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肉 下 (小受视角)(1 / 2)
越城想要逃,不知过了多久,体内依然被撑得满满,面前人完全没有停顿的迹像。他的双腿酥软无力,腰已快断了。
他都想求饶了。
他不明白自己自小修道,练武二十年,体力不可谓不好。但洛川明明是凡人,为什么体力比他还好?
他自不知,洛川积蓄了多年的情欲,一直以来心底奉行的相爱双方才能享受的颠鸾倒凤,此情此景岂不应了心愿?
里里外外是发泄不完的劲力,使不完的精力。大概,这也是“魔佛”转世的加持之一?
越城忽觉身内一空,略微松了口气,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尽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明明先前江浔带给他的只有绝望与疼痛,毫无一丝快意,让他一度害怕,无时不刻不想着逃离。却自眼前之人细细密密的一道道抚慰中坦然放下心门,完全敝开,毫无保留地接受对方全部。
而今对方退出之后,居然会有那种空虚失落的感觉充斥全身?
他很是理不清状况,不由睁开双目,含询带问。但见洛川含笑望着自己,汗水沾湿了英俊出挑的眉目,在灯光下愈发的清晰深刻,情深难表。
实实在在也是姿仪非凡、丰神俊朗的模样,难怪将那办公室的小姑娘都吸引得团团乱转。
视线不由自主的下垂:肌肉线条坚实分明,强健又不显得过分壮硕,不自禁的痴盯在上面。再往下移,正是那欲物,脸一下烧得滚烫,瞬间瞧也不是,不瞧也不是,视线都不知道该落哪里。
彷徨间忽然觉得掌中灼热,已是被洛川牵起他的手按在了那滚烫之上,只觉粗壮的惊人。手猛地颤抖,想要缩回来却被紧紧按住,用力挣脱的话又怕伤了对方要害,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抚在上面。
抚了片刻,眼前人想是觉得没得要领,又牵引住他的手将那欲物握住,引导着在上面轻轻滑动。这时候没有镜子,如果有镜子,一定会让他瞧见自己面色烧得像灼热的烙铁,连眼眸都赤红妖娆。
只不过事已至此,怕也只得任由对方随意妄为。
他羞赧难言,已不敢睁眼瞧人,紧闭着被洛川带了片刻,偶一微睁,蓦然发现自己居然专心至致过了头,眼前人的手不知何时早已松开,由得他自己单手相抚,也不知抚了多久。
顿时觉得连胸腔间都有火在窜烧,怕是整个身躯都被浇铸成一块通红的铁板,上下碰一下都会惊起一阵颤栗。不由微愠的抬眼看那始作俑者——洛川眉目温柔,笑意盈盈,英俊的脸带着鼓励与宽慰。
四目相对间,同样有一股柔情在越城心中化开。尽管记不起前世,但今生的情谊早在不知不觉中深深种下,洛川已经成为他生命中无法割舍的另一半。
他冷漠,看似无情,不苟言笑,那是因为没有让他开怀大笑之人。也因为身负重任,潜心修道,再无多余心力背负人世诸多情感。
谁知他暗隐的火热内心,却被洛川这个命定之人轻易撩拨。尔后,他才知自己也有一心可表。
如今才算明白,何谓道,何谓情?洛川就是他的道,他的情,他此生唯一的归宿。
豁然开朗后,他挥去羞涩,由着洛川俯身轻吻他耳垂,止不住一阵阵酥麻。手中却是不停,捧着那欲物,专心抚慰。
手心越来越热,且感觉又粗壮了些,似乎比他长握的剑柄更是硬挺。恰在此时,洛川离开了他的唇,让他能清楚瞧见自己掌中之物。却见颜色微粉,脉落分明,头部微微翘起,整根竟是这般硕大!
不免惊怔呆住,刚才自己体内含得许久的性物居然能这么长大?居然没有将他整个身躯贯穿?居然还能够令自己心火难忍,让这么多年的静心凝性一朝全作了尘土,溃不成军!
人世间的情感果真如此奇妙。
若是千年前的自己与玄真,明明是敌对双方,怕也是因了这般水乳交融的美好而沉伦天劫吧。
他掌中没停,猛地自动吻上洛川的唇,让眼前人彻底感受自己从内而外的情谊。
洛川果然是意想不料的在他掌中颤栗,眼眸中情谊愈发浓厚。深深回吻住他,抱起他的身子,将他翻转过去,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抚住灼热,湿漉漉的前端在他密处轻轻摩擦,却并不急于深入。
这完全搅乱了他心智,只觉以前二十年的道算是白修了,二十年的人生也算是白渡了。只想要身后人的深入,灼热磨擦他、挤压他、冲撞他!
洛川俯下身,手捻住他胸前尖粒,嘴巴含住他耳垂,再自耳根缓缓滑到他唇边,轻轻咬住。
他气息更乱,已是喘不成声,身下更觉有物猛地顶入,呜咽一声,一个字叫不出来,却分明整个身躯被填得满满,那种灼热紧紧贯穿了他,并无丝毫疼痛之感,有的只是浑身颤栗。
渐渐地,这种微微的酥麻感因着身后人的动作加剧而加剧,转变成动荡激烈的难以用言语描绘的舒服感,自心而生的愉悦将他全身上下都包裹住,无法挣脱、不忍挣脱。
他累得气喘吁吁,起先还能咬牙坚持着微吟,随着体内物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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