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贰回 目不能视心惧恶鬼来山涧春水喜得风吹皱(1 / 3)
目不能视,身不能动,亦不知晓身处何方。
那种令人无力的药已经散去了,理智也渐渐回归,李先生的后穴还是在被假阳具侵犯着,肉穴的更深处犹如万蚁啃噬,他只能扭晃收缩着屁股和肉穴肠壁获得一时的解痒。
发冷的夜风阵阵刮来,碎叶簌簌也一阵一阵响着,掩住了某个沉重的脚步声,那是赤脚拍在厚土上的闷响。
扭着腰的男人顿时僵了,想起仆役们闲谈传的避鬼之法,试探地屏住了鼻息。
声音反而加快了许多,先前是蹒跚似的缓缓而行,如今急着赶路似的快步前行,每走一步,它身上就传来一阵细碎的铁甲碰撞声。
簌泠泠……簌泠泠……
细碎的金属碰撞声也愈发像是催命的铃声。
穴里那物此时又做乱,咕叽磨着让李先生颤栗的那点,差些就要崩断的脑弦被人狠狠一弹,尖锐似针刺的巨大快慰从下身荡开砸进了脑浆里,眼前阵阵发白。
李先生一时忍不住,咳地一声泄了气,紧接着噗嗤噗嗤从喉咙里抖着吸气,拼了命地要屏息,但他一颗心怕得哐咚哐咚乱跳,一副骨都可怜地在颤,哪里还静得下来。
他还记得三年前那荒唐可怖的炼狱之景,眼皮一闭就是血肉模糊的腕足,腐烂恶臭的脓浆……
他日夜不能寐、遭人视若疯癫的日子过了足足三年!如果……如果被带回…这怎么、怎么能……不怕!!
李先生浑身的筋肉都隆了起来,将一个个梵文墨线撑得变形扭曲,足以捆牛活活刨心的台子注定他只是徒劳地挣动。
甚至都嗅到了那个鬼东西的味道愈来愈浓,咔嚓几声木头被折断,浓烈的气味从头到脚笼住了他。
像是臭虫喷的臭气一般刺鼻难闻。
李先生却在异常刺鼻的味道在扑面而来的瞬间反弓起了腰,又听见水黏黏的噗嗤一声,阳具底端掉到了台面。
竟是直接被刺激得潮喷了,凄白的月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某种隐隐腐烂的浓郁花香混在化学试剂般的刺鼻味道里。
隔着半透的布条,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头状的黑影凑到了自己的头边,脸上大约是被“人”的鼻尖顶着,发冷的气流刮过颈边,肩臂上起了一片白腻的鸡皮旮瘩。
李先生一下变了脸,青白的脸猛地涨红。
它在闻他之前吐出去的……
发冷的东西抵在他滚烫的唇边嗅个不停,夹着窜上头的刺鼻味道,冷风一阵阵吹过酥酥麻麻的快慰,在男人写满黑字的脸上臊起一片热浪。
“唔……”
鼻尖探进了唇瓣中,虽然估摸着是知晓它要做些什么,但李先生还是犹豫不决。
张嘴怕它伸进里边撕开了自己的嘴,不张嘴不仅是怕他撕开自己嘴,更是怕自己忍不住,含着鼻尖又像是之前给男人亵弄似的。
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李先生没来得及想,压着他胸膛的铁掌一发力,那鬼东西一溜烟地跑走了。
骨头被马车碾碎般的疼,胸膛发闷发麻,李先生半晌说不出话来,全身心投入到对抗疼痛的事业中去,疼痛渐渐散去,被自我关注的敏感倒是让情欲卷土重来了。
晚风将混浊臭气一扫而空,像是撩人的点过男人汗津津的小腹,抖了抖,腿根阴处一片凉快,跟那脖颈边的风一样,凉意下去热痒再度翻腾袭来。
脑中激烈地交战着,先是心底含着淫话,然后哼唧着小声含糊说,没人,叫得愈来愈大声放肆:好痒……痒啊……
当打更人的钟声再一次敲响之后,李先生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无法抗拒身上各处的瘙痒,后穴处燃起的情欲,李先生恨不得浑身上下都能有嘴狠狠咬一咬刮一刮。
把他就不见日的白皮咬得全是红艳艳的齿印,精瘦强大的肌肉咬肿成日夜趴在塌上撅屁股的勾栏妓子般的温顺软热,每一寸的痒处都裹着腥臭的肉棍挨操,最后再让男人的白精喷满全身降温,里里外外被操得通透。
眼前的黑布已被自己的汗水浸湿,李先生晃着脑袋要把那些淫猥可怖的想法扔出去,嘴上却带着哭腔的淫叫着:“怎么会这么痒…来人啊…不管是谁…帮帮我……”
先前的假阳具将最外一圈肠肉穴口折磨得失去了原先的紧致,只剩下一朵外翻吐蜜的红肉花,淌着蜜水寂寞难耐地开合着。
李先生无意识地扭着身体,麻绳捆着的手腕磨出了血,生锈的铁环钝割着麻绳,不知不觉中便断了大半,轻轻一声“嘣”,李先生的左手便搭上了胸前。
解开另一只手,男人坐起身大口呼吸,一把扯下湿透的布条,李先生骤然倒吸一口凉气,屏住了呼吸。
那鬼物就在他身边,二者只距一寸,冷气都能飘到自己的身上。
它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足足高过半个男人的它似乎全身都裹着黑脏的符文布条,上面似用血写着密密麻麻的褐色咒文,上下脸的器官都被布条裹住只有高挺的鼻尖露出,脸庞的轮廓隐隐显出它的俊美。
脏乱的长发拖地,枯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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