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2 / 2)
在温暖的肉花里,再整根重重地插进去,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撞上甬道里最紧最热的一个小孔。
“不行,求你了别再碰那里,昨天已经插过了……好疼……操!万一怀孕怎么办……”洛特疼得直接爆了粗口,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子宫口被生生撞开,那一块原本就被顶撞无数次的肌肉彻底失守,硕大的龟头埋进窄小的内腔,钻进那个淫液温泉口,被热热的汁水泡着,大量精液喷在柔嫩的内壁上,又被阳具堵得严丝合缝,这个姿势使液体进得更深,几乎全流入到洛特身体里,穴口还有些淫汁,亚珀里安的手掌把它抹在洛特的屁股上,两瓣圆圆的肉被抹得发亮,像淋了糖浆的布丁。
“怀了孕就生下来,生一个小杂种,别人做梦都想不到他的父亲竟然是我。”亚珀里安低头在他脸上又啄了一下,“魔卵就是消失在那个地方,不多插几次怎么检查。”射精的幸福感让他浑身发热,整个人懒洋洋的,他俯下身来就着插入的姿势趴在洛特身上,肌肤相贴,口中轻声嘟囔:“原来这就是高潮吗……”
洛特没有听清他说什么,猜想无非是说他贱民一类的话,亚珀里安连歧视和荤话的词汇都很匮乏,洛特本可以当耳旁风,在听到“杂种”这个词心却意外地抽痛了一下,他仿佛看见自己带着一个婴儿灰头土脸地躲回村里,村民们看着那孩子浅浅的发色或瞳色对他指指点点,怀疑他当了哪个高贵小姐的免费肉棍,他还得悲惨地掩盖自己生孩子的事实。然而洛特还在被内射的余韵中,昏昏沉沉的脑子不容许他想太多,他回味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
阿比斯还在外面吗?他是不是全都看见、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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