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欲求不满的淋春药交欢(H:如题色色)(1 / 2)
成束的水液淋在皮肤上,声音清脆而淫靡。
从李先生仰头紧闭的眼落到印记鲜明的躯干,再溅落床面,打湿薄衾,跪坐的下身浸在催情液中,渐渐的身体又变得粉红发亮起来。
意识中响起叮一声,李先生睁开粘稠朦胧的双眼。
「状态升级:轻微发情转为雌性发情,渴望通过任何形式性交得到性快感;获得意外并发效果,轻微精液上瘾,效果是对能够产生精液的物体具有强烈的性吸引力,每轮精液摄入将叠加1%精液中毒概率。」
李先生抬眼,恰好撞入画中人含笑的眉目,炽热似火,它低声命令道:
“抬起腿来。”
源源不断流出水液的粉红瓷罐再一次抬起。
男人被发情状态逼得面红耳赤,顺从地侧躺下,抱腿对房门打开,李先生低喘着,红润的肛穴撑开了个鸡巴粗细的肉洞,一下缩得极小,又含不住地吐出黏液绽开。
“呃~嗯哼……”
冰凉水液淋到一片红糜发烫的肥臀之间,稀薄与浓稠,再与冰冷一激,艳红的肠肉如蝶翼颤动,疯狂地蠕动着吞下水液,烛火之下乍一看,好一片“波光粼粼”。
画中人看呆了,痴痴地跪趴在床边极近地去看,两手在胯下不停动着,目不转睛,“腾”地起身,朝男人低吼道:
“张开嘴。”
李先生手指紧抓住床沿,睁着眼埋进了画中人雪白的小腹上,做出吮吸状,末了,又用舌头舔吃干净画中人肉茎上的残精余液,一双明亮的眼始终看着躁动的画中人。
画中人只能抹开他唇上的黏液,对这张平静而色情的脸庞叹道:
“你,你啊——”
紧接着,一只粗长的毛笔伸来,下笔滚过水光发亮的胸乳,揩去上面的催情液,又折回搔刮着乳头与丰满的乳晕,让它整个涨红淫亮坠在白腻的丰乳上。
像两团女人的肉蒲。
画中人明明是在男人身上挑逗,可案上的画卷却也随着笔过之处绘出男人的模样,红白之间,眉目含春,对于李先生而言实在是过于淫丽了。
“不……这太过头了……”
李先生使力要推开绘制艳丽春宫的画中人,却被它一把吻住手,发疯一般舔吻向上,眼眸中满是狂热。
笔被它甩到一旁,用唇舌去描绘,画卷上的人物则渐渐成了两人。
它已经顾不上了。
“好美啊…先生你好美啊……啾!啵啾……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美极了……你是我此生所见最美之人,啊……太棒了……”
李先生紧闭着眼,身体被它亲得颤栗,赞美的话语一下下侵入着他的神经,舌头所舔过的地方都燃起异样的温度。
“美人亲亲我,好不好?”
李先生两颊涨红,张开嘴,舌头去舔它湿淋淋的唇,将上面的淫液舔去。
李先生抵触极了丰乳肥臀的软烂模样,可画中人这般夸耀将他哄得浑身没劲去抵抗它。画中人得寸进尺,毫不忌讳地搂着水光淋漓的男人,两人贴着一边亲一边摸,滚到湿漉的床上去。
细微的呻吟声跟肉体交缠的粘腻响声从紧闭的门扉中悄悄泄出,两具相似面孔的男人在床榻上交合着。
相似的脸一个俊美,一个平庸,相似的白面都染上了春色的红,俊美的那位身子无甚沟壑,弱柳扶风一副不堪重负的模样,而姿色平平的李先生只微微皱了眉,从纤细却肌肉分明的脖颈来看就知道他精壮得骇人。
按常理,应该是娇弱美人可怜唧唧地受他欺负,事实上,却是苍白而肌肉深邃的普通男人掰开写满血字的大腿跨坐在画师的阳具上上下吞吃。
主动绽开湿润猩红的肉穴,外翻的淫肉被画师白玉似的漂亮阴茎噗嗤噗嗤地操进操出,交合处淫艳牵丝,胯下一整片的皮肉水润嫣红,一副被人干得熟透的模样。
男人的呻吟声克制低压极了,简直像是低沉而隐匿的泣鸣之声,更激得人想把这个骑在男人鸡巴上不停起伏的假正经狠狠干坏在身下,叫得一声比一声大。
画中人骨节分明的手摁住李先生丰满的臀肉,浅浅插弄着男人谄媚肠肉中不堪一击的肿大淫点。
磨得男人脊骨酸热,咬牙低声求饶着:
“呃、呃啊……呵呃、够了、够了吗?前列腺那里磨得太、哦~啊、啊啊……要去了、呃——”
画中人怎不知他要的是更快更狠地干!
他要的不是你来我往的点到为止,而是大开大合,必须是擂台上的死斗,方才酣畅淋漓。
肉茎滋滋狂操他的淫腔,磨得淫肉汁水四溅,敏感的肉腺发烫过电,李先生叫得才销魂痛快,它犹不知足,画中人翻身压倒他。
喉结上昨夜的牙印未退,又被画中人含在嘴里吮吸玩弄,贝齿灵舌又咬又舔将男人的颤栗尽数收入囊中,品味着李先生的极乐之巅。
“啊…咬得太紧了,先生真会吮鸡巴…啊、离不开了……长在一起算了,就这样插在先生水汪汪糯叽叽的肉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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