自顾自跪着也没看他,坐在椅子上后问他:“还痒么?”
“啊,痒的主人,但是奴隶忍得住。”
“呵,现在怎么又忍得住了?”
“因。。因为主人喜欢看奴隶为您忍受情欲和痛苦的样子,还还有主人不想让奴隶在别人面前丢人。”
还没傻透,但犯了错哪有不罚的道理不是么。
“那就说说今日都犯了什么错吧,我们一个个的来。”
容恬哪敢欺瞒一五一十的将自己今天的几处错误都交代了,连磨木棍放过。
“上课走神、没收到帐、私自用木棍碰触自己性器”。
“分开罚太浪费时间,我们一起来好不好,嗯?”
顾旬虽是询问的语气,可说到底哪里容得容恬反抗。
顾旬拿了肛钩塞进容恬后庭顶住腺体后就把容恬吊了起来,容恬双手抱着腿小心翼翼的稳定着身体的平衡,他稍一晃动就会让敏感的腺体受到挤压。可顾旬还嫌他受的不够多,拿了纸笔放到他面前;“我打我的你写你的,夫子留的东西并不多,一炷香写完一遍就可以,写不完我们就换一种法子完成。”
“夫主您饶了我。。。我做不到的。。我这样写不了字的我。。。求您了。”容恬一边求着顾旬一边死死的抱着自己小腿。不能撒手的,他只要撒手了后面就会承受更多的力量。那样重的力气碾着腺体他受不住的。
“不动?那就抽到你写完一遍为止。”
说完拿起藤条就朝容恬腿根抽了起来,他抽的不算重间隔时间也长,藤条震的容恬身子一下下前后摆着自然也带动了体内的肛钩。
“呜哇。。。不要夫主。。。呜呜。。。”
容恬知道今日不写完顾旬是不会让他下来了,忍着难受拿起了笔哆哆嗦嗦的写了起来。不管是后穴的拉扯倒吊的姿势还是顾旬的藤条都让他写的十分艰难。
等他完成的差不多时地上的纸几乎都被他的汗湿了。
“这字真是丑,勉强算你合格,下面我们俩算算你私自碰自己性器的帐。”
顾旬把他从肛钩上放了下来,但是却不准许他改变姿势。没了肛钩的刺激容恬后穴就又开始死死泛着痒意。
“好了宝贝儿,这就帮你止痒。”容恬委委屈屈的撅着屁股也不敢回头看顾旬。
顾旬拿了两个连着木棍的假阳具,那阳物几乎和顾旬的差不多大小,做的十分逼真连青筋都十分明显。
“撅好了,脚跟膝盖不准着地爬到我满意了今日就放了你。”说完就把两根木棍塞进了容恬早就湿漉漉的两个小穴里。
“啊。。。哈。。。哈。。。。”
容恬被这两根木棍交替的顶着手脚并用的超前趴着,一会因为快感而停下死死的夹着腿,一会因为痒意把屁股撅的更高,一会头抵上墙面脱了力一般的靠着不在动作。不过一样的是他从始至终记着顾旬的命令脚跟膝盖不敢碰地,又每次都因为顾旬毫不留情的动作不得不继续往前爬。
到最后容恬仿佛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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