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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玩烙印擅自射精被罚禁欲花蒂挂珠跑马阴茎套折磨化身淫奴倒灌精液求出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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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烙印像是烙在了容恬心里,只要想起那痛处就要哭上一阵。哪怕过了几日早就好的七七八八,红肿已经退了,只留下一个长出新肉的如嫩芽儿一般的“旬”字。

这日早上眼看着洗漱的时辰到了,门口的侍者也都躬身准备着,可没有顾旬的命令谁也没敢推门,屋里静悄悄的,顾旬掀开两人盖着的薄被,并未解去容恬上衣,低头便将两个胀大的乳粒含弄了起来,吸吮,拨弄,轻咬竟是变换个不停,晨起的情欲让容恬的身子十分敏感,明明没做什么,加上外面等候的人竟让容恬抑制不住的战栗。

顾旬对于容恬身上的敏感处可能比容恬自己都要了解,看火候差不多了便解开衣襟一路轻吻,顺着小腹阴茎路过花穴,知道舌尖扫到那丁点儿大的烙印时身下躯体猛的一阵瑟缩紧绷。

还真是有趣,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一样,湿热的舌头绕着小字打了个圈,容恬受不住的身子一弹,将两手同时伸到腹下想要挡住作恶之人继续行凶,可惜是毫无用处,只白白送了双手去给人禁锢住。

那伤处平时上药被碰一下的敏感异常,换了灵活的小舌更别提是何种滋味了,容恬觉得身上像是突然生出一处敏感点一样,酥麻于热痒不断的自那处涌出然后直直传到了下腹。

顾旬寻得乐趣来回变换着力道,追着那小字一下下舔个不停,容恬实在没有办法便壮着胆子坐起身去寻那作恶的舌头,知道索吻的容恬顾旬自然是不会拒绝的。直吻到一室的春色盎然,顾旬才让侍者来伺候洗漱。

养着伤过了几天安稳日子,顾旬温柔的照拂和每日的耳鬓厮磨,像是将容恬变成了水中的青蛙一样,只顾安逸根本忘了顾旬本来的样子。

等容恬伤基本好了,顾旬本就忍了很久手痒的不行,容恬不知是不是有心想要配合顾旬,今日使用他时竟然没得顾旬同意就射了出来。

这也不能完全怪容恬,他被草熟的身子这几天因着伤口一直没被使用,而渴求之人又时时和他腻着,是个神仙都会被憋坏,加上今日顾旬使用他的时候花样百出时时作恶,看他忍不住了也不放过他也不给他带环,还拿手指说要把他铃口的水擦干净,他那里忍得住。

容恬作为奴宠擅自射出来怎么说都是他不对,可心里还是有些想为自己争辩的,不过看着顾旬看到他射出来时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就知道,就算今日他没妄自射出来,他主人也会找到其他借口罚的一顿。何况停滞的调教总还是要继续进行不是嘛。

于是自那日以来连续三天,容恬阴茎中始终带着个周身都是软刺的尿道棒,无论顾旬如何撩拨操弄,都让他反复受尽了不能宣泄之苦。

终于等到一声“嘘”声时也是趁着尿孔将合未合之际在将那小棒推回去,容恬数次忍不住想要把这物取出,又怕顾旬还有更厉害的手段等着他。白日里也只能将粉白的双唇咬的发红。

熬了三天,容恬终于在又一次没能发泄的欲望逼的大哭了起来,“主人主人,求您了,下奴受不住这样的罚,求您赏我一次吧主人。”

顾旬一贯是除了情欲之外的事对容恬百依百顺,但是只要涉及到情欲之事便总是心中另有一番打算,不但没答应容恬,反而提出了要带容恬出去跑马。

“这才刚开始,我不准你求饶,我听说今日郊外的风光甚好,我们去跑马赏花好不好?”

容恬依旧一身青衫书生打扮,清瘦的身子跑在风中可谓是鲜衣怒马,远处看正是一个威风官人怀中搂着娇小男妻的风景,不过近处看时便知道清秀俊美的小郎君内里是如何的苦不堪言。顾旬更是有意找一些偏僻不平的道路,饶有兴趣的看着怀中的青年被迫颠簸的样子。

出门前他双穴不知道被抹了什么香甜秘药,惹得他内里瘙痒难耐,然而顾旬今日给他配的却不是往日粗大灌顶的玉势,而是一个又一大一小两个刻了花纹的玉珠,大的一刻自然是塞在体内,而小的一刻刚好卡在穴口,红肿的阴蒂更是挂上了一个配套的小小玉珠,随着马儿前行或者跳动不停的挑逗着花蒂,惹得马上的小儿惊喘连连。

如今药性上来,内里饥渴的不行,而那两个葫芦却只是穴口撩拨,惹得两穴早是淫水如泉涌一般滴落在马鞍之。

“怎么样,是不是比平日里带你玩要舒服很多,嗯?”

“哈啊,主人下奴好痒啊,快一点,嗯啊,再快一点主人。”

“驾!”

然而无论马儿跑的再快如何颠簸也只是使那葫芦稍微往里一点点,终究是顶不到他想要的地方,只空让前面花蒂上的玉珠不住的飞舞。如此番一直跑到容恬手脚发软顾旬才搂着人策马回府。

待到晚上承欢之时,顾旬让人跪爬在床上,将一个内里由羊睫毛织成的环套套在了容恬阴茎上,这换套根部却又伸出几根连线连在自己阴茎根部的卡环上,于是他的每一下操弄都会带动着换套折磨着容恬不得发泄的阴茎。随着前后摇摆不停的抽插,容恬忍不住连连哀嚎:“主人。。呜啊。。。下奴受不住了。。您开恩,赏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下奴以后再也不会私自射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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