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爷睡人不成反被睡丢人(2 / 3)
字一句道:“我想要你。”
白沅芷与他对视片刻,却如同半个世纪般漫长。他笑了起来,用额头去贴沈云洲的额头,道:“好啊。”
沈云洲站在原地,看他锁上店门,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关掉大厅里的灯。白沅芷逆着天光朝他走来,拉住他的手往工作间里走。
工作间里仍有一点气味,沈云洲甚至看见垃圾桶里落着几团纸。他的目光只在上面停留了一瞬,随即就转到一旁的沙发上去。他自认没什么奇怪的癖好,可他只要一想到白沅芷可能和别人在这张沙发上做过爱,就不由得兴致高昂。
白沅芷去关工作间的门,他低头反锁门的时候,沈云洲贴到他背后,用膝盖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沈云洲不再仅限于亲吻他的颈侧了,他舔舐白沅芷的耳垂,噬咬白沅芷的后颈,一边用大腿前侧去磨白沅芷的胯下,一边又决定要将白沅芷扳过来。他也这样做了,将白沅芷整个人抵在门上,眉骨从白沅芷的额头蹭到锁骨,手也摸到了白沅芷的裤裆上去。
白沅芷硬了。
沈云洲笑出了声。白沅芷的发髻在门上蹭散了,长发三三两两地散落下来。他抓住一缕发丝亲吻,随即抚上白沅芷的面颊。白沅芷略微眯着眼审视他,两人的鼻尖贴了一下,随即是嘴唇、胸口,腰胯。沈云洲顶开白沅芷的牙关,去寻白沅芷的舌。他没有指望过白沅芷能有多少回应,但白沅芷偏偏作出回应,抓住他的肩膀,反而将舌头探进他的口腔,用舌尖去扫他的上颚。沈云洲从不知道接吻可以直接带来这样的生理快乐,至少在白沅芷舔他的上颚前他不知道。口腔前所未有的敏感,他的鼻子重重地呼了一下气,用力回吻回去。
他们一点一点地挪到了沙发边上。白沅芷的发髻完全散开了,发卡不知掉到了哪里,躺在沙发上时,散落的黑发像一朵在海里盛放的花。沈云洲撑在他上方,仿佛福至心灵,问道:“所以,你和男人做过么?”
白沅芷笑了一下,不置可否:“那你呢?你有过么?”
“没有啊,”沈云洲故意道,“所以你要好好教教我。”
白沅芷道:“我当然会。”
他露出一个有些讥讽的笑容来,而这讥讽成了沈云洲见过的他最为真挚的神色。那是白瓷偶像注定不会出现的神情,沈云洲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甚至有些神魂颠倒。以至于当他骤然被白沅芷反压在沙发上时,他没能完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白沅芷冷漠的双眼,半天才察觉危机来临。
要挣扎已经晚了,白沅芷制服他堪称举重若轻。他之前还同白沅芷吹嘘过自己爱健身,此刻却被死死摁住双臂,他猛烈地试图抬手,或者利用腰劲将白沅芷掀下去。察觉到他的意图,白沅芷直接纵身用双膝压住了他的上半身。剧烈的疼痛使得沈云洲想要呼号,白沅芷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性俯身吻住了他。
迷迷糊糊之间,沈云洲听见一声破风的响,他的双手随即被某个冰凉的东西束缚住了,他一下睁大了双眼,要去看那是什么,白沅芷咬他的嘴唇,强迫他把注意力转回这个吻。他憋得实在难受,肺被压迫着,嘴唇被白沅芷的唇舌堵着,手腕上又像蛇在爬行。不知过了多久,白沅芷突然从他身上起来,沈云洲立即深深地吸气,喉咙里发出啸叫一样的破碎的风声。他被新鲜空气呛住了,又无法翻身,只能勉强侧过头去咳嗽。白沅芷冷漠地站在一边审视他,直到他的呼吸逐渐平复,才伸出手,用指节蹭掉了沈云洲不自觉流出的一点眼泪。
沈云洲想要起身去看他,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了。他仰头去看自己双手的样子可怜又滑稽,白沅芷走过去,把束缚着沈云洲的那个东西拖得离沙发近了一些,那是一盏金属落地灯,为了不灼伤沈云洲的双眼,白沅芷关了灯;把沈云洲的双手捆在灯柱上的是一副皮尺。沈云洲用力挣扎了几下,出了在手腕磨出鲜红的血色一无所获。那盏落地灯太重了,他连抬一抬手都很难做到。
“你——”缺氧使得沈云洲的脑子变迟钝了,他大概是很愤怒的,可是他一时间连愤怒是什么感觉都想不起来,“你干什么?”
“何必明知故问?”白沅芷道,“你想和我交欢,我难道不是在满足你的要求?”
他动手去解沈云洲的皮带,刚刚掀开搭扣就被沈云洲实打实地踹了一下。白沅芷面色沉静如水,依旧冷静又淡漠地看着沈云洲,伸手抓住了沈云洲的左脚踝,架在了肩上。沈云洲失了着力点,也踹不动了,眼睁睁看着白沅芷那双平时用来量体裁衣的手解开他的皮带,然后是裤子的纽扣和拉链,然后他双腿一凉,裤子被直接褪到了膝盖,白沅芷这才将他的左腿放下来,把他的西裤脱掉,随手叠好了搁在一旁的裤架上。
“皮带还是太累赘了,所以我给你的礼服裤选了侧系。”白沅芷道。沈云洲却来不及思考他这话背后的暗语。
双腿重新获得自由,沈云洲却不敢再乱动。他夹着腿试图阻止白沅芷脱掉他的内裤,白沅芷直接拿了裁缝剪,两下将他的内裤剪成了一片布。即便沈云洲的双手被捆得结结实实,他也没打算给沈云洲碰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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