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第八回 开花捻蕊惨遭拽孕宫脏靴长板轮番榨琼浆(2 / 3)
拧着眉头,连着一起木塞一起拽了出来。
掀起一片惊呼。
“这是……这是什么?!”
老太监也是吓了一跳,随即换成一副早已料到的模样,说道:
“桀桀桀…女人的苞宫哇,女子的宫刑许久不见过了,但老夫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女人的苞宫!男子生胎果然有因,心生邪物乃生邪祟,你如何狡辩?”
老太监捏着鼓鼓囊囊的子宫左看右看,枯瘦的手指在外挤着木塞,捏着尾端用力往外拔。
“啵~”
塞子捏在他手上,大大咧开的苞宫哗啦啦地掉着精块,一大包精液尽数喷溅在地,那一片的浊白之中翻腾着数不清漆黑细小的虫子。
软软垂下的暗红肉块宫口里还不停钻出漆黑泛紫的蠕虫。
“这…这这……!!”
围着的众人齐齐被吓退了一圈,老太监更是一溜烟窜到了门上,但某些人竖起来的裤裆却搏动得更厉害。
仆役吓得不敢动,让李先生一身肌肉软绵绵地瘫在他们身上,口鼻不能抑地淌着水,舌尖乱吐,一副被玩得爽过头的模样,只叫人看得呼吸粗重。
“呼…哈……呼…哈……”
李老舅回过神来,看着健美腿上爬着黑虫、身下滴着浓精的赤裸侄儿,又觉得更加的口干舌燥,指挥着傻愣的仆役:
“你,弄干净,把这贱种肚子里的虫子都弄走!”
看着那邪门的虫子在地上跳了几下就成了黑烟散走,没有什么可怖的事发生。
受不住诱惑的仆役终于上手撸了撸那粉色的肉腔,肥厚的宫口“噗嗤噗嗤”落了些铁褐色的硬壳,李先生抓着他的肩头哼哼叫唤着。
仆役听着耳边的甜蜜呻吟吞了吞口水,手掌大力揉搓着那块肉,像是要榨干一样,挤出里面的汁水,李先生的呻吟猛然拔高。
“不、啊啊——哈啊!不要捏啊啊啊啊!卡住了好疼呜呃!救、救命啊啊啊、啊啊!要舒服死了呜!!”
李先生癫狂似的呻吟着,一阵阵白光吞噬着他的神志,像是装着滚水的囊带被一次次捏爆洒在他的下身,疼痛混杂着爆裂开的快感席卷了男人。
带有韧性的肉腔被虐成吊坠着的烂肉,滴滴答答渗着淫水,粗壮的两指将李先生的肉袋子翻了过来,里面已经是紫紫红红干干净净。
仆役看着自己一手的淫液又咽了一口口水,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拿热乎乎的肉腔:“咕咚,老爷们,这淫邪东西……干净了。”
露在外界的肉腔贴在李先生痉挛的腿根可怜兮兮地蠕动着,像个活物一般渴求着肉棍捅进去,想要紧紧地吸着肉棍,榨干每一滴精液。
“与邪异交!与邪异交!孽子啊!还不速速将其人报上名来!”
老太监回过了神,走上前去大喊。
眼眸发红的众人也纷纷附和,不由自主的走上前人挤人的围在一起,目不转睛地扫视着李先生每一寸颤抖的肌肤。
“那板子……”
“打,必须打!将这贱畜偷含腌臜的骚穴给狠狠打烂,女子不耻,男子更为不耻!”
方脸的儒生老舅激昂慷慨地喊着,脚下轻轻踢碾着那块抽搐的粉肉,“滋滋”地浇出淫汁来,他那翻了白眼的骚侄儿咿咿呜呜的乱喊着,实在是弄不明白,他到底是得了爽快还是疼了发昏?
“咿哈……不要呃、真的会坏啊啊啊啊!”
在李老舅的指使下下,仆役拉起了李先生痉挛的身体,摆成一个妓子承欢的姿态,像只四足牲畜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
李先生见反抗不得,悲惨地从喉咙中吐出呻吟,低沉又落寞,李老舅不知怎么心里生出了一丝怜爱,叹了一口气又语气缓和地说:“快刀斩乱麻,拖得久了祖宗们不答应,过了这十个板子,无论是邪魔附体还是其他别的一切都好了,你且听令。”
老舅安慰完,便走到了他身后抬脚踩在男人红肿饱满的臀上,勾起垂吊的阴宫抵在肛口上用满是泥污的脏靴揉捻,这下显然不是凌虐了,如泣如诉的哀鸣声都变得甜蜜起来,李先生骚得舌头都伸了出来,淫水直流。
老太监躺到他身下,一边捏男人的鸡巴一边张嘴嘬从泥泞中垂落挣脱的宫口,丝毫不在意满脸腥臊污水。
“啪!”重重一板落下,淫汁淅淅沥沥的流到了老太监大张的嘴里。
李先生瞪直双眼,颤着肌块虬结的腰身,老太监嘬了晃荡的肉囊一口,骂道:“还不快谢过李老舅!”
李先生被老太监嘬得呼吸一滞,磕磕绊绊的说道:“呃、呃啊!谢过舅、舅舅教训……”
虽然众人听不明白,他说的究竟是什么但,还是纷纷要求他接着说下去。
下一个是个衣着最为干净整洁还未蓄胡的年轻儒生,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郁郁不得志的阴沉气息。
他被身后的人推上,皱着的眉头没有松懈,犹豫了半天,抬脚便狠狠地踢踹向李先生艳丽水润的肛穴。
“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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