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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一节课结束,林桉对乔夜说他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要和冯宇迟同桌,乔夜点了一下头,然后给李子浔发消息,让他选座位的时候选中间靠窗的那两个,那个位置他看中了很久,他坐在里面只要不说话基本上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状态。
冯宇迟搬东西上来的很快,他长的高壮,一个人顶两个人用,怀里抱着厚厚的一摞书,后面背着一个,手臂上挂着两个,鼻梁上戴了一副墨绿框眼镜,看上去真的有点文质彬彬的感觉。
林桉本来想要下去帮他搬书,结果被拒绝了,乔夜在旁边正好听到冯宇迟的原话,他语气豪爽的说:“这才多少书啊,我一个人搬就行!”
他进门的时候,乔夜趴在桌子上恰好刚抬头,目睹了他和林桉目光相交相视一笑的全过程,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林桉看冯宇迟这样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乔夜看他浑身上下全是书包疑心他是一个丐帮四袋长老。
这句话讲出来有种冷幽默,乔夜选择了闭嘴,在心里把这个冷笑话讲完,然后发给了李子浔,李子浔很给面子,给他发了一个微笑的猫咪表情包捧场。
两个人又腻腻乎乎地聊天到班主任进来宣布换座位,乔夜把手机摁灭,把抽屉里的试卷摞成厚厚的一卷塞进书包,抱着一堆书去了提前约定好中间靠窗的位置,反正依照他们两个人的成绩,座位也是随便选,哪里都无所谓。
李子浔提前到帮他把桌子椅子用酒精湿巾擦了一遍,乔夜把书放在桌子上,开始整理纸卷,他的东西放的有些乱,李子浔看着皱了皱眉,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黑色的长尾夹,把试卷按照科目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一边整理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盒乔夜爱吃的水果糖,放在乔夜闲在一边无所事事的手上。
他干这种事情很熟练,不到五分钟就整理的井然有序,乔夜抽屉里零食什么的一向不少,大概占据了半壁江山,李子浔整理完就开始把那些肉眼就不符合他的标准很过分的高油高热量食物没收,只留下了一堆蔬菜水果干,乔夜看着空了一小半的抽屉,欲哭无泪,他贴了过去,看旁边人都在忙活,没人注意到他们,小声抱怨道:“老公,你怎么这样?”
“我是为了你好。”李子浔的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他的手指贴着乔夜的掌心,强硬的十指相扣,“你乖一点,不要让我生气,好不好?”
他看着乔夜,眉目中是抑制不住的浓烈爱意,乔夜看着他,从抽屉里拆开一包蔬菜干,一边吃一边轻声回复:“好吧,以后我不吃了。”
他说的轻巧,可是李子浔知道,乔夜是不会这么容易听话的,他的随性和洒脱如风一般难以束缚,口头的温顺如他在家中每一个角落藏着的细长女式香烟,他的指尖在乔夜的脊椎处勾划,描摹着他骨骼的轮廓,嘴角的笑意愈发深刻。
他仿佛在摩挲着一件珍贵的、破碎的轻薄如纸的瓷器,而这件瓷器是属于他的。
乔夜“啧”了一声,喂给他了一片自己最不喜欢吃的秋葵干,李子浔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尽数咽了下去。
他此刻想接吻,把乔夜按在桌子上吻到双目失神,然后脱光他的衣服,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干他,乔夜细而柔韧的腰会在他的怀里微微折起,因为羞耻会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啜泣声。
或许是心有灵犀,乔夜掀起半只黑白分明的盯了他半晌,然后自顾自地吃完了一包蔬菜干,当然,秋葵干全部属于李子浔。
和李子浔同桌的日子乔夜几乎快被养成了一个废人,和林桉同桌的时候他玩的时候看人家学习还会觉得不好意思,自我谴责自己摸鱼确实摸得很过分,然后低下头做题,而李子浔,他不但不会让乔夜觉得难以为情,他会认认真真陪乔夜一起玩,甚至会纵容乔夜玩,乔夜有时候上课觉得无聊不想听,他干脆自己给乔夜讲,讲的一针见血条理清晰,讲完了之后剩下的时间,两个人就在课桌底下十指相扣,小声谈情说爱。
乔夜喜欢听李子浔低着头,声音温柔小声对他说情话,他趴在桌子上,在一片柔软如星星一般的爱意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但是乔夜隐隐约约觉得李子浔对他的纵容有一个度,他对乔夜的放任维持在了一个可控的范围之内,只要乔夜跟着他的安排走,在他的怀里戴着镣铐跳舞,他就永远是最温柔的情人,最深情的爱侣,可是如果自己想要离开呢,乔夜咬碎了口中的糖果,他不能想这些。
他必须永远爱他,他离不开李子浔,离不开他的爱,离不开他的吻,他们两个的血肉已经融为了一体,如果没有李子浔,他会疯掉的,没有人可以像他一样爱我了,他在心里喃喃自语。
别人喜欢我是亲吻月光,他爱我是剖开心脏。
我怎么能不爱他啊,他自暴自弃地想。
有时候两个人实在情深意浓彼此干柴烈火受不了了,就趁着自习或者体育课偷偷去李子浔那个学生会办公室做爱,乔夜上半身衣衫整齐下半身一片光裸地吞吃粗大的阴茎,李子浔扶着两条细而直的长腿,肆意进出,每一次全根没入都能把里面艳红的媚肉操的烂熟,交合声,水声,肉体的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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