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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老公。”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你怎么请的假?”
“就这么请的,你觉得还能怎么请?”李子浔给他削了个橙子,语气没有一丁点起伏。
乔夜之前上高中的时候为了请假恨不得有十万八千种借口,使出九九八十一变突破学校这座五指山,他第一次听到如此清纯不做作的请假借口。
“你就对老师说有事情来不了了?”乔夜语气情不自禁上扬,“你好歹编一个借口吧。”乔夜一边啃橙子,一边口齿不清地说。
“不用。”李子浔一脸风轻云淡。
“大哥,您才是真正的大哥。”什么叫高手,什么叫深藏不露,乔夜吃完橙子用湿巾擦干净了手之后情不自禁战术后仰,夸张地一捂胸口:“能做大哥的女人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他说的情感丰沛、铿锵有力,如铁块一样掷地有声。
“可以,但没必要。”李子浔和他挤在了一个被窝里,半搂着他的腰,声音带着点笑意。
乔夜不困,他就是下雨天不想出门外加懒,窝在被子里百无聊赖,连手机也不香了,在他第n次因为猪队友把游戏x掉之后直接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鸵鸟一样逃避自己连跪十把的悲惨经历。
李子浔在各种意义上都把他喂的很饱,有一句名言叫做“饱暖思淫欲”,乔夜觉得他现在是这句话的十级语言专家,能就吃饱喝足就想做爱这件事分分钟写万字小论文。
他缩在被子里,久久不出声,他掐指算了一下,离上次做爱刚过了不到十个小时。
漫长的沉默让李子浔有些诧异,他的下巴抵在乔夜的肩窝上,问他:“怎么了?”
乔夜忧伤地叹了一口悲剧色彩极其浓厚的气,“我现在还想做爱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大色批?”说完,自己都觉得非常不好意思,用手捂住了眼睛:“都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我现在都已经被操成你的形状了,你要对我负责!”
李子浔很认真地回答他:“不会,我觉得你这样非常可爱。”他一边说,一边拉下了乔夜的裤子,昨天晚上前后两个洞都被操的很厉害,已经有些肿了,李子浔轻轻揉着小阴蒂:“乖,分开腿,让老公看看是不是我的形状!”
“不是你的形状还能是谁的形状,难不成是老子的鸡巴自产自销吗?”乔夜分开双腿,看着李子浔趴在他的腿心处认真观察,仔细研究,他甚至还戴上了乔夜觉得除了装逼之外百无一用的眼镜,忍不住吐槽道。
小小的花穴不像他的主人一样口是心非,湿答答的去贴李子浔的手指,李子浔挑开花瓣,看着小穴口汩汩出水,昨天晚上刚操过里面又湿又紧,他用手指缓慢抽插,他的手指细长,整根进去有种非常羞耻的异物感,乔夜的腿绷紧,小腹微微起伏,逼里吸着手指,欲罢不能。
“舒不舒服,手指头捅的小骚穴爽不爽,宝贝的逼好会吸,是不是吃着老公的精液长大的?…”李子浔一边用手指操他,一边低声说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非常正经,戴着眼镜更是让这种正经超级加倍,反正乔夜已经被羞耻地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操…你…哈你他妈…啊能不能别说了?”
李子浔颇有耐心地分开他的腿,手指插在他的逼里,轻松一挑,就让乔夜刺激的咬紧嘴唇:李子浔这个人,真的太会了。
要不是乔夜自己非常确定以及肯定自己绝对是这个控制狂外加死变态的初恋加初夜对象,他绝对会以为这个人已经身经百战了,乔夜一边被手指捅到高潮一边模模糊糊地想:作者给他点学习点的时候,是不是顺手把谈恋爱上床这一类天赋直接加满了?
李子浔的阳具捅进来的时候,乔夜空虚的小穴被一寸寸填满,小腹都被撑的肿起,沉迷在情欲中的乔夜忍不住抚摸那块凸起:“这里…肿了?”
乔夜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观察自己被鸡巴撑起的腹部,看着阳具在里面耸动,有一种近乎畸形的美,他仿佛在孵化两个人盛放的爱欲之花。
“没有肿,宝贝是在怀老公的孩子。”李子浔一边操一边说,他的动作很快,乔夜的双腿环上他的腰,李子浔着迷地亲吻他的眉眼,一朵情欲中依旧雪白透亮的栀子花,他每一下都进的很深,顶到最里面的子宫,子宫口被操开,又小又窄的地方被反复进出,一直到最后温驯地欢迎他的到来。
高潮的时候乔夜迷迷糊糊地说:“唔…好舒服射进来…你快射进来…小骚穴想吃老公的精…”
李子浔分开他的腿操他,乔夜头发披散在床上,绵长的像一首夜半唱的诗,子宫裹着男人青紫色的阳具,像一个被操熟的鸡巴套子。
李子浔最后闷哼一声,都射了进去,粘稠滚烫的精液水一样撑起小腹,唯一的出口被龟头紧紧堵住,李子浔拔出来的时候用手堵住了穴口,温声对乔夜说:“腿夹紧,别流出来。”
李子浔伸手从床头上拿过了一个很精致的塞子,塞在了花穴口,精液被堵在里面出不来,塞子下面还有一根长长的银制链条,尾巴一样垂在大腿上。
乔夜坐起身,里面的精液在里面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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