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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宫口虎尾操双穴潮喷妓馆之旅木马捆绑喷春宵调弄唇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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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扒开臀瓣,找准宫口一下顶进去操了起来,顾旬精虫上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下下捅着张开的小口。

“啊哈。。。主人。。求您。。小狗太爽了。。呃啊。下奴不敢了主人。。”

容恬被操的高潮连连,无意识的张开嘴巴吐出嫩红的小舌,顾旬闷哼一声终于射了出来,男人拔出鸡巴时容恬条件反射般的紧紧夹紧女穴含住男人的精液。对着他骚穴拍了几下,容恬那小穴便随着拍打吐出一股股的白浊。

“贱货,我看你是两个骚穴都欠操了。”

转身在架子上挑了一个虎尾制成的干势又塞到了女穴之中,这干势经过淫水浸泡原本软服的兽毛登时涨了起来,顾旬压在容恬身上将肉棒塞进他的后穴,又以小腹抵住女穴中的虎尾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呜呜,小狗的骚穴不行了,主人您饶了我吧,主人不要操了,呜呜,受不住了,呜哇。”

挑弄许久的后穴温热紧致,顾旬正被他吸得舒爽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要烂了主人,求您,下奴的骚穴要烂了。呜呜哇哇。”

顾旬只当身下不能动之人是个鸡巴套子,全然不顾他的感受只凭着自己心意横冲直撞,容恬早被操的稍微一碰就敏感的抽搐起来,他想尖叫求饶,想并拢双腿,想跪在顾旬脚下求他仁慈,可他却一点点都动弹不得。只留下两个小穴像是常年卖的娼妓一样碰到物件就下意识的收缩讨好。

“骚货,主人操的你爽不爽,嗯?”

“哈啊,主人爽,下奴要被您操死了,太大了主人,好热,呃啊啊啊”

不出一刻钟容恬女穴竟是迎来了第三次潮喷。经过如此一番的虐玩,容恬整脑子除了快感以外在容不下其他感受,甚至男人将肉棒拔出之时,经历数次高潮的身子仍就兴奋的抖着。

原本白嫩的屁股现在被虐待红痕累累,几乎是长大了一圈,大小阴唇布满了藤条和手印,女穴和菊花的内壁绽开一样外翻着,中间夹杂着点点白浊缓缓流下,总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昭示着受虐者刚刚经历了多么严苛的刑罚。

此时都容恬像是忘了自己因何受罚,又像是将那不准私自发泄可在了骨髓里。

等顾旬将人放下,等着迷迷糊糊的人反应过来跑到他怀里哭诉。

“呜呜,主人我太下贱了,呜哇,我,我还不如青楼的妓子,呜呜。”

“好了,每次都要哭一通,又不是没被爽到,明日我带你去专门玩弄男侍的青楼去转转,你就知道你和妓子的区别了。”

第二日吃完晚饭,经过莺燕喧嚣的晚市,他二人乘着马车来到了顾旬口中叫卖男侍的青楼,他二人刚拉开帘子准备下马,便有精壮的男侍跪在地上给他二人坐脚凳下轿,容恬瑟瑟缩缩的跟着顾旬的模样一起走着,只是当脚底踩到男侍脊背之时差点当时软倒。

稀里糊涂的进了正厅才清醒些,只见正厅两侧分别摆了两个金属笼子,笼子中分别卧着一个极其清秀俊美的男子,俩人竟是双生兄弟,头上都带着一对毛茸茸的狗耳朵,双壁及双膝肘部被兽毛做的皮布缠住,只余下臂弯和膝弯可以杵在笼中使力,一条深棕色的狗尾从股缝中蔓延出来,随着他二人的动作不停摆动着,笼子的一边则摆放了两个小碗,一个盛着水,另外一个里面则是稀稠的米糊,他二人一个舔着水一个舔着米糊,也不知道作为门口的摆设有多久了。

再看墙边黑帘之下,黝黑的麻绳交织成菱形网格,将几个青年身子对折,手脚束缚在一起,颤颤巍巍的挂在绳网之上,后面几个不只是主人还是侍者各拿着一大袋嫣红的液体朝网中之人后庭不断的倾泻着。

偏厅之中两个奴隶正相互缠绕呈“69”姿势拼命为对方口交,旁边还有几个下了赌注的人再加油助威,原来他们堵的是那个奴隶先让对方射出来,赢的人可以获得半日的休息,而输的人则要做两日的恭桶供客人排泄之用。

老鸨见是顾旬来了,连忙上前迎接寒暄,丝毫没管旁边的容恬是什么身份开始喋喋不休的介绍起馆里来了什么新货,新进了那些有趣的项目。顾旬却连理也没理他只吩咐了声要四处看看,再给他准备一间视野开阔可以看见馆中之事的房间。

“看到了么,在这里只有狗,或者说只有玩具,总之没有人,对这里的男侍来说,恩客就是他们的一切,是他们的规则,只有才能得到恩宠。”

顾旬这边讲的起劲,半天没得到回应,转头寻了寻容恬,这倒好,这小人儿竟是对着门廊旁侧的木马发起来呆。

挂着各色绳索用具的门廊胖摆着一个类似小儿嬉戏的玩具马,那马竟能看见一缕缕黑亮的鬃毛甚是逼真,然而背上确实立着两个布满疙瘩的粗大阳具,容恬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是作何之用的了,惧怕似的赶紧转头寻找顾旬,结果正被主人抓见他盯着木马瞧着,还真是。。。巧的很啊。

“喜欢?喜欢今日也不行,这里的东西不干净,你什么都不能用,他日我叫人做一个比这个还要好的,包管你骑到爽。”

容恬心道,谁会喜欢这么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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