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门上搞(2 / 3)
板摩擦发出尖锐的噪音。白沅芷皱了皱眉,抓住沈云洲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沈云洲一摸到他大腿的肌肤就像是被烈火灼了一下,迅速抽手。白沅芷咋舌,抓住他的手按紧,右手穿过沈云洲腋下抓住他的腰,把他上半身固定在了自己身上。
沈云洲挣脱不出来,只能顺从地把住白沅芷的大腿,用额头枕在右手撑着门的小臂上大口喘息。他连白沅芷什么时候松开了他的手也不知道,只是抓着白沅芷的大腿,好像自己主动求欢。他的性器越来越硬,但是空不出手来,只能自己胡乱晃着腰,前端在门上蹭出几道水迹。白沅芷被他绞得紧,猜测他是要到了,伸手去摸沈云洲的阴茎。
他的手才刚碰到沈云洲的顶端,就感觉到沈云洲浑身都绷紧了,后面一抽一抽地吸附着他的性器。他手再套弄两下,沈云洲喉咙里挤出一丝尖叫,慌乱道:“你别摸,先别——”
他逃不开,被白沅芷禁锢在这一隅,白沅芷要他疯,他只能疯。快感冲击得他眼前一片空白,头脑里被耳鸣声完全占据,他好像不能自已地大喊出声,又好像只是张着嘴像濒死的鱼一样奋力汲取一点空气。白沅芷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他的视野里一切都在移动。恍惚间他好像在坐过山车,他已经经过那个最大的圆环,就要被抛出去了。
他浑身痉挛地高潮了,精液一半射在门上一半沿着性器顶端的沟壑流到了白沅芷手上。他茫然地靠在门上喘着气。白沅芷还在替他手淫,像要把最后一点精液都从他阴茎里出来;白沅芷的性器也还在缓慢地动作,擦过前列腺时,沈云洲又有些恶心,又沉浸在这种复杂的快感里自虐般不愿清醒。
白沅芷搂着他后退半步,性器在他身体里埋得更深。沈云洲闷哼一声,因为反胃哽了几下,白沅芷摸了摸他的胸腹给他顺气,给他看左手上沾到的沈云洲的精液。沈云洲茫然地盯着那五根手指,像是对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失去了认知。白沅芷抬手时他的视线也呆呆地跟着那只手转移,然后他看见白沅芷笑了一下,舔掉了那些东西。
他从前也让自己的情人吞过精,没有哪个人能像此刻的白沅芷一样摄人心魄。白沅芷的脸在情欲浸染下依旧透着神性,他做着这样低俗不堪的情色行为,舔舐手指依然像是神明享用祭品。沈云洲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一头在祭坛上颚产乳的母牛。他不知道白沅芷如何能做到既是神祗又是妖魔,无论如何,在他心里白沅芷已经不大像是一个人了。
白沅芷咽下去了那些黏液,又来亲吻沈云洲。唇舌相缠间沈云洲尝到一股咸腥味,闻起来像鱼,在嘴里像坏掉的豆子。白沅芷磨蹭了一会儿,呼吸逐渐平复,从沈云洲体内退了出来。他把套子从性器上撸了下来,打了个结。沈云洲失了支撑,裤子又没全脱完,险些绊倒在墙角。白沅芷拉了他一把,揽着他的腰往客厅走。
沈云洲以为白沅芷还打算再来一次,没想到白沅芷只是把用过的套子扔进了垃圾桶,随手把润滑放在了茶几上,又要带着他去浴室。
沈云洲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白沅芷扒了个精光。他配合地顺着白沅芷的动作踩掉裤子,跟着白沅芷进了淋浴间。他站在花洒下发呆,白沅芷挤了两下洗发露,替他洗头。
不知道热水的冲洗和白沅芷的按摩哪一个起了作用,沈云洲合着眼睛,渐渐就有些犯困。有那么一瞬间他可能真的睡着了,他是被白沅芷的笑声惊醒的。
“笑什么?”他问。
“笑你,”白沅芷说,“站着居然都能睡着。”
沈云洲扯了扯嘴角,反唇相讥道:“你要是挨那么一顿肏你也犯困。”
白沅芷让他稍微抬起头,冲掉头上的泡沫,自己也把发髻拆了,拿起气垫梳把头发梳开:“我怎么记得,一直在动的是我呢?”
沈云洲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看他梳头。他从未交过女朋友,也没有过长发的男朋友,此刻看着白沅芷梳头,听梳齿穿过头发的“沙沙”声,大概也能理解那些直男的心情:的确悦目,的确赏心。他不自觉地就去摸白沅芷的头发,连继续讽刺白沅芷都忘了。
他拉着白沅芷的发尾不松手,白沅芷疑惑地看着捏着自己头发的那三根手指,抬眼看了他一眼。沈云洲咳了一声,收回了手,道:“你留这么长头发不麻烦吗?”
“你不是玩得很开心?”白沅芷站在花洒底下,一边等水把头发浸透,一边用掌心把洗发水打起泡。他洗头的时候没有管沈云洲了,沈云洲头上的泡沫早就冲得干干净净,却只是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盯着白沅芷洗头。白沅芷擦掉眼睛上的水准备涂护发素时,看见他完全没有动作,哂道:“干什么呢,少爷?真打算等我服侍您沐浴洗漱?”
沈云洲还没来得及说话,白沅芷恍然大悟道:“你在看我?”
沈云洲从未见过他如此鲜活。果然人无完人,白沅芷偏偏长了张嘴。长了嘴的白沅芷还学不会点到即止,又道:“有那么好看?”
他这话就近似暧昧了,沈云洲不打算接。他和白沅芷也就到此为止了,大家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睡一睡可以,别的连试探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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