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k肉蛋)第三回羊脸道人寻亲破蛊咒尸傀鬼婴背后何人催(2 / 3)
不了我的命,你也…也不至于此。”
“母亲无碍,那并不是我的肉,是些在山上用垂朽老羊做的羊肉干罢了,您喜欢我就多拿些给您补补身子。”
李先生闷闷应了,下巴叠在道人头上,黑白分明的眼珠渐渐染了黑红之气,又道:“别叫我母亲,我又不是女人。”
“好……李先生,等、等会,别、别舔啊……痒诶!唉……”
李先生一副邪魔附体的模样认真地舔舐着道人的伤处。
遭了!差点忘了他们之间还有那淫邪蛊咒的联系。
龙守一心喊不妙却也没有乱动自己的身体,只是掏出个匕首往掌心划了条红线,血珠滋滋外冒,等血流满了半个掌心他才把自己的头从李先生的唇舌下救出来。
龙守一把手掌在焦躁的男人面前摊开,双眼宛若邪魔散着黑气的男人就瞬间温顺痴迷地捧着他的手,鲜红湿润的唇舌一寸一毫地将血舔净,羊脸道人猩红的鲜血好似什么天上珍馐。
舔得伤口发白那双黑目才渐渐散开,微微还余了些粉红的雾气,李先生便凑上脸去伸出舌头舔他外突的羊脸,不安分的手探到他的下腹。
龙守一知道男人还要更多子蛊的皮肉精血,他拉起李先生捣乱的双手,忍住内心深处的原始躁动,不得不把舌尖咬出了血,再吐出舌头给男人像是伺候阳具似的淫靡地又亲又吮了半刻钟,李先生的双眼才恢复常色。
回过神来的李先生看着龙守一可怜兮兮吊着那条牙印满是的紫色尖舌的模样,顿时口舌发僵,手足无措起来。
龙守一一脸的黑毛看不出神情,自然地收回了又麻又疼的舌头,有点大舌头地问:“好了?”
“嗯……好了。”李先生还是有点难为情。
羊眼里金色的横瞳悄悄成了竖状,边问边贴心地替男人擦着唇角,手指不经意地拂过唇珠,很快收回了手,转回横瞳,主动提起李宅的事缓解男人情绪:“我查了师傅封下的柳丁,埋的水银瓦罐已经碎了,里头只剩个阴邪子偶,那尸傀看来就是我那不成活的大哥了。”
“所以……昨天晚上他才这么对我?他身上也有那什么淫咒虫蛊?”
“兴许是,师傅也是头一回见这种带蛊虫的邪咒,我也不晓得原理机制如何,我身上的在山上赐了职后就解咒了,但您身上的还是会……师傅不许我与你见面,否则就会重发,不过现在尸傀出来了,我与你见不见你都会发咒了,我必不会独留您一人受苦。”
“那怎么办?总不能又像之前那样……我不愿如此。”
“不恼不恼,我带了驱魅符,烧成灰跟白袍那里的驱虫药吃了,您忍住七日,那蛊虫无处下卵老死了,蛊咒自然会退,只是……”
“只是怕我忍不住是吗?只是不碰…不碰你们,又不是不许别的……唔,你去准备吧,我立刻就喝了,快刀斩乱麻。”
龙守一幸好是张长毛的长脸,否则那张红透的脸可就要惹男人笑话了。
李先生面不改色一口喝光了那碗灰扑扑的符水,等了半晌都没什么变化。
“兴许是刚刚咒发过,还要再等久些吧,那守一你继续说说你回来干什么吧。”
龙守一便一一说了自己的遭遇,他这次本来只是来检查旧阵法并没有驱鬼的打算,可现在遍地都是灾厄,师傅跟其他同门都在别的地方处理更棘手的事,这个地方出的事自然就交给了他。
并且他在岁初就早到了,但是城西的画坊画师集体上吊后放火死亡形成了厉鬼,整个书翰坊被厉鬼屠灭,只能先去处理了那里,花了大半个月。
好不容易解决了之后又查出花柳街的吃人鬼女,连着又他妈的炸出一条街的女鬼,甚至隐隐成了个鬼域,还是靠炮弹炸平了事;他进宅之前又听闻谁家的田里出了尸坑……
龙守一发着牢骚,李先生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对那些画师可惜地叹了一声:“这世道是越来越乱了,以前哪里见过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连画幅画都能出事……唉,”感叹完,他继续问龙守一,“那尸傀乃谁人所为,你可有些眉目了吗?”
龙守一发完了牢骚,很爽快地答到:“昨夜我追着他向着内院翻过去了,进了别的院子就没了踪影,连追踪的死气都没了,也不曾惊起叫声,看来很大可能是内鬼,能指使巡逻卫队的人就算不是主谋,也定是帮手。
“暂且不说何人,就是想保下你们这座老宅都难,接下来还有许多地方要处理,那控尸者可谓是歹毒至极,悉数将师傅留下的阵法转成了阴阵,召阴镇阳,逆转不成的也被破坏得干干净净……有些阵法连着这些锁魂滋阴的风水局要破,还得深夜子时阴气最重之时才能动手,真真是阴毒手段!”
李先生点了点头,面色沉了下来:“看来那个内应者是有高人相助,存心要灭我李家。”
李家也不是什么铁打的好人家,多多少少也有些大户刁钻的陋习,现在闹饥荒灾民们都准备好冲大户了,不过现在还留着的哪家不是蓄奴当私兵的硬骨头,单靠饥民是很难突破带堡垒的大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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