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 / 2)
的几个小喽喽,还敢把主意打在乔夜身上,真是自不量力。
乔夜他爹本来还想继续去骚扰乔夜,结果就听到了那个主事的因为得罪了人老底被揭发了出来,情绪还没缓和完,他公司的假账直接被人举报到税务局,结结实实地交了一大笔罚款,公司境况也每况愈下,大家对他避而不及,好在没到绝路,还有点希望,手头正好有一个稳定盈利的项目,才缓解了一点燃眉之急。
李子浔接电话的时候乔夜正提着一个喷壶去阳台给仙人掌浇水,他百草枯属性,养啥啥去见上帝,把芦荟君子兰祸害了一圈,最后搞了一个仙人掌方阵在阳台排排坐,长的还挺旺盛。
“先给他点甜头,让他把流动资金都砸进去…”对面问了一句什么,李子浔勾着唇笑了一声,他语气低沉,好像恶魔耳语:“你不觉得把人一次性玩死很没意思吗?”
对面的人噤声,点头称是。
乔夜回头的时候,李子浔刚挂了电话,嘴角的笑容还没有消失,“呦,这么高兴啊!”乔夜看着他,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他整个人陷在阳光里,肤色白的有些透明,手指勾着喷壶的把手,指尖上沾了一点水。
他看上去干净的要命,后背凸出的那块蝴蝶骨仿佛天使初生的稚嫩翅膀,把衣服撑起一个模糊轮廓,还没有发育成熟就被甜言蜜语骗在了人间,李子浔嘴角的笑容深了些许,他把手机扣在一旁的柜子上,目光在乔夜笔直的大腿上流连了片刻,“早饭想吃什么?”他问。
乔夜歪着头想了一下,满汉全席下意识在脑海里滚动播放,他还没报完菜名,就被李子浔扣着腰抵在了阳台的栏杆上,他颇有暗示的揉着乔夜敏感的腰窝,惹得他一身情动。
他俯身在乔夜的耳边,舔着那圈敏感的耳廓软肉,啧啧有声:“吃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然后用早已满涨的阴茎擦着乔夜的腿心。
他一边说,一边单手干净利落地撩开乔夜睡衣的衣摆,白色蕾丝内裤落在了地上,粘上了一圈水渍,和它的主人一样潮湿粘腻,李子浔揉着乔夜的阴户,扣着乔夜的后脑慢条斯理地和他接吻。
李子浔的手指在花穴口流连了一会儿,手指节被水痕染的油光发亮,结果刚伸进去两根手指头,乔夜就扭着腰开始抱怨难受,语气又娇又柔,小奶猫一样转着圈撒娇,然后白皙的臀瓣被响亮地打了一巴掌,“听话,别发骚,乖。”
李子浔忍了太久,他不想和乔夜继续这种无聊且幼稚的约定,深浓的情欲水洗一样浸湿了他苍黑的眼底。
乔夜嘴上说着不做,晚上迷迷糊糊地在他身上蹭,说逼里痒要他操进去止止痒,然后被他抱在怀里慢条斯理地干,第二天一早无知无觉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光着腿去洗漱,天真又可恶。
他哄的很敷衍,那一下虽然不疼,乔夜却觉得有点屈辱,刚准备红着眼睛小声骂一句,下一秒,粗大的阴茎就长驱直入,分开两片阴唇,轻车熟路地顶进了紧窄的甬道,乔夜前面颤颤巍巍地起立,随着身体起伏轻轻抖动,李子浔开始大力的干他,乔夜的手指几乎抓不住栏杆,只能无力的搭在上面,指尖扣在落地窗上,在上面印出了一点模糊的指纹,他几乎感知不到下面的存在,只有一阵阵连绵的快感,过电一样擦过脊椎骨。
他的脸上是一种高潮的痴态,他舍弃了一身冰雕的外壳,在快感之下融化成了一摊水,会叫,会夹,会扭着腰发骚,会含着李子浔的指尖吞吐,红着眼抖着清削的锁骨说让他慢一点他受不住,然后字句都被撞的破碎不成行。
他射了两次,精液和淫水把睡衣的衣摆浸的湿透,挺翘的两颗乳头隔着衣服清晰可见,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待人采撷,李子浔趴在他的腿间,握着他的大腿,吃着他的小逼。
乔夜的睡衣是李子浔买的,素白,四周缀着一圈蕾丝花边,他适合这种衣服,穿上像是一个被玷污的天使。
乔夜喜欢黑,冷酷的中二期还在他身上留有底色,李子浔喜欢白,一堆堆雪纺的纱裙和睡衣小山一样堆满了衣橱间,每一件都贵的吓人,乔夜不喜欢,却被他强迫穿上,捧在掌心称赞美貌,像一个被香料和珠宝堆砌成的陶瓷娃娃。
李子浔含着他的阴蒂,像是在含着一枚迟来的糖果,乔夜仰起头,脖颈如同绷到了极致的钢琴弦,被快感拉成了一条线,手指搭在李子浔的肩头,是挑逗也是纵容,他不敢低头直视下面的香艳淫乱,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咬着嘴唇小声呜咽,眼睫毛被泪水坠的像是一个沉甸甸的圣诞树,用泪水和哭声送来体贴的性爱礼物,满足面前人的所有欲望。
室内很安静,像一池净水,一声声的啜泣和呜咽波纹一样散开,被以粗暴的吻收束,画上休止符。
结束的时候,乔夜浑身颤抖几乎脱力地跪倒在地上,被李子浔拦腰抱起,两个人回到了床上,接了一个吻,继续昏沉沉的睡眠。
昼夜颠倒,晨昏紊乱,做爱这种事天生就是蛊惑生物钟的魔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