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禁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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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间不大对,两小时后我意识到这个问题。
没错,我他妈被那个狗杂种捆在这已经两小时了。我坐在这个硬邦邦的床上无所事事,甚至已经魂飞天外开始思考我那几十页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再进入答辩的论文,里面某一节实验的流程有点问题,现在想起来其实可以再优化一下,不过也就想想得了。
我一手戴着手铐,牵的链子别在床脚的,别说想办法跑出去了,这链子的长度就够从床上到那个厕所坑,铁架床是用工具固定在墙上的,不卸下来一毫米都挪不动。
卿程确认我跑不掉后拍拍屁股就走了,连杯水都不给我留。他从床底下拖出来的箱子也放到了门边上,里面肯定还有些什么,但我够不着。
这丫的是蓄谋已久,连工具都这么齐全。而我是怎么发现这地方不对劲的呢,我想起他是用钥匙开的门,然后又想起了那把钥匙的形状,是很早以前的老款式,虽然监狱还不至于全用上高科技的电子门禁,但一把先进点的锁还是可以的。
禁闭室自然是要全覆盖监控的,而且门外还有专门留巡逻的人。但这鬼地方没有,连个摄像头都没有,门外更是人影子都没晃过。
也就是说,这里很可能不是禁闭室……我是指目前正常投入使用的,规范的禁闭室。
监狱的设施也是要与时俱进的,改建什么的也会有。要是规划得不够完善,新的建好后旧的可能还没来得及处理,就留在那吃灰。
也就是说现在我可能就在这陪一个淘汰的禁闭室吃灰。不过这里面灰还不怎么大,挺干净,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清扫过。
进了禁闭室等于是受罚,会影响减刑。理论上来说是这样,可我待的这地方又不是正式的,也就是说这事儿估计不会记到档案里,况且我也没犯什么足够被关禁闭的大事,都是卿程自己抽风。
但这不是可以乐观看待的意思,卿程要折腾我,多半不会跟别人说起我在这,他是狱警,还是个刑警,随随便便就能给我失踪编个幌子,我被他弄死在这都没人知道。
我摇了摇颇为沉重的那只手,哗啦哗啦地扯着响。这钢筋水泥建的房子,又不能像基督山伯爵他们那样打地洞,靠我自己能出去的可能性简直是负数。
或许卿程气消了会放我出去?得了吧,这么大费周章把人弄进来,不扒了一层皮能放过我?我还不如找找这床底下有没有前辈打到一半的地洞呢。
这屋里没窗,卿程走的时候关了灯,黑成一片。只有门上那个小格子能透进来点走廊的灯到床上。但那个小格子是个很微妙的东西,正好就只能框下一双眼睛。这床板没垫棉絮,只铺了一层床单,躺久了贼硌人,肯定睡不好,大半夜的时候睡到一半硌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黑暗中一看,门上一双人眼睛正一眨不眨盯着你,恐怖片也不过如此吧!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甚至有点不敢去看门,咳咳,我从小就有些怕这种调调的东西。
虽然什么也没干,但我的大脑异常活跃,甚至想到卿程可能跟哪个神秘团伙有勾结,暗中给他们物色实验体,说不定明早醒来我就跟个小白鼠一样被绑在手术台上接受人体改造,只留下大脑做成机器人什么的……卿程一看就不是个善茬,要是能满足他变态的需求说不定真会干这种事。
被自己丰富的想象雷得外焦里嫩,我感觉比平常还要累,拖着链子去水池边抹了个脸。这黑不溜秋的想多了也没用,不如先睡一觉养精蓄锐。只要那瘟神没存心要活活饿死我,明天肯定会来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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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想东想西真的要不得,这床也是真的不舒服,我做了一晚上奇奇怪怪的梦。
梦里卿程笑得像个鬼,穿着医生的衣服,我整个人被他大字捆着,他拿手术刀在我命根子那比划比划,说我这么喜欢被男人搞,不如再装个洞吧,女人那样的,这样前后都可以一起挨操了。
我嘴巴被他堵住了,哇啦哇啦地叫,但这孙子根本不管,还看着我可怜的小弟说这玩意反正也没多大用,割了算了。
他没给我上麻醉,直接拿一床被子捂在我脸上想把我弄晕,我说你这把我捂死了该怎么办呀……
然后我就醒了,卿程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还在梦里,差点直接就蹦起来,被他压得贼严实。
他把手从我鼻子上拿开,一脸好笑,我赶紧缩到床尾去离他远点。
“在这种地方还能睡这么香,啧……”他一边摇头一边走下去,地板上不知道哪来了个小桌板,上面有一个保温瓶,边上还有点吃的,稀饭馒头咸菜鸡蛋,跟食堂里的没差。
我打着哈欠走下床,到水池边上慢吞吞地洗脸漱口,一脸平静地盘腿在桌子边上坐下,准备吃早饭。
要不是手腕还有个大铁圈,我还以为我成了什么封建社会的大老爷呢,吃饭都要人端在床边来伺候。
“你就不问问我吃没吃?”卿程在后面阴阳怪气。
“关我屁事。”我夹了一筷子咸菜。反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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