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V)第十二回 红绫缠颈上吊骑白马铁锥破肚血色倾盆下(2 / 2)
久,叫的嗓子都要哑了,他才能又能知觉到阴寒冷风的轻抚,身上的热度渐渐散去。
李先生皱着眉习惯性的咬着下嘴唇,颤颤巍巍地扶着木马起身,靠在木马身上喘息颤抖了许久才勉强止住了体内欢愉残留的余波。
我要去找…去找尸龙……
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我不要变成——
飘摇的红绫轻轻地飘到男人的肩膀上,轻轻地绕上他的脖子,猛地拉紧,欲将他吊上房梁。
“呃!咳、呃!”李先生抵死抓着绷紧成线的红绫,憋红了脸朝外走。
她是跟我的肺过不去了么。
“放开…不啊、呃呃——”红绫绞着颈,压迫住了动脉让男人的力气越来越小,不可避免地被拖上了半空,脖子也就越勒越紧,在李先生双手的挣动下,尚且还能喘息。
女尸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李先生代替了她的位置,恰好悬挂在木马的上端,锈且钝的铁钉在男人挣扎踢动的腿腹上留下一道道白痕,肛口压在尖锐的刑具上。
“嗬——嗬呃!!!!”
李先生不能接受地瞪大双眼,被操得软烂的肛口却无法抵御,十分顺畅地吞下了第一圈的铁钉,李先生因恐惧扭曲着面容。
“噫!噫呜——!!”
李先生疯狂地挣扎着,爆发出极致的力量将木马晃得匡吱大响,只能让可怖的刑具向内进发得更深,将他深处弄得潮湿不已,第二圈扎进了宫口,勾着李先生的宫腔脱出一起往里压,钝尖没有划破男人的肉膜,只是深深地碾压进去,留下让李先生翻白眼的炸裂快感。
李先生的脸逐渐涨红着,让他舞动的力量小了不少,感受自己落入黄泉的痛苦让男人不停地嘶吼着,连屋外的纸人侍女都悄悄地开了一条缝向内看。
欣赏着男人临死前的“美景”。
“玩得真欢,只可惜…他留给你的时间不——咔!”半边脑袋吊着的纸人女被长廊伸来的手指撕碎,门扉又重重地咬在一起隔绝内外。
只剩纸女被夹断的半只手臂落在地上,食指指着棺材的方向。
谁——
到底是谁要杀我…?
是谁都好……
救救、救…命,好难过、好!好痛苦——
快点——杀了我!!
李先生狰狞的面孔决呲欲裂,涨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地下苍白的手臂,忽闪忽暗的视线越来越暗,他喉咙已完全发不出声,耳边充斥着从脑袋传来的尖锐的鸣响。
自己的双手勒着红绫,男人绷紧的脚趾点在油光发亮的马蹬上,布满倒刺铁钉的可怖刑具已经没了小半压在男人腹中,没到那些弯弯曲曲的肠子,也没遇到需要顶破的地方。
李先生越发艰难地踩在木马上,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可他越挣扎红绫就越紧像是在他的脖子上打了个结,上下一白一紫两截,中间勒得纤细若腕。
呵啊……
窒息带来的痛苦再一次打破了爽快与痛楚的边界,朦胧之间又一次到达了极致的巅峰,李先生发红的双眼陷入黑暗,舌尖长长地挂在嘴边。
好疼…好、好舒服……
“咳——”
身体失去控制力,“啪”一声砸在了马背上,李先生两眼翻白,重力的压迫让钝头直直插入了肠中,从小腹直直划上肋下,剖开皮肉露出鲜红的内里。
透明的黏液从肠道中流淌出,接着撕裂状的切面上大量粘稠的鲜血喷涌而出,将马头铺上一层厚厚的血色,顺着漆黑的眼珠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像一场宜人的春雨,裹着铁腥味的风。
李先生绯红的春色逐渐褪色苍白,他体内喷涌出的血色就像是直笔笔的水桶垂直倾倒般,没有一丝血色留存,就像那具女尸。
瞳孔灰蒙蒙的涣散开,软若无骨的脖子逐渐被拉长。
无力,下坠。
昏暗吞没他的一切,淫珠落地,男人痉挛的脚趾也松垮垮地垂着了,漆黑的汁液顺着苍白的脚踝滑落,溶成一滩粘稠晶莹的浅滩,水镜如新。
平静片刻,连串的漆黑水珠接连溅落石地,男人了无生气的身躯随着木马轻轻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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