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放弃人格求调教铁椅全身固定喷春药双穴入铜球高潮自慰求发泄(1 / 2)
这日的轮椅庙会之游容恬玩也玩了,虽然没在轮椅上射出来,总算也爽到了,今日算是顾旬送容恬的一个小礼物,离宗亲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该受的总归是跑不掉的。
昨日身子没受什么调教,出去跑疯了半天精神也十分舒爽,今日容恬早早的就醒了,他本不想动,就在夫主怀里在窝一会儿,可抬眼却看见了夫主在看着他,那眼神似是怜爱又夹杂着些许的不舍与愧疚,容恬早就听说过名门望族的大会是没那么好糊弄的,也做足了心里准备,心知前些日子的调教算是热身,恐怕真正要做的才刚刚开始。
看着顾旬望向他的眼神,容恬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溺死在这山眉海目之间,世间绝美风景也抵不过这人微微一笑,世间所有疾苦都不如这人微微蹙眉来的痛心。所以他那里舍得让这人为难。
“夫主,我可以的,我可以和所有男妻一样做好,不给夫主丢脸的。您不用难过的。”
“小家伙,接下来的这一个月你会彻底失去自我,完完全全变成供我驱使的奴隶,我可能会对你做一些你从未想象过的事,你不怕嘛?”
“我怕夫主,我怕那些痛苦和欢愉,我怕自己会丢失人格变成欲望的奴隶,可是我又不怕,因为我相信夫主会帮我避开永久的伤害,哪怕我失去了灵魂,夫主也会把我找回来的。”
顾旬一瞬间突然觉得他的小妻子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脆弱,事事都要依靠自己,甚至觉得能自己随手捡到了宝,这世间似乎再无第二个人能入他俩这般心心相通水乳交融了。
最后一次帮容恬穿了衣裳做了清洁又喂了饭,来到调教室的时候顾旬和容恬默契的都换了副面孔,容恬不再是恃宠而骄的小妻子,跪在地下变成了比府中任何人地位都要卑贱的淫奴。而顾旬也不再是温柔体贴的家主,高高的坐在主位之上变成了主宰他一切的主人。
顾旬心念一动,容恬觉得阴茎深处那股熟悉的控制感又回来了。
“按理说顾家的男妻囊袋都要入珠的,可那珠子放入囊袋你也知道该会有怎样的感受,而且随着年岁的增加人会慢慢废掉,我不想那样对你,但是要有相应的代价,这蛊虫我很久没用了,从今日开始到大会之前你不在有射精的权利,日日亵玩加上情欲的刺激再辅以一定的按摩方法,会让精液在你囊袋中结成块,勉强可以应付检验,你懂了嘛。”
“下奴明白,下奴叩谢主人怜悯。”
高潮控制是容恬最怕却也是最喜欢的玩法之一,是件极为痛苦又让他忍不住迷恋的事情,这种掌控让容恬觉得自己时时被主人攥在是手中的感觉。
“当然这是最基础的规则,另外一点是我要你从今日起,每日晚间调教结束时跪在窗前掌嘴一百下,说出今日所烦之错,然后再一一领受惩罚。”
“是,主人,下奴谨遵主人教诲。”自己跪下掌嘴,那还真是彻底侮辱人格的事情呢,让自己变成一只下贱的奴宠,放下羞耻抛却人格只为讨好上位者。
微涨下体被套上那日买回来的如今散发着诱人香气鱼皮胶,容恬不知明明自己已经不能射精了为什么要加此禁制,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听到了顾旬的命令。
“脱光衣服,自己坐上去。”
那是一个类似逼供犯人所有的铁椅,容恬坐上去后便被铁椅上的锁扣固定好,几声脆响,容恬从脖颈到双臂到腰间再到双腿都被固定,等到全身固定好后,顾旬竟是将一面扯了出去,只留下一个被无数环扣固定着类似半蹲着的一个白嫩小人儿,拿着浇花的喷壶朝着小人儿身上各处乃至穴里碰上烈性的春药。
顾旬又拿来特制的头套给容恬带上,隔绝声音和视线却能让头套内里之人呼吸自如。于是容恬现在就变成了无法视物难辨声音的状态。
“咔咔”几声脆响,容恬从头上脚下的姿势,随着铁椅的翻转变成了头下脚上下身暴露在顾旬面前的姿势,容恬感觉一个沉重的圆球抵在了穴口,然后就是扩张按压抵入,那铜球最大的直径挤过穴口后,小穴便自发的把剩下的部分吞了进去,两个穴口交替塞入,等到顾旬还要塞第三颗时被绑住的人终于忍不住腿根颤抖了起来,不过这称不上反抗的行为丝毫阻止不了施虐的进程。
果然如受刑之人想象的一样,第三颗铜球送入后庭后与前面的两个相互碰撞挤压,不住的磨着敏感点,几乎是让容恬用后庭达到了高潮。至于女穴也是一样的效果,那三个球叠加在一起堪堪让最里面的铜球顶上了子宫,前后夹击之下,容恬终于没控制住达到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
顾旬也不说也不罚,只当自己在装饰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将人翻转过来后拿出一个巴掌宽类似背带裤形状的皮带,先是勒住下身和宫口,又把分成两股的皮带贴着乳尖最后跨背在容恬肩膀之上,最后又绕到前面与先前的皮带汇合,调整松紧让洞中微重的铜球不至于因为重力而脱离前列腺。至于被压在皮带之下乳尖和阴蒂自是逃不过苛责,细看之下那三点之处的皮带内里竟是货真价实的带着细勾的倒刺。
感受不到任何可以捉到的线索,唯一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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